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鸦鸣鹊噪总无灵,庸孺讹言更莫听。万国山河春荡荡,一时烟雾昼冥冥。
官军自足追穷寇,县吏犹劳募壮丁。何日卖刀仍买犊,花村鸡犬共安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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馀生甘分老渔樵,竹径柴扉掩寂寥。舍后薄田堪种秫,门前流水喜通潮。
人遭岁歉餐榆粥,天假春晴养麦苗。早起冯高望西北,楚氛犹自未全消。
飞刍挽粟未能休,嗟我乡邻日夜忧。何事群凶■猖獗,半年诸将拥貔貅。
桃花过雨红颜老,杜宇伤春血泪流。堪笑腐儒无可用,下帷依旧说春秋。
十年为客不窥园,数日还家独闭门。儿女牵衣拂尘土,亲朋折简问寒暄。
江南花柳青春好,淮上风烟白昼昏。闻道贼渠今磔死,雨窗欢喜倒清樽。
胡为乎株(zhū)林?从夏南!匪适株林,从夏南!
驾我乘(shèng)马,说(shuì)于株野。乘(chéng)我乘(shèng)驹,朝食于株!
为何要到株林去?那是为了找夏南。不是为到株林玩,而是为了找夏南。
驾着大车赶四马,株林郊外卸下鞍。驾着轻车赶四驹,奔抵株林吃早餐。
参考资料:
1、朱熹.诗经集传.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1987:56
2、王秀梅译注.诗经(上):国风.北京:中华书局,2015:279-280
3、姜亮夫等.先秦诗鉴赏辞典.上海:上海辞书出版社,1998:277-279
胡为:为什么。株:陈国邑名,在今河南柘城县。林:郊野。一说株林是陈大夫夏徵舒的食邑。从:跟,与,此指找人。一说训为因。夏南:即夏姬之子夏徵舒,字子南。匪:非,不是。适:往。
乘马:四匹马。古以一车四马为一乘。说:通“税”,停车解马。株野:株邑之郊野。乘我乘驹:驹,马高五尺以上、六尺以下称“驹”,大夫所乘;马高六尺以上称“马”,诸侯国君所乘。朝食:吃早饭。闻一多考,性曰为食。
《陈风·株林》一直以来被认为是揭露陈灵公君臣的荒淫生活,讽刺上层统治者的政治腐败的作品。
此诗之开篇,大抵正当陈灵公及其大臣孔宁、仪行父出行之际。辚辚的车马正喜孜孜驰向夏姬所居的株林,路边的百姓早知陈灵公君臣的隐秘,却故作不知地大声问道:“胡为乎株林(他们到株林干什么去)?”另一些百姓立即心领神会,却又故作神秘地应道:“从夏南(那是去找夏南的吧)!”问者即装作尚未领会其中奥妙,又逼问一句:“匪适株林(不是到株林去)?”应者笑在心里,却又像煞有介事地坚持道:“从夏南(只是去找夏南)!”明明知道陈灵公君臣所干丑事,却佯装不知接连探问,问得也未免太过仔细。明明知道他们此去找的是夏姬,却故为掩饰说找的是“夏南”,答得也未免欲盖弥彰。发问既不知好歹,表现着一种似信还疑的狡黠;应对则极力挣扎,摹拟着做贼心虚的难堪。这样的讽刺笔墨,实在胜于义愤填膺的直揭。它的锋芒,简直能透入这班衣冠禽兽的灵魂。
到了第二章,又换了一副笔墨。辚辚的车马,终于将路人可恶的问答摆脱;遥遥在望的株邑眼看就到,陈灵公君臣总算松了口气。“驾我乘马,说于株野”——这里摹拟的是堂堂国君的口吻,所以连驾车的马,也是颇可夸耀的四匹。到了“株野”就再不需要“从夏南”的伪装,想到马上就有美貌的夏姬相陪,陈灵公能不眉飞色舞地高唱:“说于株野!”“说”,一般均解为“停车解马”,固为确诂。但若从陈灵公此刻的心情看,解为“悦”也不为不可。“说(悦)于株野”,也许更能传达这位放荡之君隐秘不宣的喜悦。“乘我乘驹,朝食于株”——大夫只能驾驹,这自然又是孔宁、仪行父的口吻了。对于陈灵公的隐秘之喜,两位大夫更是心领神会,所以马上笑咪咪凑趣道:“到株野还赶得上朝食解饥呢!”“朝食”在当时常用作隐语,暗指男女间的性爱。那么,它正与“说于株野”一样,又语带双关,成为这班禽兽通淫夏姬的无耻自供了。寥寥四句,恰与首章的矢口否认遥相对应,使这桩欲盖弥彰的丑事,一下变得昭然若揭。妙在用的又是第一人称(我)的口吻,就不仅使这幕君臣通淫的得意唱和,带有了不知羞耻的自供意味。可见此诗的讽刺笔墨非常犀利。
六丁开两壁,不知始何年。
是间一崆峒,可为几客延。
我来拂石坐,倾耳听潺湲。
古榕蔽天罅,一瀑穿峡悬。
四时宿雨露,亭午饮虹烟。
神公忽震怒,想将潜蛟鞭。
至今空山惊,莽草连飞泉。
宜调松琴操,更闻铁笛传。
山僧避侬赋,饮溜枕苔眠。
兴怀内讧日,鼎鼎百馀年。
大将总雄师,三苗势已衰。重围方解日,梗路渐通时。
荒破宜兴复,疮痍在保绥。安边有长策,华夏乐雍熙。
春色三分,怎禁得、几番风力。又早见、亭台绿水,柳摇金色。满眼春愁无著处,知心惟有幽禽识。望青山、目断夕阳边,孤云隔。
琴酒我,成三一。湖外舫,山头屐。且莫教春去,乱红堆积。记得年时陪宴赏,重门深处桃花碧。待修书、欲寄楚天遥,无行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