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矫矫环中叟,清强八十馀。
平生山水趣,尽力老庄书。
黄鹄人间世,白云天上居。
蕉花吹又落,回首一唏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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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鸟黄鸟,无集于穀(gǔ),无啄我粟(sù)。此邦之人,不我肯穀。言旋言归,复我邦族。
黄鸟黄鸟,无集于桑,无啄我粱。此邦之人,不可与明。言旋言归,复我诸(zhū)兄。
黄鸟黄鸟,无集于栩(xǔ),无啄我黍(shǔ)。此邦之人,不可与处。言旋言归,复我诸父。
黄鸟黄鸟你听着,不要落在楮树上,不要啄我粟米粮。这个地方的人们,如今拒绝把我养。还是回去快回去,返回亲爱的故乡。
黄鸟黄鸟你听着,不要落在桑树上,不要啄我红高粱。这个地方的人们,信义对他没法讲。还是回去快回去,回到兄弟的身旁。
黄鸟黄鸟你听着,不要落在柞树上,不要啄食我黍粱。这个地方的人们,不可和睦相来往。还是回去快回去,回到叔伯的身旁。
参考资料:
1、王秀梅译注.诗经(下):雅颂.北京:中华书局,2015:402-404
2、姜亮夫等.先秦诗鉴赏辞典.上海:上海辞书出版社,1998:377-379
黄鸟:黄雀,喜吃粮食。榖:树名,即楮树。粟:谷子,去糠叫小米。谷:养育。“不我肯谷”即“不肯谷我”。言:语助词,无实义。旋:通“还”,回归。复:返回,回去。邦族:邦国家族。
粱:粟类。明:“盟”之假借字。这里有信用、结盟之意。诸兄:邦族中诸位同辈。
栩:柞树。黍:古代专指一种子实叫黍子的一年生草本植物。叶线形,子实淡黄色,去皮后称黄米。与处:共处,相处。诸父:族中长辈,即伯、叔之总称。
《小雅·黄鸟》是诗人为苦难人民喊出的悲愤之声,写出流落异乡人的痛苦。不是天灾人祸,谁也不肯流落他乡。但命运使然,无可奈何。诗中的主人公在异乡遭到他人不友好的对待,心情很坏,当他看到黄鸟成群飞来,啄食自己辛苦种下的粮食时,一股怨气便从中而出。其实,他心里愤恨的是经常欺负、歧视他的当地人,是拿这些黄雀作比而已。
此诗与《魏风·硕鼠》一起展示了古代社会的一个现实:硕鼠为患家园,黄鸟做恶他乡。非但乐土天国无处可求,就连此邦之人,也是“不我肯谷”、“不可与明”,甚至“不可与处”。这些背井离乡的人在异乡遭受剥削压迫和欺凌,更增添了对邦族的怀念,“言旋言归”,“复我邦族”,还是返回故土吧!虽然不能逃避硕鼠、黄鸟、恶人,但或许还能在和亲人的依傍中寻求些许暖意,给这充满伤痛的心以解脱的慰藉和沉醉。
全诗三章往复加强,不断地对黄鸟进行控诉,不断地对当地人进行批评,批评他们不能善待异乡人,不能进行心对心的交流,不能和平共处;不断地表达着快快回到亲人身旁的愿望。
听着这来自远古的动人心魄、直冲云霄的愤怒悲恸的呼声,就连今天的人也禁不住为这位生活于乱离之世的诗人的不幸遭遇洒一掬同情之泪了。文学是活的社会生活与心灵体验的历史,《小雅·黄鸟》这首诗,正是春秋末叶社会政治腐败、经济衰退、世风日下之坏乱景象的一个极具典型意义的缩影。作者在这里所要表达的是一种不堪忍受剥削和压榨的愤怒和对世道人心的彻底绝望。
在立意方面,这首诗与《魏风·硕鼠》有异曲同工之妙:即以“啄我之粟”的黄鸟发端,类比起兴,以此影射“不可与处”的“此邦之人”,既含蓄生动,又表现了强烈的爱憎感情。
自有乾坤适此躬,断魂斜日怒涛风。身危未肯全归数,义尽由来不计功。
感激江湖存一老,纲常今古系三公。厓山草木应增重,谁向钱塘觅閟宫。
拂衣金马门,税驾石帆村。
唤起华山梦,招回湘水魂。
心亲频握手,目击欲忘言。
最喜藤阴下,翛然共一樽。
有客持巨鱼,造门前自陈。
敢致子产馈,可待姜侯宾。
野人不知薄,但愧心美芹。
横盘五尺余,飞光生目轮。
高鬣丹砂尾,长须黄金鳞。
倔强忽起立,意气如有神。
口颊虽噞喁,哀诉何能伸。
嗟哉自潜泳,胡遘网罟屯。
使居江湖间,藏器养其身。
得时感灵变,呼吸乘风云。
奋迅弥宇宙,洗涤万物新,
胡忍事一饭,遽使刀俎亲。
无罪就死地,恻然伤吾仁。
解之谢来客,放尔归通津。
不期明珠报,相忘乃吾真。
此去戒前祸,芳饵为祸因。
送尔吾自往,世有郑校人。
君心似春云,变幻在倏忽。我心似秋云,澄澄对皎日。
艰虞每幸神明健,聚散无妨笑语亲。静夜月明清似水,飘灯往往见斯人。
叶有清风花有露。叶笼花罩鸳鸯侣。白锦顶丝红锦羽。莲女妒。惊飞不许长相聚。
日脚沈红天色暮。青凉伞上微微雨。早是水寒无宿处。须回步。枉教雨里分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