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岁岁梅花,向寿尊画阁,长报春起。恰似今朝,分外香肥萼韡。杂佩珊珊就列,映蓝袂、宝薰擎跽。道这回、屋舍团栾,四时风月桃李。
回头处、无限思。看秋前药里,而今鼎七。须把康强,收作玳筵欢喜。况是鬓云全绿,顶珈笄、笑陪星履。新年动、定拥新祺,有孙来捧醪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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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寿康宁,要三般齐足,方是有福。献个新词,不是越夸搀祝。七十古稀今独。花钗底、髻云堆绿。那堪更、眼力过人,彩丝穿透珠曲。星辰履阶庭玉。对这般景趣,乐胜笙筑。更愿孙枝衮衮,诜诜续续。解把诗书勤读。新丹桂、会生旧竹。十年外、又颂生朝,恁时别换腔局。
乌藤横占阎浮界,鼻孔直撑兜率天。
刚道化身千百亿,一身犹自不完全。
晓夕采桑多苦辛,好花时节不闲身。
若教解爱繁(fán)华事,冻杀黄金屋里人。
从早到晚整天采桑多苦辛,百花盛开季节养蚕忙煞人。
若教村姑了解赏花之类事,便会冻死富家太太小妞们。
参考资料:
1、吉林大学中文系.唐诗鉴赏大典(十二):吉林大学出版社,2009:150-151
2、尚作恩等.晚唐诗译释:黑龙江人民出版社,1987:199-201
3、严洁.晚唐诗鉴赏:凤凰出版社,2006:400-401
晓夕:早晚。好花时节:指百花盛开的时节,此时正是采桑大忙的时候,因此说农家妇女“不闲身”。不闲身:没空闲时间。
解:了解,懂得。繁华事:指赏花之类的事。杀:死,用在动词后边,表示程度。一作“煞”。黄金屋里人:这里指富贵人家的小姐太太们。一说指有权有势的人。黄金屋:后人遂以“黄金屋”指代富贵人家女子的居处。
人们谈起写蚕妇的诗,自然会提到宋代诗人张俞的《蚕妇》:“昨夜入城市,归来泪满襟。遍身罗绮者,不是养蚕人。”而晚唐诗人来鹄的《蚕妇》与张俞的《蚕妇》题目相同,内容相似,而写法与格调迥异。来鹄的《蚕妇》不像张俞的《蚕妇》那样,用明显对比的手法概括封建社会阶级对立的现实,而是先从蚕妇整日采桑养蚕的辛苦谈起。
“晓夕采桑多苦辛”一句紧扣诗题,“晓夕”二字直述采桑叶时问之长,突出劳动的艰苦。从这一句诗中,表现了采桑人的倦容,“多苦辛”三字又表现了作者同情蚕妇的思想感情。接下去诗人明确告诉人们,这些整天采桑叶的蚕妇并不是不爱盛开的百花,而只是在养蚕的大忙季节不得“闲身”而已。
这首诗的后半部分通过假设及由这一假设推论出来的结果清楚地说明封建社会谁养活谁这一根本问题。富贵人家的小姐太太们所以能在“好花时节”有闲情逸致去欣赏百花,正是由于这些蚕妇在此时“晓夕采桑”的结果。如果这些蚕妇此时也去千这些“繁华事”,那么,那些“黄金屋里人”只能被‘冻杀”。原来,这些“黄金屋里人”是由这些蚕妇养活的。此两句陡转笔锋,揭示了封建统治阶级完全是依靠剥削劳动人民而生活的这一事实。
全诗笔致冷隽,构思深曲,耐人寻味,在对当时不合理社会现象的揭示中,流露出了诗人的愤慨不平之情。运用通俗又略带诙谐的语言,通过叙述与假设的形式,通过暗含的对比,表现了深刻的思想内容,是这首诗的显著特点。
胶东连即墨,莱水入沧溟。国小常多事,人讹屡抵刑。
公才征郡邑,诏使出郊坰.标格谁当犯,风谣信可听。
峥嵘大岘口,逦迤汶阳亭。地迥云偏白,天秋山更青。
祖筵方卜昼,王事急侵星。劝尔将为德,斯言盖有听。
策杖登山信早凉,山花涧草总能香。扪萝抱水归来倦,不扫苍苔卧石床。
城西五里杏花村,郭外青山竹木蕃。烟火数家皆网户,秾阴一径到僧门。
酒垆时挽游人骑,风月还随刺史辕。祇树清凉几声磬,扬州好梦不重温。
孤舟尽日柳边撑,尚隔烟波十里程。篷底一灯听雨落,枕边三鼓盼天明。
笑谈可待还当别,身世无凭忽自惊。欲假诗筒报消息,曲江幽梦恐先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