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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家一月断家书,家在闽山深处居。
路入江南隔分水,山犹不见况吾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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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风满地吹瑶草,水煖双流山四抱。参差楼观倚晴空,林霭乍收初日杲。
杏桃婀娜开花早,蝶绕莺迁鱼在藻。人家篱落动耕桑,溪女往来翁唤媪。
务头腊酒贱仍好,麦熟官清农晏保。岝崿峰高多醉游,天目潭深无旱祷。
谁把丹青能一扫,点缀毫芒殊可考。分明融荡紫溪春,路入烟霞是仙岛。
出其东门,有女如云。虽则如云,匪(fěi)我思存。缟(gǎo)衣綦(qí)巾,聊乐我员(yún)。
出其闉(yīn)闍(dū),有女如荼(tú)。虽则如荼,匪我思且(jū)。缟衣茹(rú)藘(lǘ),聊可与娱。
漫步城东门,美女多若天上云。虽然多若云,非我所思人。唯此素衣绿头巾,令我爱在心。
漫步城门外,美女多若茅花白。虽若茅花白,亦非我所怀。唯此素衣红佩巾,可娱可相爱。
参考资料:1、《先秦诗鉴赏辞典》.上海辞书出版社,1998年12月版,第181页。
东门:城东门。如云:形容众多。匪:非。思存:想念。思:语助词。存:一说在;一说念;一说慰籍。缟:白色;素白绢。綦巾:暗绿色头巾。聊:愿。员:同“云”,语助词。
闉闍:外城门。荼:茅花,白色。茅花开时一片皆白,此亦形容女子众多。且:语助词。一说慰籍。茹藘:茜草,其根可制作绛红色染料,此指绛红色蔽膝。“缟衣”、“綦巾”、“茹藘”之服,均显示此女身份之贫贱。
郑之春月,也确如姚际恒所说,乃是“士女出游”、谈情说爱的美妙时令。《郑风·溱洧》一诗说,在清波映漾的溱水、洧水之畔,更有“殷且盈”的青年男女,“秉兰”相会、笑语“相谑”,互相赠送着象征爱情的“芍药”之花。此诗所展示的,则是男女聚会于郑都东门外的一幕,那景象之动人,也决不逊色于“溱洧”水畔。“出其东门,有女如云”、“出其闉阇,有女如荼”——二章复叠,妙在均从男主人公眼中写来,表现着一种突见众多美女时的惊讶和赞叹。“如云”状貌众女之体态轻盈,在飞彩流丹中,愈显得衣饰鲜丽、缤纷照眼;“如荼”表现众女之青春美好,恰似菅茅之花盛开,愈见得笑靥灿然、生气蓬勃。面对着如许众多的美丽女子,纵然是枯木、顽石,恐怕也要目注神移、怦然动心的。
在迈出城门的刹那间,此诗的主人公也被这“如云”、“如荼”的美女吸引了。那毫不掩饰的赞叹之语,正表露着这份突然涌动的不自禁之情。然而,人的感情是奇特的,“爱情”则更要微妙难猜:“虽则如云,匪我思存”、“虽则如荼,匪我思且”——在众多美女前怦然心动的主人公,真要作出内心所爱的选择时,吐语竟如此出人意料。两个“虽则……匪我……”的转折句,正以无可动摇的语气,表现着主人公的情有独钟。好奇的读者自然要打听:他那幸运的恋人而今安在?“缟衣綦巾,聊乐我员”、“缟衣茹藘,聊可与娱”二句,即带着无限的喜悦和自豪,将这位恋人推到了你的眼前。如果你还知道,“缟衣綦巾”、“缟衣茹藘”,均为“女服之贫贱者”(朱熹),恐怕在惊奇之际,更会对主人公肃然起敬:原来他所情有独钟的,竟是这样一位素衣绿巾的贫贱之女!只要两心相知,何论贵贱贫富——这便是弥足珍惜的真挚爱情。主人公以断然的语气,否定了对“如云”、“如荼”美女的选择,而以喜悦和自豪的结句,独许那“缟衣茹藘”的心上人,也足见他对伊人的相爱之深。
由此回看诗章之开篇,那对东门外“如云”、“如荼”美女的赞叹,其实都只是一种渲染和反衬。当诗情逆转时,那盛妆华服的众女,便全在“缟衣綦巾”心上人的对照下黯然失色了。这是主人公至深至真的爱情所投射于诗中的最动人的光彩,在它的照耀下,贫贱之恋获得了超越任何势利的价值和美感。
入门朱夏改,取径绿溪长。有地阴常合,无风竹亦香。
独行前侣误,缓坐后游忘。爱此不能住,驱车九陌黄。
羡尔优游正少年,竟陵烟月似吴天。车螯近岸无妨取,
舴艋随风不费牵。处处路傍千顷稻,家家门外一渠莲。
殷勤莫笑襄阳住,为爱南溪缩项鳊。
几年持养副天成,造次云为必中程。乐内何希傥来贵,畏知唯有白丝清。
蓬瀛尚欠文章手,寰海徒传学行声。今日诗筒互酬唱,他时回记岂忘情。
弱植窘修途,衰龄奋徒步。愧匪璠玙姿,遂令雕琢误。
紫阁崇造天,铜龙辟朝暮。邂逅逐骖镳,殷勤展情愫。
桂枝屡扳援,葛藟相依附。金门我滞迹,乌衣子遵路。
方嗤洴澼劳,岂有缨緌慕。秋草变芸黄,客子践霜露。
睽离属思浅,中情不能愬。
蠖轩屈首诗书人,自喻适志非求伸。
闻蝉熟寐白竹簟,见客一整乌纱巾。
语言无味穷鬼志,香火有缘居士身。
明年得去不汲汲,种竹待笋犹须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