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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人独钓江南雪,雪满江南鸟飞绝。
先生对雪望江南,嗅认梅花忍寒折。
痴云卷尽清月流,小舟横卧南池头。
子猷乘兴欲何往,归欤莫为伊人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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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眼界几多阔,隐隐青山在天末。
湖光醉就琥珀浓,应助先生恣浇泼。
西风摇落黄花秋,江城有蟹供拍浮。
人如渊明亦不恶,肯使临赋成悠悠。
溪头柳色春无际,溪水浮天一张纸。
东君戏草康乐园,旋入夭桃与繁李。
乱花无数不知名,往往倚槛窥前楹。
有时酒恶吐欲死,先生来约花间行。
露梢戛戛敲鸣玉,云叶差差传新绿。
这前十顷碧琉璃,过雨荷花净如浴。
客来不迎君莫嗔,我有清风如故人。
先生午醉睡正熟,长须倒尽床头春。
祝君似陆地千蹄牛,君言不如扁舟江海狎浮鸥。
祝君以通侯尺二组,君言不如草屋三间卧风雨。
富贵何人不解颐,君视二秀如儿嬉。
我今赠君亦无物,但有聱牙佶倔村田诗。
我歌诗,君进酒,
客主讙哗起相寿。寻常此日费千金,
京洛奔驰今日首。江风飒飒吹黄尘,
对面楼台不见人。与君漂泊为何事,
一笑幸是山林身。寡语薄味,
足以养气。少求简出,
足以养体。奇章钟乳本斧斤,
胡广菊潭堪唾涕。君不见南言屃赑五色龟,
穷年引息不嫌饥。又不见曲辕拥重百围木,
匠石捐弃反为福。蜗封蚁壤何足论,
归来未废蓬蒿园。我更搜诗君酿酒,
通家德公有贤妇。
白象香城,金瓶海水。何年会得西来意。无边花雨满人天,可怜重认袈裟地。
影事三生,穷涂万里。拂衣石上人初起。心魔春怨两俱空,斜阳持钵千山里。
渺(miǎo)渺孤城白水环,舳(zhú)舻(lú)人语夕霏间。
林梢一抹青如画,应是淮流转处山。
白色的河水环绕着的泗州城,孤零零地,显得那样邈远。黄昏迷濛的轻雾下,船儿静静地停泊着,不时地传来舟人的语谈。
成片的树林上空浮现着一抹黛影,青翠如画;我想,它一定就是那座淮水转折处的青山。
参考资料:
1、陈衍选编,沙灵娜,陈振寰译著.宋诗精华录全译(上、下).贵阳:贵州人民出版社,2009-3-1:第497-498页.
2、赵山林,潘裕民 .桃李春风一杯酒——宋诗经典解读:中西书局,2009-10-1:第124-125页
渺渺:水远的样子。白水:指淮河。舳舻:指船。舳,船后舵;舻,船头。夕霏:黄昏时的云气烟雾。
林梢:林木的尖端或末端。淮流:淮水。转处山:指泗州南山。
这是一首写景诗。画面的主色调既不是令人目眩的大红大紫,也不是教人感伤的蒙蒙灰色,而是在白水、青山之上蒙上一层薄薄的雾霭,诗人从而抓住了夕阳西下之后的景色特点,造成了一种朦胧而不虚幻、恬淡而不寂寞的境界。这种境界与诗人当时的心境是一致的,正如刘勰在《文心雕龙·物色》篇中所说:“山沓水匝,树杂云合,目既往返,心亦吐纳。”
据《元和郡县志》记载,唐代开元年间(713-741),泗州城自宿迁县移治临淮(在今江苏盱眙东北)。北宋乐史的《太平寰宇记》说,泗州南至淮水一里,与盱眙分界。到了清代,州城陷入洪泽湖。诗人当时站在泗州城楼上,俯视远眺,只见烟霭笼罩之下,波光粼粼的淮河像一条婉蜓的白带,绕过屹立的泗州城,静静地流向远方;河上白帆点点,船上人语依稀;稍远处是一片丛林,而林梢的尽头,有一抹淡淡的青色,那是淮河转弯处的山峦。
前两句着重写水。用了“渺渺”二字,既扣住了题目中“晚望”二字,又与后一句的“夕霏”呼应,然后托出淮水如带,同孤城屹立相映衬,构成了画面上动和静、纵和横的对比。舳舻的原意是船尾和船头,在这里指淮河上的行船。诗人可能是嫌全诗还缺少诉诸听觉之物,所以特意点出“人语”二字。这里的人语,不是嘈杂,不是喧哗,而是远远飘来的、若断若续的人语。它即使全诗的气氛不致于沉闷,又使境界更为静谧。唐代诗人卢纶《晚次鄂州》诗说“舟人夜语觉潮生”,为“舳舻”句的出处。
三四两句着重写山。在前一句中,诗人不从“山”字落笔,而是写出林后天际的一抹青色,暗示了远处的山峦。描写山水风景的绝句,由于篇幅短小,最忌平铺直叙,一览无余,前人因此这样总结绝句的创作经验:“绝句之法要婉曲回环。”(元代杨载《诗法家数》)对此中“三昧”,诗人深有体会。在他笔下,树林不过是陪衬,山峦才是主体,但这位“主角”姗姗来迟,直到终场时才出现。诗的最后一句既回答了前一句的暗示,又自成一幅渺渺白水绕青山的画面,至于此山本身如何,则不加申说,留待读者去想象,这正符合前人所谓“句绝而意不绝”(《诗法家数》)的要求。
秦观以词名世,他的诗风清新婉丽,和词风颇为接近,所以前人有“诗如词”、“诗似小词”的评语。就此诗而言,“渺渺孤城白水环”之于“斜阳外,寒鸦万点,流水绕孤村”,“林梢一抹”之于“山抹微云”,“应是淮流转处山”之于“郴江幸自绕郴山”,相通之处颇为明显。但此诗情调尚属明朗,没有秦观词中常见的那种凄迷的景色和缠绵的愁绪。
觞咏陪真率,言谈见坦夷。
凄凉今日事,牢落暮年悲。
有泪看诗卷,无情对酒卮。
哀哉王子敬,吾党一何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