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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头垂垂五男父,一生辛勤立门户。五男炊白割红鲜,阿翁采薪供五男。
悲风惨惨寒日暮,翁入采山遭猛虎。猛虎磨牙卧道边,五男持戟谁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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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人于世,已忘情、尚更区区饯别。栖碧先生辞蕙帐,夜夜猿声凄切。剑上星寒,琴中风惨,眉宇飞黄色。一杯判袂,出门烟水空阔。我今流落江南,朝朝还暮暮,千愁万结。那更荻花枫叶景,又见长亭短驿。世事空花,人情风絮,山外云千叠。君还到阙,为言踪迹风雪。
一室穷年究六经,春来芳草满閒庭。暖随霁月侵空翠,晴转光风拂幔青。
酒趣每同生意好,诗怀曾逐梦魂醒。濂溪鼻祖相传后,千载云仍绍德馨。
腾身已往化为龙,未化先拔济物功。
六月乾坤尘扑火,行人无个不清风。
子瞻堂堂,出于峨眉,司马班扬。金马石渠,阅士如墙。
上前论事,释之冯唐。言语以为阶,而投诸云梦之黄。
东坡之酒,赤壁之笛。嬉笑怒骂,皆成文章。解羁而归,紫微玉堂。
子瞻之德,未变于初尔。而名之曰元祐之党,放之珠厓儋耳。
方其金马石渠,不自知其东坡赤壁也。及其东坡赤壁,不自意其紫微玉堂也。
及其紫微玉堂,不自知其珠厓儋耳也。九州四海,知有东坡。
东坡归矣,民笑且歌。一日不朝,其间容戈。至其一丘一壑,则无如此道人何。
不见范侯来已久,忽闻高论尚孱颜。榜中渐觉同年少,席上难逢半日閒。
到任秪尝宁国水,题诗时对敬亭山。谢公遗刻烦收拾,多在荒烟野草间。
西风瘦尽骨棱棱,衽甲犹能日饮冰。暗地残氛终北扫,经天朝旭正东升。
千秋笑我愚张浚,万古令人唾李陵。偶读程婴忠鉴录,几回孤愤泪沾膺。
有美瑶卿能染翰(hàn)。千里寄、小诗长简。想初襞(bì)苔笺(jiān),旋挥翠管红窗畔。渐玉箸(zhù)、银钩满。
锦囊收,犀(xī)轴(zhóu)卷。常珍重、小斋吟玩。更宝若珠玑,置之怀袖时时看。似频见、千娇面。
美丽的瑶卿是位能诗能文的才女,从千里之外寄来了一首小诗,一封长信。看了这封信和小诗,眼前不由得呈现出她刚折纸准备书写时的样子。她在红红的小轩窗边,挥动翠管,不一会儿就写好了,不管是小篆还是草书,都写得恰到好处,或笔力遒劲,或笔姿优美。
我把它们用锦囊收起,用犀轴卷起,很珍视它,经常在书房里欣赏把玩。更把她的书信看成珠玉一样珍贵,常常放在怀中,衣袖中,不时地看一看,每次看见书信,就像看到她千娇百媚的容颜一般。
参考资料:
1、李建龙.中国金榜百家经典·第5卷:北方妇女儿童出版社,2002年:第271页
凤衔杯:词牌名,此调有平韵、仄韵两体。双调五十六字,上片四句四仄韵,下片五句四仄韵。双调六十三字,上片五句四仄韵,下片六句四仄韵。瑶卿:神话传说中王母的侍女,貌甚美,此处指代柳永之妻。染翰:写字作诗。襞:裁纸。苔笺:用苔纸制成的小笺。翠管:毛笔,因笔杆以玉制成,故称翠管。玉箸、银钩:分别指篆书和草书,此处虚指书法。
犀轴:犀角做的轴,用于书画装裱。
词中赞美的红颜知己瑶卿,有着其他歌伎所不具备的才能。她能诗能文,书法秀丽道劲,在柳永远游吴越之时,她写赠小诗和长信,使词人深感欣慰而倍加珍惜,时时展读,怀想其人,和她有着很深的知己之交。
上片“有美瑶卿能染翰,千里寄、小诗长简”,以记叙的方式介绍瑶卿的才能和她在千里之外寄来书简的事实。瑶卿这位美人有文学方面的才华,她从千里之外的京城,特意向“我”寄来亲笔书写的小诗和长信。“想初襞苔笺,旋挥翠管红窗畔。”由赞美她的才华而想象她濡毫挥写的神志。这两句以细节的刻画,表现出瑶卿在写书简时专注雅静的神情,表现出一种文静和聪慧之美。她折叠好淡绿的笺纸,在朱窗之下挥运翠玉之管,笔势飞动,字如珠玑。“渐玉箸、银钩满”两句形容她的书法,她写的字体是玉箸小篆,行笔匀均沉稳而笔画道劲丰满。虚词“渐”表现出运笔的特点,“满”字则形容出笔画的充实劲健。
下片转换角度,写词人对瑶卿所赠书简的珍爱,表达对她的赞赏与想念之情。“锦囊收,犀轴卷”,词人将她的书作用锦囊收存,用犀角的轴头装裱,可见其珍视和宝爱。“常珍重、小斋吟玩”,经常怀着珍重的心情,在书斋之中展视吟赏,把玩不已。“更宝若珠玑,置之怀袖时时看。”比前两句更进一步,小斋吟玩还不能尽兴,更是将它当作珠玉宝贝一样看待,经常带在身上,藏之怀袖,不时地拿出来欣赏,简直到了爱不释手的地步。“似频见、干娇面”,词人睹物思人,每看一回她的手书笔迹,就是对她的一回怀想和思念。
古人云“书为心画,言为心声”,凝聚着瑶卿情意,表露出她的兰心蕙质的“小诗长简”,是词人与她展开心灵对话的绝佳媒介。可惜的是,词人并没有在作品中引用过瑶卿的诗句,也没有在其他作品中对瑶卿有过稍为详细的交代,以致使瑶卿成为了一个模糊的影子,而湮没在历史的尘埃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