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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宫苇箧儿呱呱,济南梓柱阴扶疏。
富平家人正愉乐,安昌帝师工献谀。
子真东南一尉耳,黄绶凄凉百僚底。
手持短疏叩天阍,义激丹衷泪横眦。
翩然一朝径拂衣,爱君无路空依依。
人传九江已仙去,吴门再见是邪非。
神仙茫茫那可恻,上帝从来赏忠直。
天上果有骖鸾人,合领群真朝北极。
自从举手谢世间,千年白鹤保时还。
玉箫声断杉桧冷,只余丹灶留空山。
谷口之孙古肤使,亭斸青冥挹仙袂。
耿耿应怀贯日忠,飘飘岂羡凌云气。
我来快读华星篇,清彻毛骨风泠然。
何当结茅最高顶,一榻容我分云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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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犹浅,柳初芽,杏初花。杨柳杏花交影处,有人家。
玉窗明暖烘霞。小屏上、水远山斜。昨夜酒多春睡重,莫惊他。
词的下片首两句,转入对室内景物的铺排,与上片室外一派春光相对应。窗外杨柳杏花交相辉映,窗内明暖如烘霞,给人以春暖融融,阳光明媚之感。而小屏上“水远山斜”的图画,亦与安谧的春景相应。
“小屏”一句,语小而不纤,反能以小见大,得尺幅千里之势,“水远山斜”,正好弥补了整个画面上缺少山水的不足。这正是小屏画图安排的绝妙处。此词一句一景写到这里,一幅色彩、意境、情调极为和谐的风景画就铺排妥当了。作者以清丽婉雅的笔触,在这极有限的字句里,创造了一种令人神往的境界,然后才画龙点睛,正面点出那位酒后春睡的“他”。“莫惊他”三字,下得静悄悄,喜盈盈,与全词的气氛、情调极贴切,语虽平常,却堪称神来之笔。
全词写景由远及近,铺排而下,步步烘托,曲终见意,既层次分明,又用笔省净。细味深参,全词无一处不和谐,无一处不舒适,无一处不宁静。显然,词人在对景物的描绘中,渗透了他对生活的理想与愿望,也充分体现了词人对由景生情写作手法达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就一般常例来看,艺术上的渲染、铺排,往往会导致语言上的雕琢、繁缛。但是这首小词却清新平易,绝无刀斧痕。语言平淡,是程垓词的一个明显特点,读他的《书舟词》,几乎首首明白如话,这种语言风格并非轻易得之。况蕙风论词,曾引了宋人葛立方《韵语阳秋》论诗的一段话:“陶潜、谢朓诗皆平淡有思致。……大抵欲造平淡,当自组丽中来;落其华芬,然后可造平淡之境。如此,则陶、谢不足进矣。梅圣俞赠杜挺之诗有‘作诗无古今,欲造平淡难’之句。李白云:‘清水出芙容,天然去雕饰。平淡而到天然,则甚善矣。’况氏然后说:‘此论精微,可通于词。’欲造平淡,当自组丽中来,即倚声家言自然从追琢中出也。”(《蕙风词话续编》卷一)程垓这首小小的《愁倚阑》,以平淡的语言精心写景,巧藏情致,具见巧夺天工,终得自然之美,足以为况氏的词论作一佳证。
力量超终古,光明破积昏。
独行宁有待?妙用本忘言。
神定婴儿戏,丹灵竖子奔。
绪余应不靳,小出济元元。
昨日头岑卧,何曾越门限。徐侯遣行李,邀我伊蒲馔。
天宫布金地,长者何代建。柴门实咫尺,佛事亦俨焕。
道人呈家风,秋蔬更香饭。玉麈对胡床,凉飙飒河汉。
晚来上方上,千里人纵观。平生蓬蒿底,所适鱼鸟愿。
佳人赠我诗,烂若锦绣段。圣哲期暮年,抚事一长叹。
恂恂许御史,清誉自初年。门绝苞苴使,家惟薪菜钱。
文章名盖世,忠义力回天。不为儿孙计,何须僻处田。
广厦须大木,偏弦难独张。翰林育才地,澄怀玉为堂。
林木湛清华,池荷生暗香。员峤多仙人,云鹤方高翔。
明霞招我餐,出郭航酒浆。尘缨此暂濯,心与水月凉。
老儒抱琴来,慨然弹清商。仿佛听颍师,浮云忽飞扬。
穷檐久已叹牂羊,次第焦枯到荔墙。百亩如云且休矣,一床凉雨可思量。
渰凄忽借风为阵,霶霈仍教水作乡。秋至江湖催放棹,蓼汀葭渚兴何长。
家世衣冠误袭儒,年几四十尚嵚岖。营营世事何时了,乞取湖边作鉴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