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溪缭飞虹听不潺,山雕翠玉望来寒。
门墙面水临桥静,今古无虞枕自安。
桐帽棕鞋非巧伪,花朝月夕几团栾。
个中习尚元淳厚,论性空烦喻决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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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山林壑自盘旋,健步翩翩似壮年。
退不求名如避世,清而寡欲可成仙。
悬知身外浑无事,不羡壶中别有天。
珍重与君频问信,二松遗爱满修川。
石与人俱贬,人亡石尚存。
却怜坚重质,不减浪花痕(hén)。
满酌(zhuó)中山酒,重添丈八盆。
公兮不归北,万里一招魂。
你自定州贬官到岭南,雪浪石因此与世不闻;而今你竟谢世而去,石却在故地留存。
可爱可敬的墨石,质地是如此的坚硬凝重,不减当年洁白的浪花状脉痕。
我要像你当年酌酒赏石那样,把中山酒向杯中满斟;还要像你当年用大盆盛石那样,重新修治雪浪斋并添置丈八盆。
你终于不愿归北与亲人团聚,客死江南也是出于避祸之心;我今只能在万里外的定州城,写此哀辞为亡友洒泪招魂。
参考资料:
1、衣殿臣编著.历代友情诗下:大众文艺出版社,2009.03:第434-436页
2、陶文鹏主编.宋诗精华: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1996.01:第249页
苏子瞻:即苏轼(1037—1101年),北宋文学家、书法家、画家。石:指苏轼所收藏的一块墨石。人亡:指苏轼亡故。
坚重质:指石质坚硬凝重。浪花痕:指墨石上的白色纹脉,如雪浪花留下的痕迹。
中山酒:中山所产的酒。中山:定州的别称,在今河北省定县。丈八盆:苏轼盛石的盆。
不归北:未能北归,苏轼当时在常州(今江苏省常州市),并卒于此地。
首联“石与人俱贬,人亡石尚存”从人石俱贬写到石存人亡,一开头就具有强烈的感伤色彩。诗人从“石”入手,自然浑成。石存人亡的衬托,突现了苏轼的不幸。当年,苏轼被贬南方,这块心爱的玩石,随其同往,可谓同病相怜;而如今人去石存,大有人不如石之慨。而赞美“石”质的“坚”与“重”,则暗含诗人对苏轼为人立世之本的钦佩。苏轼一生,在政治上从不因一己之利而朝三暮四,始终坚持独立的品行。石随人贬,一个“俱”字,道尽了当时的世态炎凉。更伤感的是,苏轼所欣赏的雪浪石虽“不闻”而“尚存”,雪浪斋还可重新“葺治”,而石和斋的主人苏轼却再也见不到了,充满了物是人非之感。
中间两联承“石尚存”生发。“坚重质”既是写雪浪石,又是苏轼的象征。苏轼一生爱石,在于石具有“震霆凛霜我不迁”的“节概”,也就是诗人所说的“坚重质”,而苏轼一生在险恶的政治风浪中正具有这种坚重不迁的高贵品质。颈联隐括苏轼《雪浪石》诗和《雪浪斋铭》入诗,写珍惜和复原友人遗物。“满酌中山酒”,是说诗人也要像当年苏轼那样“老翁儿戏作飞雨,把酒坐看珠跳盆”。“重添丈八盆”,是说要重做“玉井芙蓉丈八盆”以盛装雪浪石。珍重友人遗物正表现了思念友人的深厚之情。
尾联承“人亡”。“不归北”,语意双关,既指苏轼卒于常州,又指苏轼鉴于政治原因,决意“不归北”。苏轼本来“已决计从弟之言,同居颍昌”,但行至真州,“颇闻北方事,有决不可往颍昌近地居者,今已决计居常州。”所谓“北方事”是指宋徽宗上台仅一年多,就由调停新旧两党转为再次打击元祐党人。苏轼为“省力避害”,决意留在离京城较远的南方。不料突然卒于常州,失去了同弟弟和老友重见的机会,诗人也只能在遥远的定州为友人招魂而已。
这首诗在写法上别开生面,它睹石思旧,借物写人,以“贬”字领起全篇,以“亡”字,贯穿始终,层层递进,环环入扣,诗中无一“哀”字,而哀情则从隙缝中透露出来。
玉薄冰轻不自持,可能当此恶风吹。要知此物坚牢质,不比渠侬耎脆姿。
丞相第中扫门客,将军营里佩刀人。怪来鸾凤翻栖棘,肯使骅骝不绝尘。
怀友对华月,身如匏系何。遥聆金玉音,怅望江湖波。
忧来诵三篇,调饥饷嘉禾。苏范天下贤,阅士岁月多。
怜君似兰芷,长育瑶山阿。良工得宝璧,韫椟加琢磨。
发为惊人语,九曲倾洪河。蟠蜿寄短章,浩荡写长歌。
一官得武林,万景尽包罗。又如弹响泉,馀韵清且和。
籍湜师韩文,其则在伐柯。俯视枳棘间,翔鸾岂蹉跎。
圣朝颂声作,周雍与商那。二公且大用,岂得归岷沱。
冬旱江成渚,维鱼记石棱。滋濡春遂足,狼戾岁将□。
移棹方游霅,携琴又到杭。
溪山随影转,日月共贫忙。
何处依刘表,无人识子长。
世情已如此,客路独堪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