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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缀都人士,尝薰一片香。
苍茫问淮浦,缱綣饯河梁。
闻道机缘浅,予人风谊长。
斯文其已矣,草木亦凄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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持此四海准,得之前圣心。
箪瓢富台阁,朝市等山林。
说破先天易,流传正始音。
太原千载后,思者甚于今。
日日深杯酒满,朝朝小圃花开。自歌自舞自开怀,无拘无束无碍。
青史几番春梦,黄泉多少奇才。不须计较与安排,领取而今现在。(版本一)
日日深杯酒满,朝朝小圃花开。自歌自舞自开怀,且喜无拘无碍。
青史几番春梦,红尘多少奇才。不须计较与安排,领取而今现在。(版本二)
这首词写作者晚年以诗、酒花为乐事的闲淡生活,用语浅自而意味悠远,流露出一种闲旷的情调。
“日日深杯酒满,朝朝小圃花开”,起首两句写出词人终日醉饮花前的生活。深杯酒满见得饮兴之酣畅,小圃花开点出居处之雅致。无一字及人,而人的精神风貌已隐然可见。这正是借物写人之法的妙用。“自歌自舞自开怀,且喜无拘无碍”,抒情主人公的正面形象出现了。三个“自”隔字重叠,着力突出自由自在、自得其乐的神态,自然地带出“无拘无碍”一句。
整个上片洋溢着轻松自适的情致,行文亦畅达流转,宛若一曲悦耳的牧歌。两句一转,由物及人,既敞露心怀,又避免给人以浅显平直之感。
至下片文情陡变,两个对句表达了作者对世事人生的认识,所谓人类的历史不过是几场短暂春梦杂沓无序的联缀,无论怎样的奇士贤才都终究不免归于黄泉。这是历尽沧桑,饱经忧患之后的感喟,无疑含有消极的虚无意识。此词写作时代大致正忠良屈死而奸佞当道之时,“黄泉”(“红尘”)句也隐含着深深的悲愤之情。
这时,朱敦儒那种壮怀远抱已被消蚀殆尽了,字里行间仍存苦怀,有一种无可奈何的心绪。他自以为看破了红尘,不复希冀有所作为,把一切都交付给那变幻莫测的命运去主宰,自己“不须计较与安排”,只要“领取而今现在”,求得片时欢乐也就心满意足了。
末句不啻是对上片所描述的闲逸自得生活之底蕴的概括和揭示。这句在结构上也是有力的收束。上片写景叙事,下片议论感叹,有情景相生、借景达情之妙。
这是一首清新淡雅,韵味天成的小词,语意俱佳。
把酒同为花下宾,东风一十五回春。
欢情坠若瓶边绠,感绪多干臼里辛。
枚马老能持从笔,夔龙今已避鸿钧。
附尘旧好公须忆,憔悴惟残厌次人。
鬐翼连翩振地垠,风抟水击势难驯。鹏图孰是南溟好,愿尔长安徙海身。
云卷公馀迹,锋藏用外神。故将容足地,聊学坐禅人。
摸索宁迷古战场?相从三度饮元霜。群空敢谓收真骥?官滥犹当胜烂羊。
琴散广陵疑遂绝,笙诗华黍未应亡。秋风百草无穷思,赢得微吟共倚廊。
降奚能骑射,战马百余匹。
甲仗明寒川,霜囗囗囗囗。
囗囗煞单于,薄暮红旗出。
城旁粗少年,骤马垂长鞭。
脱却囗囗囗,囗囗沦狄天。
匈奴不敢出,漠北开尘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