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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狂直须狂,会意自不恶。
蚤知筋力衰,此事属先觉。
公诗应锺律,岂异赵人铎。
我为折腰吏,王役政敦薄。
文移乱似麻,期会急如雹。
赋敛及逋逃,十九被木索。
公思当此时,清兴何由作。
前日东山归,花如萎莎落。
径欲共公狂,知命知此乐。
公家胡蜀葵,虽晚尚隐约。
晴明好天气,蹔对亦惬适。
妆恨朱粉轻,舞怜衫袖窄。
衣襦相补纫,天吴乱鸂鶒。
草茅多奇士,蓬荜有秀色。
西施逐人眼,称心最为得。
食鱼诚可口,何苦必鲂鲫。
清狂力能否,人生天地客。
不者尚能来,南窗理尘迹。
草玄续周书,揲策定汉历。
有意许见临,为公酤一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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昔人有真意,政在无美恶。
微言见端绪,垂手延後觉。
大声久辍响,谁继夫子铎。
长笑二南闲,斯道公不薄。
性怀如佩环,诗笔若陨雹。
前篇戏调公,深井下短索。
子云最清净,亦动解嘲作。
光尘贵和同,玉石尚磊落。
众人开眼眠,公独寤此乐。
昔在西宫游,初非朝夕约。
邂逅二三子,蛾眉能劝客。
坐嫌席闲疏,酒恨盏底窄。
骊驹我先返,看朱已成碧。
况闻公等醉,歌舞恣所索。
舞余必缠头,歌罢皆举白。
清狂稍稍出,应节自不错。
譬如观俳优,谁能不一噱。
何为苦解纷,乃似自立敌。
人生忽远行,车马无归迹。
黄粱一炊顷,梦尽百年历。
弃置勿重陈,虚心待三益。
一春不识西湖面。翠羞红倦(juàn)。雨窗和泪摇湘管。意长笺(jiān)短。
知心惟有雕梁燕。自来相伴。东风不管琵琶怨。落花吹遍。
一个春季没和西湖谋面,怕见外边这花香日暖的春天。窗外的雨应和着我的泪水,挥动着我手中的笔管吐诉情感,心中的思念那么长,信笺却这么短,我怎么能够把话说得完。
懂得我心的只有这雕梁上的春燕,飞来飞去地与我相伴。东风哪会晓得我琵琶声中的忧怨,刮来刮去又把花儿吹落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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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春不识西湖面:指整个春天自己都独居房中,未去欣赏西湖春景。翠羞红倦:湖面上叶密花谢,春意阑珊。湘管:用湘竹做的毛笔。
上片先从春游说起。我们的女主人公因为良人离家远行,无心绪去风光旖旎的西湖春游。“一春不识”,涵盖了整个一个春天都未出游;而“不识西湖面”则把西子湖人格化了。“翠羞红倦”乃“羞翠倦红”之意。这位少妇本来是花容月貌可以与绿叶红花匹敌的,但因心绪不佳,面色无华,因而羞见绿叶,倦赏红花。这是从一个层面、一个角度表现了女主人公郁郁心情。
接下来。词人又从另一个角度、另一个层面表现她的情绪:“雨窗和泪摇湘管,意长笺短”。在下着霏霏细雨的窗前,这位少妇在给良人写信,她含泪摇着笔管将自己的情思倾吐在纸上,然而意长笺短,言不尽意,心中的万语千言只能略表一二。这里的“湘管”是指笔管乃由湘妃竹所制。相传大舜南巡不归,其二妃娥皇、女英(帝尧之二女)日夜哭泣,泪洒于竹,竹尽成斑。因而“湘管”也包含悲苦、垂泪之意。“雨窗和泪”已够悲矣(天泪与人泪合一),再加之湘妃之泪,三泪交融,少妇心境之悲表现尽矣!这是第二个层面。
下片前二句乃第三层面:少妇之心惟有雕梁之上的燕子理解。这表现了女主人公是寂寞的,空房只有燕子相伴;同时也说明女主人公是贞洁的,她从不招蜂惹蝶,每天和她在一起的只有梁上燕;再者表明孤高的、内向的,她不与凡人为伍,只与紫燕为友,向它倾诉心曲。
最后两句展示了女主人公内心世界的第四个层面:她通晓音律,善弹琵琶,她把自己的哀怨诉诸其弦:她怨时光的流驶,红颜的短暂,希望春光较长地留在人间;然而东风无情,它不管琵琶的哀怨,仍吹走了春光,把落花吹得满地都是。这落花岂不是自己青春的象征吗?她哀叹自己的美丽年华就这样在离愁别恨中匆匆凋零,等闲消逝……
“西湖”──“湘管”──“梁燕”──“落花”,词人就是通过这四个意象段,多方位、多层面地展示了抒情主人公的内心世界,描画出一条具有个性特征和特定情境的人物情感律动线。
江公与二敏,同葬敷山阴。下有虎豹藏,上有猩鼯吟。
颇闻梁柱姿,时受斤斧侵。展转不成寐,令人若为心。
有文事,有武备,
公之笔札蔚然可占也。兵凶器,
战危事,公之此事非直一谦也。
以公之才,持必胜之策,
而于雇虑如此其严也。嗟今之人,
万一不逮,谈伊吾,
望天山,乃抵掌而奋髯也。
尔言则轻,不歼也。
好谋而成,视吾奁也。
一念能回百念非,直须端的道心微。
暮春曾点缘何事,千古寥寥独咏归。
驾月新成碧玉梁。青天万里泻银潢。广寒宫里无双树,无热池边不尽香。
承露液,酿秋光。直须一举累千觞。不知世路风波恶,何似芗林气味长。
自古贤能,壮岁飞腾,老来退闲。念一身九患,天教寂寞,百年孤愤,日就衰残。麋鹿难驯,金镳纵好,志在长林丰草间。唐虞世,也曾闻巢许,遁迹箕山。越人无用殷冠。怕机事缠头不耐烦。对诗书满架,子孙可教,琴樽一室,亲旧相欢。况属清时,得延残喘,鱼鸟溪山任往还。还知否,有绝交书在,细与君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