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诺惺庵里呼春困,特地回头著耳听。
若解昏昏安稳睡,主翁方始是惺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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采花生菜又新年,节物人情已可怜。
不待春来呼我困,四时何日不堪眠?
乍闻亟相徵从事,果见元戎莅草堂。九诣谁讥刘尹薄,一家未为武安忙。
到门鉴我心如水,谋国怜君鬓渐霜。云雾江天长寂寞,何缘辨取客星光。
筑室依崖,春风送、一帘山色。沙鸟外,渔樵而已,别无间客。醉后和友眠犊背,醒来瀹茗寻泉脉。把心情、分付陇头云,溪边石。身未老,头先白。人不见,山空碧。约钓竿共把,自惭钩直。相蜀吞吴成底事,何如只抱隆中膝。漫长歌、歌罢悄无言,看青壁。
憔悴天涯,故人相遇情如故。别离何遽。忍唱阳关句。
我是行人,更送行人去。愁无据。寒蝉鸣处。回首斜阳暮。
“别离何遽,忍唱《阳关》句!”久别重逢后却要分离,那种苦痛是难以表达的。他联想起王维《送元二使安西》中“西出阳关无故人”的著名诗句。后来以此诗谱入乐府,名《阳关曲》,为送别之歌。但作者此时连唱《阳关》的心情也没了,为什么呢?因为他是客中送别,比王维居长安送友人西行时还更多了一层愁苦。因此,这两句很自然地过渡到下片,引出“我是行人,更送行人去”的喟叹了。
“愁无据。寒蝉鸣处,回首斜阳暮。”这无边无际的愁苦,该怎样形容呢?词人巧妙地将它融入于景物描写之中,用凄切的寒蝉和暗淡的夕阳光将它侧面烘托出来。“寒蝉鸣”为声,“斜阳暮”为色;前者作用于听觉,后者作用于视觉。这样通过声色交互而引起读者诸种感觉的移借,派生出无穷无尽的韵味来。
纪昀评赵彦端《介庵词》说:“多婉约纤秾,不愧作者。”(《四库全书总目提要》卷一九八)但此词婉约而不“纤秾”,通篇未用一纤秾词语,仅用的“阳关”一典也为一般读者所熟知;不失为一首风格淡雅而兼委曲的好词。
宝奁香歇掩铅华,旧閤春归老监嗟。画栋重来当日燕,玉栏犹发去年花。
玷玉甘长弃,朱门喜再游。过因谗后重,恩合死前酬。
养骥须怜瘦,栽松莫厌秋。今朝两行泪,一半血和流。
经旬不出户,春草闭门深。岂少为欢处,都无向日心。
云根披远画,竹韵谱新琴。纵处尘嚣内,闲踪未易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