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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妙初闻探锦囊,刻成愈觉烂生光。
登登打就分来处,雨合新篁夏日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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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尹山东秀,一第安足贺。滕侯荐鹗书,极口良未过。
青衫五斗米,所要脱饥饿。自重士当然,蓄积非为货。
力士一击击不中,百二十斤椎何用。不为大勇为小勇,此时子房真梦梦。
曲曲清漪下邳桥,夕阳古渡影迢迢。突遇老人冠不整,呼履履我默警醒。
出书一编曰可读,用此足槛秦人鹿。奚取荆卿匕首渐离筑。
君不见萧何下狱韩彭死,仙乎仙乎早知此。此去随我访赤松,孺子乃以功名终。
迄今墓木依然在,行人来往经千载。河山郁郁气葱葱,此中倘有黄石公。
谈笑谁将敌将残,沔阳屯戍怯孤单。兵威到处降非易,地利乘机守亦难。
五马交绥凝血碧,贰车含愤剖心丹。文臣武将均无忝,不负吾君不素餐。
淮阴总汉兵,燕齐擅远声。沈沙拥急水,拔帜上危城。
野有千金报,朝称三杰名。所悲云梦泽,空伤狡兔情。
白日下駸駸,青天高浩浩。人生在其中,适时即为好。
劳我以少壮,息我以衰老。顺之多吉寿,违之或凶夭。
我初五十八,息老虽非早。一闲十三年,所得亦不少。
况加禄仕后,衣食常温饱。又从风疾来,女嫁男婚了。
胸中一无事,浩气凝襟抱。飘若云信风,乐于鱼在藻。
桑榆坐已暮,钟漏行将晓。皤然七十翁,亦足称寿考。
筋骸本非实,一束芭蕉草。眷属偶相依,一夕同栖鸟。
去何有顾恋,住亦无忧恼。生死尚复然,其馀安足道。
是故临老心,冥然合玄造。
圣主忧夷貊,屯师剪束钦。皇家思眷祐,星使忽登临。
用命期开国,违天必衅碪.化须均草树,恩不间飞沈。
束马凌苍壁,扪萝上碧岑。瘴川风自热,剑阁气长阴。
迅濑从天急,乔松入地深。仰观唯一径,俯瞰即千寻。
水作新城带,山为故垒襟。东开洞君听,南辟纳蛮心。
渥泽濡三部,衣冠化雨林。带文雕白玉,符理篆黄金。
鸟道经邛僰,星缠过觜参。回轩如睿奖,休作苦辛吟。
山无数,烟万缕。憔(qiáo)悴(cuì)煞(shà)玉堂人物。倚(yǐ)篷窗一身儿活受苦,恨不得随大江东去。
眼前是横挡的重重青山,弥漫着千万缕烟雾。看不到你憔悴的面容,分别后我独倚篷窗活活地受苦。恨不得跳进大江,随着东流的江水一块逝去。
参考资料:
1、张为才.《元曲三百首》:青岛出版社,2009-08-01:55
双调:宫调名。寿阳曲:曲牌名。疏斋:元代文学家卢挚的号。玉堂人物:卢挚曾任翰林学士,故称。玉堂:官署名,后世称翰林院。因翰林院为文人所居之处,故元曲多称文士为“玉堂人物”。篷窗:此指船窗。
“山无数,烟万缕。”,一方面是直道眼前精算,渲染分手时的气氛,一方面也有起兴与象征的意义。那言外之意是说:无数青山将成为隔离情人的障碍,屡屡云烟犹如纷乱情丝,虚无缥缈而绵不绝延。
“憔悴煞玉堂人物。”,原来尽管行程缓缓,“山”、“烟”等外景不时扑入眼帘,而在作者脑海中浮现、心底里念叨的是卢挚。由景到人,说出送别之人的悲凉意绪,实业反衬出自己的悲伤。“憔悴煞”与卢挚所作“痛煞”相呼应,表现出卢挚对珠帘秀的一片深情,同时也形象地道出了别离的痛苦。
“倚篷窗一身儿活受苦,恨不得随大江东去。”,据卢挚原作中“华传尔载将春去也”一句可知,珠帘秀将乘船离去,也许这是一次长久的离别,也许是一去不返,成为永诀,因双方的心情都很沉重。行舟将发,作者想到等待自己的是寂然一身,孤倚难眠,只有那滔滔的江水与悠悠的离恨与自己做伴,这样的处境实在难以忍受,因而说是“活受苦”。由此而想到了死,一死了之,岂不万事都得到了解脱。“恨不得随大江东去”一句就是这种心愿的表白。至此,作者的感情到达了高潮,全曲也在悲锴沉痛的调子中结束。可贵的是,作者以死殉情的愿望不是用哀艳低沉的调子写出,而是以慷慨悲凉的词语表现。
《寿阳曲·答卢疏斋》这首小令一改男女情爱的意象,把脉脉之情置在无数山中,万缕烟里,以及东去的大江之上,全然都是开阔宏伟的大自然意象。曲中也用了“煞”字,但这一字用得巧妙,以“代言体”的角度让这位玉堂人物自己去憔悴了。“大江东去”是从苏轼《念奴娇·赤壁怀古》中“大江东去,浪淘尽,千古风流人物”中演绎过来,竟用到了思爱之情上,这也是此曲的独到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