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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时常独饮,对月成三人。
已喜三士游,况遇金城辛。
洧渊俯龙室,废台干白云。
委径已就荒,九仞将遂湮。
飘然如四鹤,蹑屐披荆榛。
北冈翻波涛,南岫列嶙峋。
登台与佳名,大笔书苍珉。
占此泉石清,坐使草大春。
诸公廊庙材,我期兹隐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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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升接境古高圩,多稼连云号上腴。水毁木饥犹解有,刀耕火耨故应无。
瓠肥何计今糠覈,草窃空忧古苇苻。昨夜浓云望东北,祇应雨脚在三吴。
牛首花岩景如许,有美符卿遥作主。星言速客更舆亲,天为清尘夜来雨。
溪毛野蓛纷采掇,脆碧柔青积箱筥。若翁与客兴俱豪,攀壁缘崖色无沮。
伐木鸣莺历杳深,问梓寻桥看仰俯。林幽花鸟不辨名,壑转烟霞各为所。
题名塔顶恣危升,窥灯佛洞聊凝伫。奇观书叶诗屡成,小憩班荆杯辄举。
离离天际见帆来,忽忽空中听人语。要知会合不寻常,试指乡山列寰宇。
坐来卿月在尊罍,更吸清晖照肝腑。
澎湖东海控咽喉,万顷汪洋拟上游。赤嵌风云全在握,红毛城寨几经修。
虎贲略地疆初辟,鳄浪滔天战未休。自入版图归奠定,将军不让吕婆楼。
端溪清冥几千尺,玄潭喷云嘘紫石。层空飞溜泻珠玑,太古阴崖摧霹雳。
剪裁岩屏作风字,琢磨水镜成月魄。似闻松上飕飕声,一洗尘埃倾七泽。
先生每思穷禹穴,东叱天吴挂帆席。山祗水若献幽宝,赠我不啻千金璧。
玉堂金井汲寒泉,坐视青天浸虚碧。岂知来从海峤外,鸟道穿云下绝壁。
嗟我本是山中人,惭无词藻对卿客。乡人子云思奇苦,终老汉庭长执戟。
至今旧宅有墨池,何怪著书玄尚白。行当提携返敝庐,更广牢愁吊遗迹。
十里长街市井连,月明桥上看神仙。
人生只合扬州死,禅(chán)智山光好墓田。
十里多长的街道市场处处相连,月明之夜伫立桥上看美女神仙。
人生一世要死就应该死在扬州,禅智山风光旖旎是最好的墓田。
参考资料:
1、蔡景仙.山水田园诗词鉴赏:内蒙古人民出版社,2008.04:323
2、张国举.唐诗精华注译评:长春出版社,2010.02:589
十里长街:指当时扬州城内最繁华的一条大街。十里取其约数,所指即九里三十步街。市井:市场。桥:指二十四桥,唐时扬州风景繁华,共有二十四个桥。神仙:唐人惯以“神仙”代指妓女指歌儿舞女。
合:应。禅智:寺名。即禅智寺,一名上方寺,亦未竹西寺,在扬州东北五里,地居蜀冈上,寺本隋炀帝故宫,后施舍为寺。山光:寺名,即山光寺,原称果胜寺,在扬州东北湾头镇前,古运河之滨,隋大业中建。原为隋炀帝行宫,后舍宫为寺今不存。
诗题中的“纵”字,不可轻易放过,表明了诗人游览的尽兴和满足。
起句平易流畅,直抒胸臆,诗人毫不掩饰对繁华的扬州城的赞叹。扬州城漫长的街道上,家家户户比肩而居,似乎并无特出之处。但打开想象,似乎摩肩接踵的人群,鳞次栉比的高楼,和各式各样的店铺,都一起涌到了眼帘。出语平淡,但是给读者留下了广阔的想象空间。
次句出现了三个意象:月、桥、神仙。共同营造了扬州城傍晚的秀美繁华,首句主要是针对白天繁华的扬州城,而夜晚,却别有一番风味。每到傍晚,扬州城的娱乐场所竞相热闹起来,到处彩灯高挂,妓女们争奇斗艳、逞技献巧,或吟诗,或唱曲,或跳舞,尽情地享受着美好的太平时光。天上的郎朗明月和华彩的人间灯火珠联璧合,交相辉映。
第三句“人生只合扬州死”,诗人笔锋一转,不写“生”而写“死”,如此美好的时光,诗人应该沉迷享乐还来不及,而诗人却想到“死”,初看似乎不近人情,细思方觉巧妙,其中寓含了诗人深深的眷念之情。诗人完全为扬州城的繁华所陶醉了,他已经舍不得离开这里,生的时候可以选择长居扬州,而死后也要葬在扬州。诗人以其设想之奇险而出人意料,读之令人拍案叫绝,惊叹不已。这句诗是全篇中之警策。“死”被写得活色生香,将扬州城令人神往的美写到极致。诗人用死事入诗,且又是诗人现身说法,造成了极为传神的夸张效果。
第三句为扬州景物传神,第四句则只是第三句的具体补充。“禅智山光好墓田”,禅智寺本隋炀帝故宫,既是炀帝故宫,其山光水色之秀美,自可想见。故宫遗址而作好墓田,全然诗家口吻。细玩诗意,除极赞扬州风物这层意思外,对隋炀帝亦或略带微讽。
此诗用夸张而又细腻的笔法,盛赞了扬州优美的风光,抒发了对扬州的喜爱之情。诗人用笔出语惊人,以死事入诗,表明喜欢之深与热爱之切。除极赞扬州风物外,此诗对隋炀帝奢靡误国亦略带讥讽,其中隐寓了人事之沧桑变化,造成了强烈的艺术效果。
尧天一屋尽容安,万丈须还寸补看。分付诸顽须汝是,菜羹休顾老夫难。
老我相逢还一笑,杯盘草草自家风。
从人漫说侯鲭好,难与耆英菜味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