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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花开已繁,溪水溅溅去。
不见持杯人,自叹来何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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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传晨肇隐无踪,搜发仙源属郑公。百尺灵泉清澈底,千寻苍玉势凌空。
飘香故迹人虽到,采药巅崖路不通。二女深沉断消息,桃花依旧笑春风。
天台春暖兰若馨,海榴喷血黄鸟鸣。
风晴雨霁洞天晓,画屏有路游人行。
刘郎阮郎剡溪客,结们穷幽绝人迹。
洞口遥闻漱玉声,时有飘英点溪碧。
扪萝涉水前攀缘,瞥见胜景层峦巅。
夭桃瑶草蔓深谷,飞楼杰阁凌青烟。
潭上金桥跨龙背,绰约双鸾饮潭水。
初疑帝子别潇湘,珠佩珊珊移玉趾。
环姿玮态踌躇久,熟视人间未尝有。
罗幙深沈邀客留,胡麻为饭椒浆酒。
问郎於此何当还,壶中景迥非尘寰。
客惊遽返觅闾里,子孙虽在皆重玄。
年华瞬息嗟浮世,往事分明如梦寐。
相与回寻旧路非,乱山稠叠烟云蔽。
我来蹑屐观遗踪,松阴坐久曾不逢。
野僧相引下山宿,落霞斜日林梢红。
洞府门閒白日赊,碧潭清影照云霞。
弄珠人捧江皋佩,刻玉岩开阆苑花。
风月有情回俗驾,尘埃无处问仙家。
归来怅望金桥处,露滴桃源一径斜。
采药归来世代赊,洞门方此扫烟霞。碧潭清泚弄明月,翠巘高低飘落花。
芳草已迷当日路,白云空想旧人家。自惭不是浮觞侣,谩向山前醉帽斜。
四十年来家国,三千里地山河。凤阁龙楼连霄(xiāo)汉,玉树琼枝作烟萝,几曾识干戈(gē)?
一旦归为臣虏,沈腰潘鬓(bìn)消磨。最是仓皇辞庙日,教坊犹奏别离歌,垂泪对宫娥。
南唐开国已有四十年历史,幅员辽阔。宫殿高大雄伟,可与天际相接,宫苑内珍贵的草木茂盛,就像罩在烟雾里的女萝。在这种奢侈的生活里,我哪里知道有战争这回事呢?
自从做了俘虏,我因为在忧虑伤痛的折磨中过日子而腰肢减瘦、鬓发斑白。最使我记得的是慌张地辞别宗庙的时候,宫廷里的音乐机关/教坊的乐工们还奏起别离的歌曲,这种生离死别的情形,令我悲伤欲绝,只能面对宫女们垂泪而已。
参考资料:
1、唐秋妩.李煜《破阵子·四十年来家国》赏析.青年文学家,2013,20
四十年:南唐自建国至李煜作此词,为三十八年。此处四十年为概数。凤阁:别作“凤阙”。凤阁龙楼指帝王能够居所。霄汉:天河。玉树琼枝:别作“琼枝玉树”,形容树的美好。烟萝:形容树枝叶繁茂,如同笼罩着雾气。识干戈:经历战争。识,别作“惯”。干戈:武器,此处指代战争。
沈腰潘鬓:沈指沈约。后用沈腰指代人日渐消瘦。潘:潘岳。后以潘鬓指代中年白发。辞庙:辞,离开。庙,宗庙,古代帝王供奉祖先牌位的地方。犹奏:别作“独奏”。垂泪:别作“挥泪”。
此词上片写南唐曾有的繁华,建国四十余年,国土三千里地,居住的楼阁高耸入云霄,庭内花繁树茂。这片繁荣的土地,几曾经历过战乱的侵扰。几句话,看似只是平平无奇的写实,但却饱含了多少对故国的自豪与留恋。“几曾识干戈”,更抒发了多少自责与悔恨。下片写国破。“一旦”二字承上片“几曾”之句意,笔锋一叠,而悔恨之意更甚。终有一天国破家亡,人不由得消瘦苍老,尤其是拜别祖先的那天,匆忙之中,偏偏又听到教坊里演奏别离的曲子,又增伤感,不禁面对宫女恸哭垂泪。
“沈腰”暗喻自己像沈约一样,腰瘦得使皮革腰带常常移孔,而“潘鬓”则暗喻词人自己像潘岳一样,年纪不到四十就出现了鬓边的白发。连着这两个典故,描写词人内心的愁苦凄楚,人憔悴消瘦,鬓边也开始变白,从外貌变化写出了内心的极度痛苦。古人说忧能伤人,亡国之痛,臣虏之辱,使得这个本来工愁善感的国君身心俱敝。李煜被俘之后,日夕以眼泪洗面,过着含悲饮恨的生活。这两个典故即是他被虏到汴京后的辛酸写照。
此词上片写繁华,下片写亡国,由建国写到亡国,极盛转而极衰,极喜而后极悲。中间用“几曾”“一旦”二词贯穿转折,转得不露痕迹,却有千钧之力,悔恨之情溢于言表。作者以阶下囚的身份对亡国往事作痛定思痛之想,自然不胜感慨系之。此词回顾事国时的繁华逸乐:那四十年来的家国基业;三千里地的辽阔疆域,竟都沉浸在一片享乐安逸之中。“几曾识干戈”既是其不知珍惜的结果,同时也是沦为臣虏的原因。记叙离别故国时哭辞宗庙的情景,写来尤为沉痛惨怛。其事虽见载于《东坡志林》但出自后主之手,更觉凄惨苦涩,不失为一个丧国之君内心的痛苦自白。
转语,了无好怀。此来偶有得,当与吾宗椿老子载酒浩歌西湖南山间,写我滞思,二公不可不入社也平生百绕垂虹路。看万顷、翻云去。山淡夕晖帆影度。菱歌风断,袜罗尘散,总是关情处。少年陈迹今迟暮。走笔犹能醉时句。花底目成心暗许。旧家春事,觉来客恨,分付疏筵雨。
已矣嗟麟趾,青衫正少年。
才优合芸阁,时异倏桑田。
雨散伤同辈,风流瘗九原。
何当刍一束,挥洁玉人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