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凑入方池一脉泉,泥沙不杂性中天。时时自照清癯影,白露风标是水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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湊入方池一脉泉,泥沙不杂性中天。
时时自照清癯影,白露风标是水仙。
黄之侨人郭氏,每岁正月迎紫姑神。以箕(jī)为腹,箸为口,画灰盘中,为诗敏捷,立成。余往观之,神请余作《少年游》,乃以此戏之。
玉肌铅粉傲秋霜。准拟凤呼凰。伶伦不见,清香未吐,且糠(kāng)秕(bǐ)吹扬。
到处成双君独只,空无数,烂文章。一点香檀(tán),谁能借箸(zhù),无复似张良。
黄州侨居人郭遘,在每年的正月都会迎请紫姑神。用簸箕作紫姑神身躯,用一只筷子代替口说话。在灰盘中写字、作诗。这样作诗很快,一会就写成了。苏轼前去观看,迎请紫姑神过后,作《少年游》戏讽这件事。
肌体被打扮得像玉铅粉一样白,可以与秋霜相比。准确地模拟凤呼唤凰的声音。乐官伶伦的律谱中看不到,向善男信女索取香钱的“清香”也传不开名声,都是如米皮、谷壳似的散发着。
筷子到处都是成双的,但紫姑神写字、说话、作诗只用一根筷子,空空洞洞没有什么内容尽是文字游戏。紫姑神一张小口插上如香檀的箸,谁能凭借箸为筹以献策,没有第二个像张良那样的人。
参考资料:
1、苏轼著,唐玲玲注释.增订注释苏轼词.北京:文化艺术出版社,1999.01:218
2、朱靖华、饶学刚、王文龙、饶晓明.苏轼词新释辑评.北京:中国书店出版社,2007年1月:594-596
侨人郭氏:郭遘(gòu),字兴宗。山西汾阳人。侨居黄州,称为“侨人”。紫姑神:亦名子姑、坑三姑娘,传说中的厕神名。自南朝以来就有迎紫姑神问休咎(吉凶、善恶)之俗。
傲:抗衡。准拟:逼真模仿。清香:一种民间宗教的名称。吐:开,传开。糠秕:在打谷或加工过程中从种子上分离出来的皮或壳。
无复:没有第二个。张良:字子房,汉初大臣。安徽毫县人。
上片,运用神话传说,戏弄、嘲笑紫姑神。“玉肌铅粉傲秋霜,准拟凤呼凰”,画出了紫姑神“玉肌铅粉”的“箕”体和以“凤呼凰”的“箸”音等的神相。“伶伦不见,清音未吐,且糠批吹音,黄帝乐官的音律中看不到,以“清香”作引诱向善男信女索取香钱这一举动也传开不去,全都属于米皮、谷壳一类的糠秕,四处吹嘘飘扬。紫姑神虽命贱位卑,受到祭祀,但苏轼还是向世人指明紫姑神只不过是位“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愚弄百姓的“坑三姑娘”。“糠秕吹扬”四字,一针见血,入木三分。
下片,以历史为镜,进一步揭示紫姑神虚无本质的意义。“到处成双君独只,空无处,烂文章”,从“箕”、“箸”之相貌不同凡人入手,将民间“岁正月必衣服箕箒”以祭的“子姑”还以本来面目:诗才敏捷,实为满腹“烂文章”,原是一具愚弄百姓的稻草人。“烂文章”三字,画龙点睛,妙不可言。“一点香檀,谁能借箸,无复似张良”,笔锋又一反转。苏轼以历史唯物论指出神话传说也曾被积极利用。即使是紫姑神香檀般的小箸,也可以为现世生活之鉴。谁能借箸代筹以指点江山,只有汉臣张良,别无他人。
全词,以神话与民俗、历史与现实、正反与反正相结合的手法,写了一位“言如响,善赋诗”而又不幸、善变的“紫姑神”。“苏轼以历史学的态度,引神用典,以为警世之治、移风易俗之用。表面戏弄,实富深邃之哲理,值得借鉴。
诏持玉节遍咨询,岭海重来白发新。济世不存菩萨行,当年徒见宰官身。
痛怜世外何多劫,远想山中别有春。寄语堂头大和尚,何当握手话前因?
海燕归来黯羽衣。画屏金簟琐清辉。还共酒怀无气力,锁长眉。
雁字欹斜燕塞北,碧云萧澹楚天陲。今夜故人魂梦去,不禁吹。
夜来秋雨后,秋气飒(sà)然新。
团扇先辞手,生衣不著(zhuó)身。
更添砧(zhēn)引思,难与簟(diàn)相亲。
此境谁偏觉,贫闲老瘦人。
夜晚就这样在秋雨过后来到,空气一下子新鲜极了。
温度也差异很大。手中的扇子可以先放下了,但还没有穿秋衣的必要。
不过,现在要坐或卧久些,要垫一层木板了,竹席也快要收起来了。
这种天气秋高气爽,谁喜欢睡大觉呢?便是那些有时间又没有野心的人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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飒然:迅疾、倏忽貌。
生衣:夏衣。
簟:竹席。
何处春能早,疏篱限激湍。
竹间烟雪迥,马上晚香寒。
唤渡聊相觅,巡檐得细看。
极知微雨意,未许日烘残。
渡口人归月上钩,萧萧风叶荻花秋。因君指出诗人语,便向庭前欲买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