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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来南去年年事,微物还应不自由。
缯缴多机应远谢,稻粱已饱更何求。
潇潇风雨衡阳暮,渺渺烟波震泽秋。
夜过边城牢闭口,断肠砧杵不禁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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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向江南暖,饥向江南饱。
莫道江南恶,须道江南好。
此诗寓意深微邃却含而不露。元朝统治者奉行种族歧视政策,以蒙古、色目人为上等人,以汉人、南人为下等人。蒙古、色目人到江南之地也凌驾于南人之上作威作福。他们靠江南的条件富有了,却仍辱骂江南人不绝。诗人心中不平,故作此诗以讥之。
揭傒斯的五言短古,在很大程度上体现了宋元以来“重逸轻俗”的审美倾向。如《寒夜》:“疏星冻霜空,流月湿林薄。虚馆人不眠,时闻一叶落。”《题风烟雪月四梅图》之二:“高花开几点,澹霭拂成衣。遥瞻应不见,相对尚依稀。”《洞庭秋月》:“灏气自澄穆,碧波还荡漾。应有凌风人,吹笛君山上。”《平沙落雁》:“天寒关塞远,水落洲渚阔。已逐夕阳低,还向黄芦没。”《烟寺晚钟》:“朝送山僧去,暮唤山僧归。相唤复相送,山露湿人衣。”这些诗作是承续王维、孟浩然、韦应物、刘长卿一系的诗风而又加以发展的。其境界高逸,远离尘俗,表达了一种宋元以来的士大夫情调。其中《寒夜》最让人回味,小诗以寥寥二十字的白描,传神地绘出一幅清夜客旅图。一、二句状写户外的景色,以凝冻在布满霜气的夜空中的疏星、沾湿了草木的月的流光(“林薄”,谓草木丛生),制造出一种清旷冷寂的氛围。三句转入客舍,在“虚馆”的典型环境中,“人不眠”的主体便格外突出。最精彩的是末句的五字。“一叶落”的声音是够细微的了,馆中人却能清晰的辨闻,足见夜间的寂静;而一个“时”(时时、时而之意)字,更将漫漫长夜中不眠人的警醒,表现得淋漓尽致。这一句不仅沟通了馆内外的联系,而且传达出诗人在长捱客栈中愁苦的心绪,可谓是神来之笔。
远从北地集平沙,半夜一声惊岁华。忽忆故人湖海去,绝无兰讯到人家。
潜鱼空浪藻,倦翼漫风林。邂逅留连饮,从容取次吟。
名言惊思苦,离话惜情深。昔尔那知此,他还未必今。
爱尔高栖处,开尊对竹幽。风流能好客,疏懒愧同游。
海国苍烟晚,山堂细雨秋。菊芬侵暮酌,月色共登楼。
风急卷金沙,惝恍金闺梦。底事荒鸡曙色催,学作江南弄。
欲去楚山青,初返燕云冻。记得孤桐百尺枝,上有双栖凤。
弧南星彩烛吴东,洛社风流恰到翁。名德旧为桑梓重,衣冠今又画图中。
玉田漫说青芝满,丹穴谁看紫凤翀。同醉此乡应不恨,夕阳回首万山红。
万里长淮挂北风,大江东下雪连空。虚疑瓢笠王郎去,翘首鸣珂碣石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