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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底黄鹂一再鸣,故知久住识人情。习家池馆元无禁,应笑山公自懒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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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木参天拱十围,何妨桃李间相依。却怜韩令功如许,不为山丹少霁威。
晓树阴岑客舍春,卿舆不访著书人。
长楸有地金成埒,曲突无烟桂徙薪。
自欠解兰抛北阜,更堪鸣磬是南邻。
饧香酝冷沈欢绪,枉负山郎出沐辰。
石头望月秦淮里,不知月在秦淮水。
银汉平铺一色秋,珠阁琼楼正相似。
秦淮女儿十三余,绡幕半卷坐飞除。
霜妾星妃两不如,云中雀子那得住。
桂树团团系舟处,极浦烟波从此去。
司马非游倦。身等嵇康懒。飞絮游丝,罥树沾泥春晚。
偷得閒来,脚力欺人软。好山好水缘浅。春心眼。济胜劳夙办。
空想游仙汗漫。竿木登场,栈豆就恋嗟来饭。故事缑山,鹤驭鸾笙天半。
翘首月明庭院。
春来中酒朝朝病,拥被高眠懒出门。草绿渐迷湖上路,花开未到郭西村。
湘娥有瑟催归雁,楚客无书托故园。惆怅东风醒亦醉,梦中常是赋招魂。
满院红绡,半楼绛雪,几丛艳冶成围。倚栏无力,嫩柳斗腰肢。
粉壁银墙淡雅,明妆坐、人是琼枝。东风动,花光映肉,桃晕入冰肌。
胭脂。刚蘸雨,一番梳裹,别样芳菲。似六宫昼暖,睡重杨妃。
赢得三郎一笑,花前闹、急管繁丝。豪华甚,千堆蜀锦,那用杜陵诗。
楚公子围聘(pìn)于郑,且娶于公孙段氏。伍举为介。将入馆,郑人恶之。使行人子羽与之言,乃馆于外。
既聘,将以众逆。子产患之,使子羽辞曰:“以敝邑(yì)褊(biǎn)小,不足以容从者,请墠(shàn)听命!”令尹使太宰伯州犁(lí)对曰:“君辱贶(kuàng)寡大夫围,谓围:‘将使丰氏抚有而室。’围布几筵(yán),告于庄、共之庙而来。若野赐之,是委君贶于草莽也!是寡大夫不得列于诸卿也!不宁唯是,又使围蒙其先君,将不得为寡君老,其蔑(miè)以复矣。唯大夫图之!”子羽曰:“小国无罪,恃(shì)实其罪。将恃大国之安靖己,而无乃包藏祸心以图之。小国失恃而惩诸侯,使莫不憾者,距违君命,而有所壅(yōng)塞不行是惧!不然,敝邑,馆人之属也,其敢爱丰氏之祧(tiāo)?”
伍举知其有备也,请垂櫜(gāo)而入。许之。
楚国公子围到郑国聘问,同时迎娶公孙段家的女儿。伍举担任副使。他们正准备住进城内宾馆,郑国人怀疑他们有诈,派行人子羽同他们说了,于是住在城外的馆舍。
聘问结束以后,公子围准备带领军队前去迎亲。子产担心这件事,派子羽推辞,说:“由于敝国地方狭小,容纳不下随从的人,请允许我们在城外修整祭祀的地面听候命令。”公子围派太宰伯州犁回答说:“辱蒙君王赏赐敝国大夫围,告诉围说‘将让丰氏作你的妻室’。围摆设了祭筵,在庄王、共王的宗庙视告后才来。如果在野外赐给围,这是将君王的赏赐抛在了草丛里,这就使敝国大夫围不能置身于卿大夫们的行列了。不仅是这样,更使围欺骗自己的先君,将不能再作敝国国君的大臣,恐怕也无法向敝国国君复命了。希望大夫考虑这件事。”子羽说:“小国没有罪,依赖大国才真正是它的罪过。本来打算依赖大国安定自己,又恐怕他们包藏祸心来图谋自己。敝国唯恐小国失去依赖,致使诸侯心怀戒备,使他们莫不怨恨大国,抗拒违背君王的命令,从而使大国的命令不能贯彻,无法施行。要不是这个原因,敝国是替贵国看守馆舍的,岂敢爱惜丰氏的宗庙而不让入内?”
伍举知道郑国有了防备,就请求让军队垂下箭囊入城。郑国同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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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围:楚康王的弟弟,当时担任令尹楚国掌握军政大权的最高官员。公孙段氏:郑大夫,名子石。伍举:又称椒举,伍子胥的祖父。介:副使。恶:讨厌、憎恨。行人:官名。管朝觐聘问之事。类似于后世的外交官。
逆:迎。墠:郊外祭祀的场地。令尹:指公子围。太宰:官名,掌管王家内外事务。伯州犁:楚人。贶:赠送,赐予。寡大夫:对于他国自称本国大夫的谦词。丰氏:即公孙段氏。公孙段食邑一丰,故称丰氏。而,通“尔”,你。“抚有而室”,就是做妻室。“将使丰氏抚有尔室”是引郑君的话。布:设置。几筵:古时的一种祭席。庄、共:楚庄王、共王。庄王是公子围的祖父,共王是他的父亲。若野赐之:意谓在城外成婚礼。蒙:欺。先君,指庄王、共王。老:大臣。恃:指依靠大国而自己无防备。靖:安定。而:同“尔”,你。包藏祸心:外表和好,心怀恶意。惩:警戒。距:同“拒”。壅塞:阻塞不通。馆人:管理客馆、招待宾客的人。祧:远祖的庙。
櫜:盛弓箭的袋子。垂櫜:表示袋子里没有装弓箭之类的武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