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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林金马寺,南亭金马关。往来皆马客,试问谁者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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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年社日停针线。怎忍见、双飞燕。今日江城春已半。一身犹在,乱山深处,寂寞溪桥畔(pàn)。
春衫著破谁针线。点点行行泪痕满。落日解鞍(ān)芳草岸。花无人戴,酒无人劝,醉也无人管。
年年春社的日子妇女们停下针线,孤单的她怎忍看见,双飞双栖的春燕?今日江城春色已过去大半,我独自还羁身于乱山深处,寂寞地伫立在小溪畔。
春衫穿破了谁给我补缀针线?点点行行的泪痕洒满春衫。落日时分我解鞍驻马在芳草萋萋的河岸,虽有花枝却无人佩戴,虽有美酒却无人劝酒把盏,纵然醉了也无人照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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社日:指立春以后的春社。
“春衫”两句:春衫已经穿破,这是谁做的针线活呢?这里的“谁针线”与“停针线”相呼应,由著破春衫想起那制作春衫的人,不觉凄然泪下,泪痕沾满了破旧的春衫。
此词在《阳春白雪》、《翰墨大全》、《花草粹编》等书中皆列入无名氏之作。唯《历代诗余》、《词林万选》题作黄公绍,唐圭璋先生认为此乃失考所致。这首词是思归怀人之作。它之所以由无名氏经过辗转而堂皇地列在著名词人的名下,说明它曾流传很广,并且有着较高的审美价值。
“年年社日停针线,怎忍见、双飞燕?”社日是古时祭祀土神的日子,分春社与秋社,《统天万年历》云:“立春后五戊为春社,立秋后五戊为秋社”,这里指春社。每逢社日,妇女有停针线的习惯,《墨庄漫录》云:“唐宋妇人社日不用针线,谓之忌作。”张籍诗亦云:“今朝社日停针线”,此即诗人所本。诗人一开始就着意于远方的爱妻:在这社日来临,百无聊赖之际,她一定会因思念异乡的丈夫而愁绪万端。由于诗人用春燕的成双反衬夫妻的分离,所以,不用细致的描写,一个忧伤憔悴的思妇的形象便如在目前。“年年”二字下得尤其沉痛,它暗示读者,这对不幸的情侣已经历了长期的别离,今日的忧伤只不过是往昔的延续罢了!
“今日江城春已半,一身犹在,乱山深处,寂寞溪桥畔。”此三句写诗人自身的寂寞,因和意中人凄凉的处境遥相呼应,更显得沉着动人。春日已过大半,自己却仍在乱山深处、溪桥之畔淹留,固守离愁之苦。“乱”字包含了诗人全部的况味,它既意味着身世的孤独,又象征着离愁的紊乱和深重。这样,词中的“乱山”就不仅仅是一个客观存在,同时也是惹起诗人愁思的情感化的产物,它的沉重与凄凉,使我们自然联想到词人精神上的压抑。
“春衫著破谁针线,点点行行泪痕满。”这两句的意思是:春衣已破,谁为补缀?想到此,不由得泪洒春衫。此处看似俚俗,实为诗人的卓越之处。因为词人表达相思之苦,一般不外乎两种情形,或以物喻愁,或直抒胸臆,诗人抛弃了陈旧的套式,从夫妻这一特殊的关系着眼,选择了日常生产中最普通的“针线”情节作为表达情感的契机,这样就具体而不抽象,真切而不矫饰,正如贺裳所评:“语淡而情浓,事浅而言深。”
“落日解鞍芳草岸,花无人戴,酒无人劝,醉也无人管。”这四句是全词的关键所在,也是写得最精彩的片断。它的高妙之处在于把思念之情落实到具体事物上,因此显得充沛之至,缠绵之至。从形式上看,它很像晁补之的《忆少年》起句:“无穷官柳,无情画轲,无根行客,”排句连蝉直下,给人以气势非凡之感。从意境上看,它更接近李商隐的诗句“纵使有花兼有月,可堪无酒又无人”的韵味:当红日西沉,诗人解鞍归来,虽有鲜花,却无人佩戴,以酒浇愁,又无人把盏,醉后更无人照管。这是无比凄楚的情景。于此,诗人的情感恣肆了,笔调放纵了,但读来并不会使人产生轻薄之感,此中奥秘,正如陈廷焯所说:“不是风流放荡,只是一腔血泪耳。”
凤翔属明代,羽翼文葳蕤。昆仑进琪树,飞舞下瑶池。
振仪自西眷,东夏复分釐。国典唯平法,伊人方在斯。
荒宁桁杨肃,芳辉兰玉滋。明质鹜高景,飘飖服缨绥。
天寒清洛苑,秋夕白云司。况复空岩侧,苍苍幽桂期。
岁寒坐流霰,山川犹别离。浩思凭尊酒,氛氲独含辞。
吾闻石门山,对峙俨天辟。林茂山自青,草香涧长碧。
中有古招提,柱栱焕青赤。惟昔马大士,方坟耸遗迹。
龙象仰慈颜,马驹谶前识。香火有因缘,窗户坐幽阒。
瓶锡想异时,云水饱游历。饮波浥曹溪,法雨被江国。
大阐选佛场,法战无兼敌。我非山中人,暂著登山屐。
东阁嘲书淫,净境酬诗癖。朝涉潺湲溪,暮陟崔嵬石。
敷床听犍椎,钵饭分香积。山高日易斜,梦短夜分寂。
神心颇灵明,俗虑讵充斥。归欤得短章,投笔疥其壁。
政如抱布鼓,岂能飞霹雳。径须倩阿香,轰然听霆击。
忽传汤休篇,风骚共推激。何当从君游,愿飞恨无翼。
象设徒虚傋,龙游竟不还。勋华留率土,精爽寄空山。
石锢金泉黝,云栖碧殿閒。寝园如种竹,应有泪成斑。
一丛新竹迸龙鳞,微雨仍惊玉菌新。乞得维摩香积饭,午斋先供两闲人。
谁挽天河四月翻,山云晓护使君轩。蒲葵半亩青红湿,鸂鶒满塘黄浊喧。
塍溜暗添秧下水,庖烟远驻竹边村。怒雷莫促乖龙急,枯槁惟宜霢霂恩。
连年宽水旱,天若相悬车。
麤有芋魁豆,并忘熊掌鱼。
先生饭不足,贤者食无余。
老我知何幸,晨盘厌美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