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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人善观人,其孚如视龟。后是数十年,理事可逆推。
何尝爽分寸,自足制盈亏。夏童昔跳踉,势将撼边垂。
生子实不令,貌求惟有几。虎欲既逐逐,狐行亦绥绥。
于时曹侍中,中山拥旌麾。相逢輶轩使,王鬷贰三司。
谓言国若鼎,寘安毋易危。人才出试可,边患稔愆违。
消衅必思豫,恃吾有足支。西枢本兵地,举纲振其维。
迟当属之子,在子究所施。鬷虽践枢筦,夏强适斯时。
谋弱遂弗振,斥去乃其宜。亿言不幸中,国岂终莫医。
坡翁忠义人,闻之为愕眙。写寘尺纸中,示作垂世规。
流传百年后,引贯珠累累。清夜一发楮,光晶射南箕。
我观与众异,慨今谁致之。自古泰治世,守道在四夷。
滥觞起毫芒,流末诚渺瀰。猗那久不作,国蹙祚已移。
展卷怀所钦,凄风振庭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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辘(lù)辘转转,把繁华旧梦,转归何处?只有青山围故国,黄叶西风菜圃(pǔ)。拾橡(xiàng)瑶阶,打鱼宫沼,薄暮人归去。铜瓶百丈,哀音历历如诉。
过江咫(zhǐ)尺迷楼,宇文化及,便是韩擒(qín)虎。井底胭脂联臂出,问尔萧娘何处?清夜游词,后庭花曲,唱彻江关女。词场本色,帝王家数然否?
胭脂井上的辘轳至今还在转动,但昔日帝王的繁华旧梦已无迹可寻了。只有青山依旧,繁华都已不再。昔日宫苑中的瑶阶和池沼,都变成了渔樵的场所。倾听井上铜瓶汲水声,分明为往事发出哀诉。
隋炀帝杨广蹈陈后主覆辙,在扬州修筑迷楼,被宇文化及所杀,隋灭,也如昔日隋将韩擒虎灭陈一样。陈后主与张、孔二妃从井底一块被俘获,而隋炀帝被杀时,嫔妃却不知躲在哪里。陈后主与隋炀帝所作歌辞,到处被歌女所传唱。陈后主与隋炀帝都是词场行家,但却不懂皇帝怎么做法。
参考资料:
1、廖玉蕙.《中国古典文学赏析精选12一竿烟雨(诗词文选)》:时报文化出版事业有限公司,1984年:146页
2、衣殿臣编《郑板桥诗词选》(北京:大众文艺出版社2009):161-162页
念奴娇:词牌名。又名“百字令”、“酹江月”等。胭脂井:六朝陈景阳宫中景阳井。相传井栏以手拭有胭脂色,故名。公元589年隋大将韩擒虎攻入建康(今南京),陈后主与张丽华、孔贵嫔二妃藏于井中,被俘获,故胭脂井又名辱井。故国:故都,指南京。拾橡:出自《晋书》”粮绝拾橡实而食之”。瑶阶:宫殿的玉石台阶。历历:清晰、分明。
过江咫尺:扬州在江北,与金陵只一江之隔,故云。迷楼:隋炀帝在扬州建迷楼储美女淫乐。宇文化及:炀帝时任右屯卫将军,大业十四年在江都(扬州)杀死隋帝杨广,立秦王杨浩,后杀浩自立,国号许,次年被窦建德擒杀。韩擒虎:隋大将。隋开皇九年(公元589年)率兵攻入建康,俘陈后主。尔:指隋炀帝。萧娘:女子泛称,这里指炀帝嫔妃。清夜游:乐曲名。《资治通鉴·隋大业元年五月》载:“上好以月夜从宫女数千骑游西苑,作《清夜游曲》,于马上奏之。”后庭花:乐曲名。又据《隋书·乐志》载,陈后主于清乐中造《玉树后庭花》曲,与幸臣制其歌词,绮艳相高,极于轻荡,男女相合,其音甚哀。家数:家法传统。然否:疑问词,是不是这样。
此词上阕写景,“辘辘转转,把繁华旧梦,转归何处”一句总领全词,巧妙将井中轱辘和历史的转动结合起来,把抽象的概念用具体的事物展示出来,用法极其精巧。接下来通过萧瑟、荒凉的景色感慨逝去的繁华旧事。“青山”、“黄叶”、“拾橡”、“瑶阶”、“打渔”、“宫沼”、“铜瓶”一组组意象色彩丰富、冷暖色调对比强烈,更加突出了今夕对比,旧址的萧瑟。
下阕抒情、议论,很自然地从陈后主过渡到隋炀帝,“过江,便是”这两个词语直接由“空间”转移到“时间”上的跨越。利用文字充分将时空结合在一起。从上阕写景转为联想、议论,作者想到了当年大将宇文化及、韩擒虎等人,还有躲在胭脂井里的女子,追叙陈后主、隋炀帝荒淫误国的史实,作者对此进行揭露和控诉。
该词借胭脂井联想陈后主,继而又过渡到隋炀帝,表达了词人对王朝兴衰的思索和叹息之情。
昔人风调谁高,二疏盛日还乡里。公卿祖道,百城围尽,争传佳事。闻自垂车日,都门外、送车凡几。今世无工,尽置之勿道,焜煌处、独青史。佳甚东阳山水。是昔时、钓游某地。风流脱似,洛中耆老,一人而已。好为霞觞酹,正庭阶、彩衣荣侍。便明朝有诏,启门解说,值先生醉。
伏枕忧思深,拥膝独长吟。烹鲤无尺素,筌鱼劳寸心。
疏麻空有折,芳桂湛无斟。广庭含夕气,闲宇澹虚阴。
织虫垂夜砌,惊鸟栖暝林。欢娱百年促,羁病一生侵。
讵堪孤月夜,流水入鸣琴。
东方千骑引征轺,澹澹晴风郭外桥。吏道一时监郡最,乡心三月过家遥。
莺花入传催通籍,书剑同舟懒候潮。凉影午亭移榻处,可堪清论少端寮。
弦歌不救鲁,告谕难入巴。
世事蛇赴壑,吾生狗丧家。
倒拔孤舟入瘴烟,归来百斛泻丰年。炊香未数神江白,酿滑偏宜佛迹泉。
饱去定知频梦与,醉中何至便妨禅。凭君为比长安米,看直公车牍几千。
水云幽。怕黄霜竹生新愁生新愁。生新愁如今何处,倚月明楼。
龙吟杳杳天悠悠。腾蛟起舞鸣空篌。鸣箜篌。听吹短气,江上无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