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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云无定迹,兴至即难留。
独往经秦望,相期隐沃洲。
雪晴分去路,风急阻行舟。
旧住如相问,惟烦话旅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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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两三三独自行,风前大好水云僧。神光万里杖头眼,出入飞猿似不曾。
稽(jī)山罢雾郁嵯(cuó)峨,镜水无风也自波。
莫言春度芳菲尽,别有中流采芰(jì)荷。
会稽山上的雾气散了,显露出高峻的山体和葱郁的草木,明净的水面上没有风也起了水波。
别说春天已经结束花草都凋谢完了,另有人在水流中央采摘菱叶和荷叶呢。
参考资料:
1、古诗文网经典传承志愿小组.方相氏译注,作者邮箱:1572076419@qq.com
稽山:会稽山的省称。嵯峨:山高峻貌。
芳菲:芳香的花草。中流:水流的中央。芰荷:菱叶与荷叶。
鹑(chún)之奔奔,鹊之彊(qiáng)彊。人之无良,我以为兄!
鹊之彊彊,鹑之奔奔。人之无良,我以为君!
鹌鹑尚且双双飞,喜鹊也是成双对。这人心地不善良,为何以他为兄长。
喜鹊尚且成双对,鹌鹑也是双双飞。这人丝毫没良心,为何把他当国君。
1、王秀梅译注.诗经(上):国风.北京:中华书局,2015:97-98
2、姜亮夫等.先秦诗鉴赏辞典.上海:上海辞书出版社,1998:95-96
鹑:鸟名,即鹌鹑。大如小鸡,头细而无尾,毛有斑点。奔奔:跳跃奔走。鹊:喜鹊。彊彊:翩翩飞翔。奔奔、彊彊,都是形容鹑鹊居有常匹,飞则相随的样子。无良:不善。我:“何”之借字,古音我、何相通。一说为人称代词。
君:君主,一说君子。
全诗两章,每章四句,均以“鹑之奔奔”与“鹊之强强”起兴,极言禽兽尚有固定的配偶,而诗中男主人公的行为可谓腐朽堕落、禽兽不如,枉为“兄”“君”。全诗两章只有“兄”“君”两字不重复,虽然诗人不敢不以之为“兄”、以之为“君”,貌似温柔敦厚,实则拈出“兄”“君”两字,无异于对男主人公进行口诛笔伐,畅快直切、鞭辟入里。
此诗作者可能是一位女子,她唾弃那被她尊重,却品德败坏的男人“鹑鹊之不若”。意思是鹑鹊尚知居则常匹,飞则相随的道理。而这位被她尊敬的男人,却败坏纲常,乱伦无道,肆意妄为,是一个禽兽不如的东西。而她却一直把他当作兄长、君子,岂知他并非谦谦善良之人,长而不尊,令她感到非常痛心。于是,她一怒之下,做诗斥之,以舒其愤。此诗的主旨应该立足于“女斥男”的根本之上。
全诗以比兴手法,告诫人们鹑鹊尚知居有常匹,飞有常偶,可诗中的“无良”之人,反不如禽兽,而作者还错把他当作君子一样的兄长。作者据此,将“无良”之人与禽兽对待爱情、婚姻的感情与态度,构成了一种强劲的反比之势,加强了诗歌的批判力量。
全诗虽然只有两章八句,并没有直接对男主人公的形象进行任何客观的描写,却能使其形象非常鲜明而且突出。这根源于诗歌文本所构筑出的剧烈而又异常强大的情感落差,此种落差来源于人与禽兽对待异性配偶的不同态度,这种态度的不同造成了这种巨大而有悬殊的逆向对比关系。从而使男主人公的恶劣形象直接迎面袭来,令人不寒而栗却又厌恶透顶。
诗歌上下两章前两句完全一样,只是位置发生了改变,却能给人造成一种回环与交错的感觉。每章后两句,虽然只有一字之差,却避免了反复咏唱时容易引起的单调的感觉。这对这种重章叠句的诗歌来说,应该是《诗经·国风》中的一种重要的艺术策略。
银台路入複门赊,四载重来鬓愈华。
况自秋毫皆帝力,何言旧物是吾家。
宫盘浩气浮襟爽,省树珍阴叠殿斜。
书枕梦残闻吏报,日痕还复度砖花。
寂寞江天閒散地,游踪日少客来迟。连朝待雪酒壶暖,昨夜惊寒卧榻移。
欲上山坡看玉戏,怕临水阁赋春颐。吾侪各有消寒兴,又到联吟共醉时。
孤高齐帝右,潇洒晋亭峰。
婺源灯匠夺天巧,做出新灯极精好。细细琉璃万缕中,织得禽鱼及花草。
锦娘眷眷绣娘羞,煌芒五色耀冰毬。江梅盈枝玉彯蕊,离枝满树红堆头。
水晶不莹珠玑冷,屏间云母空烘影。百尺长竿横画梁,宝盖悬空系纤绠。
绿滟鳞鳞晃曲波,斜冈蹙蹙映平坡。瓶中栀子豆心绽,篮里海棠绒带拖。
午夜高堂明似昼,璧月涵光灿星斗。蜡香坱霭焰春阳,锦光倒射金杯酒。
此灯绝妙世间无,乃是婺源灯画图。梁园下客非夸大,从今不必说姑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