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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生非狂者,乃以善哭称。每至欲悲时,不閒醉与醒。
音词初恻怆,涕泗随纵横。问之无所言,坐客笑且惊。
王生不暇恤,若出诸其诚。嗟我与生友,此意犹未明。
丝染动墨悲,麟亡伤孔情。韩哀峻岭陟,阮感穷途行。
涕流贾太傅,音抗唐衢生。古来哭者多,其哭非吾名。
生其偶然欤,何苦摧神形。如其果有为,为尔同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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鲍老当筵笑郭郎,笑他舞袖太郎当。
若教鲍老当筵舞,转更郎当舞袖长。
这首诗用朴素自然的语言咏傀儡以言情,形象生动,耐人咀嚼。诗题《咏傀儡》,意为吟咏木偶戏中的木偶。诗的前两句“鲍老当筵笑郭郎,笑他舞袖太郎当”,“鲍老”,是宋代戏剧中的角色;“郭郎”,是戏剧中的丑角,诗中系指木偶戏中的木偶。这里,着墨无多,却使鲍老与郭郎的形象跃然纸上。诗人写鲍老,突出一个“笑”字;写郭郎,则紧扣其“舞袖太郎当”(衣服宽大,与身材不称)。透过这两行诗,我们仿佛目睹鲍老当筵笑郭郎的笑容,耳闻其笑语,也仿佛看到郭郎甩动着宽长的衣袖机械起舞的舞姿。
诗的后两句“若教鲍老当筵舞,转更郎当舞袖长”,笔锋一转,作出假设:倘若让鲍老当筵舞,则鲍老的舞袖较之郭郎反而更显得宽长。这两行诗,令人读后忍俊不禁:哦,原来那个讥笑郭郎舞袖太郎当的鲍老,其舞袖更为郎当。这样,鲍老就成了一个缺乏自知之明的角色,他对郭郎的讥笑,也就变为他的自我嘲笑。
显然,这首诗在艺术上的特色是寓讥刺于幽默之中,诗旨不在写鲍老笑郭郎舞袖太郎当,而在讥刺鲍老缺乏自知之明,以及傀儡的身不由己。但诗人不是以一副严肃的面孔,声色俱厉地呵斥之,而是面露笑容,说出蕴藏着讥刺锋芒的幽默话来,从而,令人于一阵轻松发笑之后,陷入沉思,有所领悟。这种寓讥刺于幽默之中的艺术,较之直露讥刺锋芒要委婉含蓄,耐人寻味。
布褐营身足,茅茨置榻宽。
食非依漂母,菜不仰园官。
小蹇鞍鞯黑,羸僮骨相酸。
丹青能写此,千载尚传观。
览君关外感怀篇,重到藩城倍怆然。
岂为宦游无定止,却思世故易推迁。
流年忽复龙周纪,急景仍逢雁去燕。
物是人非重惆怅,空馀陈迹吏民传。
半菽一瓢饮,悬鹑百结衣。
萧条鬼不瞰,聊可与同归。
重游吴子国,又入虎丘山。
长日挽人住,好风将我还。
儿童陪胜践,长老记衰颜。
无复尹和靖,西庵空掩关。
扁舟除夕尚穷途,荆楚还怜俗未殊。处处送神悬楮马,家家迎岁换桃符。
江醪信薄聊相慰,世路多歧漫自吁。白发频年伤远别,綵衣何日是庭趋?
惟帝思庸。
大兴光迪。
圣敬远跻。
神道玄邈。
思媚三灵。
诞膺天笃。
嘉命既辱。
王人言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