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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边五色旗,分总期门士。
惊砂杂雪飞,日暮孤城闭。
寂寥良将风,谁识投醪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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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家飞将雄,夜战芜战北。
双刀斫尽刓,月暗穿围出。
低头拔胡箭,却向胡军射。
朝来杀气秋,千里无立草。
翩翩黑帜飞,结垒天长道。
猎罢楚天寒,黄云淡如扫。
楼船动沧江,江晴鼓声发。
男儿取封侯,赴敌如饥渴。
腰悬孛堇头,长歌献金阙。
以管窥能几,深疑甘石经。日中开叠晕,天午见孤星。
赤地兼秦晋,流人尽梗萍。海隅今得雨,稽首谢高冥。
画楼红烛黄昏,思妇啼春泪痕。
杨柳轻烟别院,梨花细雨重门。
高淡清虚即是家,何须须占好烟霞(xiá)。
无心于道道自得,有意向人人转赊(shē)。
风触好花文锦落,砌横流水玉琴斜。
但令如此还如此,谁羡前程未可涯。
高淡清虚是心灵的家园,何须占据胜水名山。
无心求道便是得道,有意结交人倒疏远。
风吹繁花飘如织锦,阶前流水清似弹琴。
我愿如此直至永远,不慕世人灿烂前程。
参考资料:
1、蒋述卓《禅诗三百首赏析》(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2003年3月第1版,第103页2.
烟霞:即山水胜景。隐居之人往往酷爱山水,有烟霞痼疾。
赊:远。
修道的方法有种种不同,入道的门径亦有种种,然其终归目的都是一个,即得道。而得道在于心与道打成一片,不知有何区别,《维摩诘经》所谓“心净国土净”,《坛经》所谓“直心是道场”。既如此,修心而使之高淡清虚便是,又何须一定在名山胜水中修。诗人贯休以为,在在处处都可修心,他自己也一定是随意地在一个野居之所居处下来,而写成这首小诗。他的随意,也就是无心,而无心即为得道。所谓无心,即将过去的种种知见全部丢掉,还以一个人的本来面貌,这才是得道的境界。有心追求道,也就有了道与人的区别,好比“你”有意地去结交人,别人会对“你”的目的产生怀疑因而疏远“你”。无心于道才是道与人合一的最高境界。比如风本无心吹,花本无心落,但风吹花落却织成了最美丽的图画;石阶无心斜,溪水无心流,而阶前流水声奏出了最悦耳动听的乐曲。这样一种无心随意的生活,便是最为理想的生活了,除此之外,还有什么值得追求呢。贯休该诗以说理及写景相结合,表现了野居生活中体味的禅道与禅趣。
曲里寻春已惘然,瑶村况觅洞庭仙。空花和合声香色,带影独头起识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