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荷边清露袭人衣,
风里明蟾浴晓池。
凉影润香吟不得,
手扳堤柳立多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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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洗东坡月色清,市人行尽野人行。
莫嫌荦(luò)确坡头路,自爱铿(kēng)然曳(yè)杖声。
雨点纷落,把东坡洗得格外干净,月亮的光辉也变得清澈。城里的人早已离开,此处只有山野中人闲游散步。
千万别去嫌弃这些坎坷的坡路不如城里平坦,我,就是喜欢这样拄着拐杖铿然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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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人:泛指村野之人;农夫。
荦确:怪石嶙峋貌,或者坚硬貌。铿然:声音响亮貌。
东坡是一个地名,在当时黄州州治黄冈(今属湖北)城东。它并不是什么风景胜地,但对作者来说,却是灌注了辛勤劳动、结下深厚感情的一个生活天地。宋神宗元丰初年,作者被贬官到黄州,弃置闲散,生活很困窘。老朋友马正卿看不过眼,给他从郡里申请下来一片撂荒的旧营地,苏轼加以整治,躬耕其中,这就是东坡。诗人在此不只经营禾稼果木,还筑起居室——雪堂,亲自写了“东坡雪堂”四个大字,并自称东坡居士了。所以,他对这里是倾注着爱的。
诗一开始便把东坡置于一片清景之中。僻冈幽坡,一天月色,已是可人,又加以雨后的皎洁月光,透过无尘的碧空,敷洒在澡雪一新、珠水晶莹的万物上,这是何等澄明的境界!确实当得起一个“清”字。谢灵运写雨后丛林之象说:“密林含余清”。诗人的用字直可追步大谢。
诗人偏偏拈出夜景来写,不是无谓的。这个境界非“市人”所能享有。“日中为市”,市人为财利驱迫,只能在炎日嚣尘中奔波。唯有“野人”,脱离市集、置身名利圈外而躬耕的诗人,才有余裕独享这胜境。唯幽人才有雅事,所以“市人行尽野人行”。这读来极其自然平淡的一句诗,使我们不禁从“市人”身上嗅到一股奔走闹市嚣尘的喧闹气息,又从“野人”身上感受到一股幽人守志僻处而自足于怀的味道,而那自得、自矜之意,尽在不言中。诗人在另一首诗里说:“也知造物有深意,故遣佳人在空谷。”那虽是咏定惠院海棠的,实际是借海棠自咏身世,正好帮助我们理解这句诗所包含的意境。
那么,在这个诗人独有的天地里,难道就没有一点缺憾吗?有的。那大石丛错、凸凹不平的坡头路,就够磨难人的了。然而有什么了不起呢?将拐杖着实地点在上面,铿然一声,便支撑起矫健的步伐,更加精神抖擞地前进了。没有艰险,哪里来征服的欢欣!没有“荦确坡头路”,哪有“铿然曳杖声”!一个“莫嫌”,一个“自爱”,那以险为乐、视险如夷的豪迈精神,都在这一反一正的强烈感情对比中凸现出来了。这“荦确坡头路”不就是作者脚下坎坷的仕途么?作者对待仕途挫折,从来就是抱着这种开朗乐观、意气昂扬的态度,绝不气馁颓丧。这种精神是能够给人以鼓舞和力量的。小诗所以感人,正由于诗人将这种可贵的精神与客观风物交融为一,构成浑然一体的境界;句句均是言景,又无句不是言情,寓情于景,托意深远,耐人咀嚼。同一时期,作者有《定风波》词写在风雨中的神态:“莫听穿林打叶声,何妨吟啸且徐行。竹杖芒鞋轻胜马,谁怕?一蓑烟雨任平生。”与此诗可谓异曲同工,拿来对照一读,颇为有趣。
诗的第一段,通过景物描写,突出当时的静。说明作者对田园生活的热爱,对世俗名利的不屑,但愿长醉山水间之意。
生烟漠漠中有树,树外田家几家住。
重峦复坞随不断,茅舍时时若菌附。
两人并向鱼梁涉,一鸟遥从翠微度。
行云淡映荒水陂,似有斜阳带微昫。
傍筿白沙明,青林滃沉雾。
乍明乍晦景万变,想当夏尽秋初处。
石墙短缘隈,隈水浅萦回。
宽平一亩敞层屋,板扉犬卧无人开。
书堂树深昼寂寂,主人应是王摩诘。
清晨骑鹿看田出,行过柴沜日向夕。
会招高適与裴迪,共赋辋川佳事毕,图成兴尽诗未笔。
白傅杨枝,樊川绿叶,当时犹未成阴。东风晼晚,芳梦杳难寻。
回首读书亭榭,徒惆怅、花落春深。闲情赋、十年抛却,缄恨到如今。
画图还省识,娉婷左右,两两同心。算蓬山小劫,也历升沉。
试问重逢何处,拈红豆,空盼青禽。须珍重,香温茶熟,莫漫理瑶琴。
天地一开辟,日月几东西。古今气化无息,万物岂能齐。
春树珍禽韵巧,秋水红鳞影捷,松石伴幽栖。佳景与心会,得句或无题。
碧油幢,苍玉佩,紫金泥。明时文武,勋业我亦弃锄犁。
志在螭头直笔,道在床头古易,奏策济群黎。野鹤忽飞到,清梦绕山溪。
舍筏求香偈,因泉演妙音。是明捐俗网,何独在山林。
缭绕藤轩密,逶迤竹径深。为传同学志,兹宇可清心。
荥阳大海院高齐石像二,高不数寸,而姿制甚妙。
唐高祖为郑州刺史,太宗方幼而病甚,祷之即愈。
因各为一碑,刻弥勒佛,且记其事,至今皆在。
元祐二年九月,祭告永裕陵,过而观焉,作小诗以授院僧。
谁言肤寸像,胜力妙人天。
欲疗众生病,阴扶济世贤。
身微须覆护,眼净照几先。
岂为成功报,犹应历劫缘。
交泰一声雷。迸出灵光万道辉。尤遇迅雷重脱壳,幽微。
射出金光透顶飞。
一性赴瑶池,得与丹阳相从随。显现长真真妙理,无为。
出涌阳神独自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