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积雨淹幽事,初晴得此晨。问舟寻上客,放步约同人。
偶入招提境,如酬宿昔因。禅心本无住,吾道岂忧贫。
城郭千年鹤,林丘一聚尘。欢娱时不偶,激越意空陈。
路改疑前梦,云孤忆老亲。弹琴僧舍晚,觅句酒家春。
閒水文轻縠,平芜展细茵。目惊流节驶,心醉古风淳。
久识穷非鬼,难言笔有神。感深将下涕,喜极欲忘身。
蹭蹬繁花老,阴沈乱叶新。野夫元懒放,杜宇足酸辛。
更欲东蒙隐,难期北郭邻。有怀聊自适,愧尔葛天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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鱼在在藻,有颁(fén)其首。王在在镐(hào),岂(kǎi)乐饮酒。
鱼在在藻,有莘(shēn)其尾。王在在镐,饮酒乐岂。
鱼在在藻,依于其蒲(pú)。王在在镐,有那(nuó)其居。
鱼在哪儿在水藻,肥肥大大头儿摆。王在哪儿在京镐,欢饮美酒真自在。
鱼在哪儿在水藻,悠悠长长尾巴摇。王在哪儿在京镐,欢饮美酒真逍遥。
鱼在哪儿在水藻,贴着蒲草多安详。王在哪儿在京镐,所居安乐好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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颁:头大的样子。镐:西周都城,在今陕西西安。岂乐:欢乐。
莘:尾巴长的样子。
蒲:多年生草本植物,叶长而尖,多长在河滩上。那:安闲的样子。
这是一首赞美君贤民乐的诗歌。《毛诗序》以为“刺幽王也。言万物失其性,王居镐京,将不能以自乐,故君子思古之武王焉”,是以用为意,于诗文本无稽。
诵读诗文,朴实中寓新奇,无论是语言技巧还是结构方式甚或是总体风格都与民谣相近,陈子展以为“全篇以问答为之,自问自答,口讲指画,颇似民谣风格”(《诗经直解》),可谓贴切之论。以此反观诗原文,那种根植于民间的新鲜活泼和摇曳多姿的诗风在雅诗中独显风韵。
全诗共分三章,每章四句。每章前两句以“鱼在在藻”起兴,出语奇崛。一句四字而“在”字两见,颇具特点,对它的理解是正确诠释全诗的关键。若以冬烘之论视之,以为是凑足音节之举,不但在用法上显得笨拙,而且不合《诗经》语体。吴闿生《诗义会通》将“鱼在在藻”释为“鱼何在,在乎藻”,这样两个“在”字实为自问自答,全诗节奏以此为基调,欢快跳跃,收放有致。三章中每章第二句对鱼的形态描写,酷似现代电影中的特写镜头,“依于其蒲”则是鱼在藻中摇头摆尾,得其所需的全景式展示。三章并提,由特写至全景,构成了一组极具情节性和象征意味的鱼藻情趣图。而诗的每章后两句则是写王,“王在在镐”、“饮酒乐岂”,形式上只是语序颠倒,实则暗含活动顺序和因果。春秋时代,酒是富足后的奢侈品,因而也是欢乐的象征。若无“岂乐”的心绪则不会去“饮酒”。而在酒过三巡之后,那欢乐的气氛在酒香弥漫中显得更为浓烈。宴饮之景、欢乐之情跃然纸上。第三章的“有那其居”既是对大王居所的无限赞叹,也是对前两章因果关系上的照应。从视觉效果上看,也正是点和面、局部和全景的关系,与观鱼的空间转换一致,这样整首诗比兴和铺排和谐无间,浑然一体。
通观全诗,“鱼”和“王”,“藻”和“镐”在意象和结构上严格对应,起兴之意昭然。但若止于此,则了无新意。先贤以为此诗“以在藻依蒲为鱼之得所,兴武王之时民亦得所”(郑笺)。虽然武王之说无以确证,但此说为读者揭示了鱼藻的另一层映射关系。诗人歌咏鱼得其所之乐,实则借喻百姓安居乐业的和谐气氛。正是有了这一层借喻关系,全诗在欢快热烈的语言中充分展现了君民同乐的主题。因此,从形式和内容结合的完美程度来考察,这首诗在雅诗中是较优秀之作。
魂销形已去,钗落犹依枕。欲去泪无眦,不看悲复甚。
江水东流去,清樽日复斜。异方同宴赏,何处是京华。
亭景临山水,村烟对浦沙。狂歌过于胜,得醉即为家。
赤日薄乌帽,柴荆无定栖。可能诗似锦,乍取醉如泥。
薄业惭渔艇,深衣逐马蹄。萧条江海兴,芳草故萋萋。
马首青山处处新,林间幽径迥无尘。楼台映水皆成画,竹树含烟不让春。
潦倒欲谋千日醉,升平那送百年身。五侯歌舞欢娱地,野老凭高独怆神。
见兰枯菊悴。□寂寞,天与春风来至。梅梢弄晴蕊。似於人,装点十分和气。吴头楚尾。听民谣、欢声鼎沸。总扶携□手,嬉游鼓腹,顿忘愁悴。谁比。承流宣化,问俗观风,一时双美。笙歌宴启。交酬献,尽沈醉。□□□,行看宸庭同拜,归向天街并辔。对西湖把酒,应须共谈旧治。
芝兰生吾庐,一雨一增蒨。
本亦何预人,怀抱终眷眷。
老傅时已迫,尘垢日须浣。
永惭旧文书,展读不终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