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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弟金昆共七人,典刑惟有此公存。
一区未尽扬雄宅,满座常倾北海樽。
人品细看真第一,诗篇远寄不辞频。
笋舆归路无人管,风雨潇湘行暗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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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无数,烟万缕。憔(qiáo)悴(cuì)煞(shà)玉堂人物。倚(yǐ)篷窗一身儿活受苦,恨不得随大江东去。
眼前是横挡的重重青山,弥漫着千万缕烟雾。看不到你憔悴的面容,分别后我独倚篷窗活活地受苦。恨不得跳进大江,随着东流的江水一块逝去。
参考资料:
1、张为才.《元曲三百首》:青岛出版社,2009-08-01:55
双调:宫调名。寿阳曲:曲牌名。疏斋:元代文学家卢挚的号。玉堂人物:卢挚曾任翰林学士,故称。玉堂:官署名,后世称翰林院。因翰林院为文人所居之处,故元曲多称文士为“玉堂人物”。篷窗:此指船窗。
“山无数,烟万缕。”,一方面是直道眼前精算,渲染分手时的气氛,一方面也有起兴与象征的意义。那言外之意是说:无数青山将成为隔离情人的障碍,屡屡云烟犹如纷乱情丝,虚无缥缈而绵不绝延。
“憔悴煞玉堂人物。”,原来尽管行程缓缓,“山”、“烟”等外景不时扑入眼帘,而在作者脑海中浮现、心底里念叨的是卢挚。由景到人,说出送别之人的悲凉意绪,实业反衬出自己的悲伤。“憔悴煞”与卢挚所作“痛煞”相呼应,表现出卢挚对珠帘秀的一片深情,同时也形象地道出了别离的痛苦。
“倚篷窗一身儿活受苦,恨不得随大江东去。”,据卢挚原作中“华传尔载将春去也”一句可知,珠帘秀将乘船离去,也许这是一次长久的离别,也许是一去不返,成为永诀,因双方的心情都很沉重。行舟将发,作者想到等待自己的是寂然一身,孤倚难眠,只有那滔滔的江水与悠悠的离恨与自己做伴,这样的处境实在难以忍受,因而说是“活受苦”。由此而想到了死,一死了之,岂不万事都得到了解脱。“恨不得随大江东去”一句就是这种心愿的表白。至此,作者的感情到达了高潮,全曲也在悲锴沉痛的调子中结束。可贵的是,作者以死殉情的愿望不是用哀艳低沉的调子写出,而是以慷慨悲凉的词语表现。
《寿阳曲·答卢疏斋》这首小令一改男女情爱的意象,把脉脉之情置在无数山中,万缕烟里,以及东去的大江之上,全然都是开阔宏伟的大自然意象。曲中也用了“煞”字,但这一字用得巧妙,以“代言体”的角度让这位玉堂人物自己去憔悴了。“大江东去”是从苏轼《念奴娇·赤壁怀古》中“大江东去,浪淘尽,千古风流人物”中演绎过来,竟用到了思爱之情上,这也是此曲的独到之处。
秪欢时雨及,不敢怨风寒。民力一秋苦,山田昨日乾。
小桥行未折,破屋补方完。白鸟难沉没,云边人共看。
吏部瓮间应烂醉,渊明篱下祗空杯。径须道士常持满,拉取青州从事来。
木阑为楫沙棠舟,翩然荡漾从夷犹。其中家具载何物,缥帙万卷金丹百斛装两头。
东林旧有回公约,散金收书仍畜药。药期济世书名家,葫芦不挂袖里无青蛇。
有时齁鼾浪花里,黄粱一枕邯郸市。忘机狎鸥鸥不猜,长鸣飞鹤横江来。
吾伊有声出金石,抽添有误传金台。君不见白玉堂黄金屋,身后空名真一粟。
又不见赤松子丹丘生,眼底直视无三彭。舟中书药无尽藏,明月行天风破浪。
何当更著水曹郎,风流来往苕溪上。
靖通庵外锁晴云,壁莹飞琼瓦叠鳞。野鸟无心一声晓,岩花有意四时春。
凿开风月长生地,占断烟霞不老身。虚靖当年仙去后,不知丹诀付何人。
旧说,房琯开元中尝宰卢氏,与道士邢和璞出游,过夏口村,入废佛寺,坐古松下。
和璞使人凿地,得瓮中所藏娄师德与永禅师书,笑谓琯曰:“颇忆此耶?”琯因怅然,悟前生之为永师也。
故人柳子玉宝此画,云是唐本,宋复古所临者。
元祐六年三月十九日,予自杭州还朝,宿吴淞江,梦长老仲殊挟琴过予,弹之有异声,就视,琴颇损,而有十三弦。
予方叹惜不已,殊曰:“虽损,尚可修。
”曰:“奈十三弦何?”殊不答,诵诗云:“度数形名本偶然,破琴今有十三弦。
此生若遇邢和璞,方信秦筝是响泉。
”予梦中了然识其所谓,既觉而忘之。
明日昼寝复梦,殊来理前语,再诵其诗,方惊觉而殊适至,意其非梦也。
问之殊,盖不知。
是岁六月,见子玉之子子文京师,求得其画,乃作诗并书所梦其上。
子玉名瑾,善作诗及行草书。
复古名迪,画山水草木,盖妙绝一时。
仲殊本书生,弃家学佛,通脱无所著,皆奇士也。
破琴虽未修,中有琴意足。
谁云十三弦,音节如佩玉。
新琴空高张,弦声不附木。
宛然七弦筝,动与世好逐。
陋矣房次律,因循堕流俗。
悬知董庭兰,不识无弦曲。
老子分渔樵。说着登山气更豪。天外长江流不尽,迢迢。
脚底青云步渐高。
两手敢辞劳。右有深杯左有螯。我似渊明多一字,陶陶。
明日黄花笑二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