搜索
水落鱼成塞,风高雁欲书。公为东道主,我滞北辕车。
边障无传警,朝廷有拜除。江干便迎候,此别未云疏。
猜你喜欢
几日逢君即送君,客堂卮酒不成醺。途遥共说须加饭,病起谁教却避荤。
惊月啼乌还绕树,向风离马亦嘶群。同心落落京华少,寄我音书莫厌勤。
水上冬初多白云,沙间烟满白鸥群。经添雨雪湖非减,刈尽蒹葭路转分。
当岸女墙晴倒出,傍船木叶醉偏闻。回头恐触蛟龙蛰,莫遣鸣笳彻暮曛。
桔槔声里月如烟,危栏虚倚愁不眠。梦魂飞越路三千,碧云楼阁何处边。
下有清影照㛹娟,亭亭隐约画廊前。此时幽怨鬓斜偏,紫霄鸾凤乘何缘。
西风写韵传一篇,不然湖色西子妍。波纹滑笏如春笺,飘零风露共叩舷。
云鬟香雾湿可怜,弃掷宝枕梦游仙。销歇锦瑟张鹍弦,胡为落叶听哀蝉。
蘧蘧蝴蝶去不还,秋更一一年复年。
运河东岸上人家,暮鼓晨钟静不哗。旧识高僧元白首,重来古寺对黄花。
十年幻梦经三宿,一径清幽入九华。坐久浑忘秋夜永,半窗明月欲西斜。
江南多木棉,轻暖胜齐纨。慈母勤夜纺,孤镫悬阑干。
皑皑洁白华,照见冰雪肝。线断使复续,车毁使复完。
车影似明月,一轮何团团。月轮四更落,车轮仍盘桓。
线影如银河,九折回波澜。波澜无已时,得成布一端。
裁布制儿衣,卖布供儿餐。儿食日二簋,母食日一箪。
儿身著新袄,母身芦衣残。时纺时课读,画荻呼儿看。
计偕儿北行,拜别具儒冠。门外牵儿裾,十指尽成瘢。
不畏操作苦,翻畏关山难。母心如飞毂,母手如转丸。
病亟床蓐冷,还虑儿身单。命取车上线,缝衣寄长安。
衣线长在身,缝者骨已寒。仿佛梦魂中,轧轧声未阑。
秋林听络纬,飞鸣犹悲酸。酸风吹泪雨,此泪何时乾。
颜阖无事人,躬耕自衣食。
翩翩鲁公子,要我从事役。
轺轩来在门,驷马先拱璧。
出门应使者,陇上不谋国。
心知误将命,非敢惮行役。
使人返锡命,户庭空履迹。
中随卫侯书,起作太子客。
谁能明吾心,君子蘧伯玉。
桥西一曲水通村,岸阁浮萍绿有痕(hén)。
家住石湖人不到,藕(ǒu)花多处别开门。
桥的西头有一条弯曲的河流通向村落,湖水和溪流相接的岸边滞留着绿色的痕迹,那是村中平静的池塘漂流出的浮萍。
主人家住石湖,外人很少来到这里。原来荷花深处别有洞天,主人在那里开立了自己的门户。
译注内容整理自网络(或由匿名网友上传),原作者已无法考证,版权归原作者所有。
本站。
一曲:水流弯曲处。阁:通“搁”。放置,搁置。
藕花:莲花。别:另外,别有洞天。此句的意思为在那荷花深处,主人别有洞天的开了一个小门。
这首诗描绘了一幅绿水环绕,清幽静雅的画面。这幅画面是由小桥、曲水、村落、岸阁、绿萍、荷花、人家、院门等景物,有机组合构成的。
“桥西一曲水通村”,描绘的是江南水乡特有的景色,同时也自远渐近,显现出范成大别墅的方位。湖上烟波浩渺,湖岸林荫繁茂,湖水和溪流相接的岸边滞留着浮萍那绿色的痕迹,作者正是凭借这一点来找到通向村落的道路。这种情形如同武陵渔人发现水上漂流的桃花而寻到桃花源一样,主人所住的地方正是一个深邃的所在。
“岸阁浮萍绿有痕”,雁过留声,人过留名,声名早已被风吹散,让水涤尽;不变的是那岸边的楼阁亭榭,水中的浮萍野鸭,还有那推不开的满眼满怀的绿。即使这一切都已失落,“信脚自能知旧路”,那双在这山青绿水之间走过千百遍的脚,也是识得路的。
“”“石湖”,就如陶潜的桃花源。它既是指范成大实在的石湖别墅,更指范成大的精神家园,是其历尽世事后的疲惫身心的修养之所,但是,是“不足为外人道”的,外人亦无迹可寻,只有他的知己姜白石寻“痕”而来,穿过“藕花”深处,深扣门扉,吱呀一声,别有洞天,原来门是虚掩着的。同道中人自是轻车熟路,如回家一样,而那趋炎附势的俗人,纵然踏破铁鞋也不得其门而入。把门开在荷花繁盛之处,既是对同道中人的迎接,也是对利禄之徒的婉言谢绝,石湖仙的深意,也只有姜白石这样清俊雅洁的人才能悟得。
第三句写范成大的别墅远离尘世的喧嚣,实际上也是对主人品格的称颂。范成大以廊庙之才,归隐江湖之上。他在朝时,希望能为恢复中原而竭智尽忠,但不得孝宗的信任,御史便挟私憾攻击,于是他落职退隐江湖。他视富贵如浮云,惟恐再染尘世的污秽,所以“家在石湖人不到”。这里的“人”便是指那些趋炎附势的世俗之人。主人能做到“人不到”,足见他的操守之高。因而他能在退隐中怡然自乐,沉醉于自然美景中。“藕花多处别开门”,专开门户在荷花繁盛的地方,体现了主人高雅的志趣。把门开在荷花繁盛之处,既是对同道中人的迎接,也是对利禄之徒的婉言谢绝。石湖仙的深意,也只有情俊雅洁的人能悟得。
三四两句,写景实即写人,此诗赞誉石湖美景,赞扬了主人非同一般的品格和情趣。有人说第三句中的的“人”是指趋炎附势的人,这些人在范氏去职归隐后不再与他来往,范氏却不以为意,反而享受田园之乐,这与作者终生不仕的人生态度相契合。但有的人不赞同这样的观点,认为”人“只是泛指,无人相烦正是幽静的要素,不是写范氏失势后的世态炎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