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营丘古齐国,绵历几千春。
轨路偶经从,延瞰一悲辛。
郛郭尽阡陌,濠湟半烟云。
旦摇禾黍实,暮走狐兔群。
陵迟世祀忽,变换民居新。
庙寝想余基,文物忆前人。
在昔商政熄,于时周德闻。
圣贤相济会,文武共经纶。
太公扶大业,伯夷守其仁。
首阳遗节义,东海爵功勋。
功勋谁独久,节义两同湮。
物理有感触,长叹回吾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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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蓟既分燕,曲阜亦封鲁。全齐周四履,王室资夹辅。
眷言东大藩,镇靖自前古。左奠瀛海翻,右㩀泰山阻。
匪直形胜会,曾是贤哲处。丹书藏太公,内政脩仲父。
田单复社稷,鲁连委圭组。高风邈难攀,奇计畴为举。
伯王事复湮,末俗变风土。矧乃邹孟氏,特达王道语。
谅哉见阔迂,未可干世主。皇明御宇宙,文教戢威武。
七篇仁义存,于治非小补。伊余餐至言,无馁方自许。
重经纡辙地,瞻仰极延伫。雪宫有曩基,画邑无遗堵。
耿耿钦圣心,申章莫能抒。
山川无变易,人事有消亡。
堪叹鹰扬地,都为鹿卧场。
故基穿井邑,衰草半濠隍。
属有归欤叹,登临倍感伤。
一夜云山落枕边,布衾清煖得安眠。五更门外闻朝马,始觉清风远涧泉。
二十余年别帝京,重闻天乐不胜情。
旧人唯有何戡(kān)在,更与殷勤唱渭城。
我离别京城已经二十多载,今日重闻宫中旧曲,心中无限感慨。
当年老相识就只剩下何戡一个,他又殷勤地把《渭城曲》唱起来。更:再。渭城:乐府曲名。亦名“阳关”。
参考资料:
1、梁守中译注.刘禹锡诗文选译.成都:巴蜀书社,1990:69-70
帝京:帝都,京都。天乐:指宫中演奏的音乐。不胜情:感情无法抑制。
何戡:元和、长庆年间一位著名的歌手。更:再。渭城:乐府曲名。亦名“阳关”。
“二十余年别帝京,重闻天乐不胜情”。两句所指自然是大和二年(828年)诗人回到长安的事与情,但这话同时也就告诉了读者“二十余年”前,诗人曾在帝京,并且听过“天乐”。这表明诗人当年并非长安一布衣。一别多年,帝京重返,且又听到熟悉的“天乐”,此时此地,直教诗人情难自已。这“情”的内涵是喜,还是悲,是伤,抑是慨,并没有明确说出,要知道答案,就必须了解诗人“二十余年”前在长安的情况,而后又是怎样“别帝京”的,“别”后这二十多年又是怎么度过的,还有与他一样告“别帝京”的朋友们,又有着怎样的遭遇。这些问题,事实上就是一段“永贞革新”的兴起和失败的历史,保守势力对革新派残酷迫害的历史,这里有包括诗人在内的“二王八司马”的悲剧,还有这些悲剧人物之间的相互激励、相濡以沫的动人的篇章。只有思索回味了这些,读者才能体会到“二十余年别帝京,重闻天乐不胜情”的深沉的内涵,和无限的悲慨。对此,诗人有时也表现得比较明快直率,比如“昔年意气结群英,几度朝回一字行。海北天南零落尽,两人相见洛阳城”(《洛中逢韩七中丞之吴兴口号》)。这是头一年(827年)回长安途中在洛阳遇到韩泰时写的,可见这种悲愤之情,久已郁积于胸,“洛中逢韩七”,“重闻天乐”,都不过是遇事则动、借题发挥而已。
一二两句由今而入昔,思绪万端,言简意丰,情溢于词,而对于全诗来说还只是开始,它给与何戡重逢创造了环境和心理的背景。第三句折转入正题,妙以何戡之在,点出“旧人”之不在,如此情景,则“在”亦悲,“不在”亦悲,无限悲痛,隐于字背。况且唯有的一位旧人何戡,又偏不忘旧事,又为他唱起了当年送别的离歌《渭城曲》——“西出阳关无故人”——可没有人能想到重入长安无故人。何戡一曲,往日的“别帝京”,此时的耆旧凋零,更是齐袭心头,千层浪,万重波。滔滔难平。有人说艺术贵在引人思索,此诗之妙,大概也在于此。
新蟾影里,灵星光下,纤手冰瓜凉怯。绡裙窣地悄临阶,把蟢子、偷藏玉合。
丝抽五彩,针拈七孔,香口致辞稠叠。萧郎潜听未分明,奈络纬、齐鸣豆叶。
进多龃龉退为安,未省乘轩胜抱关。半世青衫贫为禄,新秋明镜老催颜。
纷纷江上风吹叶,漠漠淮南雨暗山。欲和佳篇寄相忆,韵严词峭不容攀。
心向静中求,身宜闲处著。閤已号便便,亭宜名莫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