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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山高嵯峨,其下区宅。
敷床万牙签,宁取籯金积。
委身事君子,星驾莫遑息。
恐慌不念林岩,政尔柄枢极。
巨川尔杭之,陛下心以怿。
累章拜俞旨,告廷敭显册。
一笑堂印抛,我友浮丘伯。
士以名德重,如护万金璧。
受宠惕临深,持满常惧溢。
恭惟学古胸,富有经世策。
探怀取二三,兴运际五百。
贤人如参术,足以壮国脉。
兹理要密庸,宁复胶於迹。
肘后可无传,能使寿金石。
先生还孔山,宕奎揭素壁。
似胜平泉墅,林立万株石。
向来翘材馆,楹桷富山积。
终焉愧轮囷,可能补寸尺。
淛潮浪拍夫,归帆风借力。
百拜寿斯文,华皓配南极。
何当脱拘挛,日侍维摩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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宸心简注久金瓯,分陕东南第一州。夙望遂谐多士愿,先声已解远人忧。
百年版籍承平久,故国城池景物幽。周翰暂纡申甫步,虞廷终待益皋谋。
讲帷启沃寸心丹,赤舄居东鼻吸酸。家学于今扬世美,庙堂自昔叹才难。
湖山时雨沾封内,锦绣春风散履端。知己三生唯晋国,大书勋业肯惭韩。
中庭玉树戏斑衣,红药阶前对紫微。铁石广平新赋就,风流太傅一枰围。
六经议论回天地,平日情怀在布韦。环召固知前席近,高名留共浙山巍。
太师功德古无伦,相国材名冠荐绅。谔谔敢言天下事,堂堂能服世间人。
骑迎晓日旌旗动,衣绣春云黼黻新。贱子平生蒙奖誉,弃繻从此入西秦。
客去波平槛(jiàn),蝉(chán)休露满枝。永怀当此节,倚(yǐ)立自移时。
北斗兼春远,南陵(líng)寓使迟。天涯占梦数,疑误有新知。
当初你离去时春潮漫平栏杆;如今秋蝉不鸣露水挂满树枝。我永远怀念当时那美好时节;今日重倚槛前不觉时光流逝。
你北方的住处像春天般遥远;我在南陵嫌送信人来得太迟。远隔天涯我屡次占卜着美梦;疑心你有新交而把老友忘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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槛:栏杆。蝉休:蝉声停止,指夜深。永怀:即长想,长久思念。此节:此刻。倚立:意谓今日重立槛前,时节已由春而秋。移时:历时、经时。即时间流过,经历一段时间。
北斗:即北斗星,因为它屹立天极,众星围绕转动,古人常用来比喻君主,这里指皇帝驻居的京城长安。兼春:即兼年,两年。南陵:今安徽南陵县,唐时属宣州。此指作者怀客之地。寓使:指传书的使者。寓:寄,托。占梦:占卜梦境,卜度梦的吉凶。数:屡次。新知:新结交的知己。
这是写诗人初秋夜晚的一段愁思。
首联写愁思产生的环境。访客已经离去,池水涨平了栏槛,知了停止噪鸣,清露挂满树枝,好一幅水亭秋夜的清凉图景!但是,诗句的胜处不光在于写景真切,它还细致地传达出诗人心理感受的微妙变化。如“客去”与“波平槛”,本来是互不相关的两件事,为什么要连在一起叙述呢?细细推敲,大有道理。大凡人在热闹之中,是不会去注意夜晚池塘涨水这类细节的。只有当客人告退、孤身独坐时,才会突然发现:哟,怎么不知不觉间面前的水波已涨得这么高了!同样,鸣蝉与滴露也是生活里的常事,也只有在陡然清静下来心绪无聊时,才会觉察到现象的变化。所以,这联写景实际上反映了诗人由闹至静后的特殊心境,为引起愁思作了铺垫。
第二联开始,诗人的笔触由“凉”转入“思”。永怀,即长想。此节,此刻。移时,历时、经时。诗人的身影久久倚立在水亭栏柱之间,他凝神长想,思潮起伏。读者虽还不知道他想的什么,但已经感染到那种愁思绵绵的悲凉情味。
诗篇后半进入所思的内容。北斗星,因为它屹立天极,众星围绕转动,古人常用来比喻君主,这里指皇帝驻居的京城长安。兼春,即兼年,两年。南陵,今安徽繁昌县,唐时属宣州。寓,托。两句意思是:离开长安已有两个年头,滞留远方未归;而托去南陵传信的使者,又迟迟不带回期待的消息。处在这样进退两难的境地,无怪乎诗人要产生被弃置天涯、零丁无告的感觉,屡屡借梦境占卜吉凶,甚至猜疑所联系的对方有了新结识的朋友而不念旧交了。由于写作背景难以考定,诗中所叙情事不很了了。但我们知道李商隐一生不得志,在朝只做过短短两任小官,其余时间都漂泊异乡,寄人幕下。这首诗大约写在又一次飘零途中,缅怀长安而不得归,寻找新的出路又没有结果,素抱难展,托身无地,只有归结于悲愁抑郁的情思。“凉思”一题,语意双关:既指“思”由“凉”生,也意味着思绪悲凉。按照这样的理解,“凉”和“思”又是通篇融贯为一体的。
此诗抒情采用直写胸臆的方式,不象作者一般诗作那样婉曲见意,但倾吐胸怀仍有宛转含蓄之处,并非一泻无余。语言风格疏郎清淡,不假雕饰,也有别于李商隐一贯的精工典丽的作风,正适合于表现那种凄冷萧瑟的情怀。大作家善于随物赋形,不受一种固定风格的拘限,于此可见一斑。
闲思十八年前,依稀正是公年纪。铜驼陌上,乌衣巷口,臣清如水。是处风筝,满城昼锦,儿郎俊伟。但幅巾藜杖,低垂白鬓,用与绮、问何里。最忆他年甘旨。也曾经、三仕三已。至今结习,余年未了,业多生绮。安得滕廛,移将近市,长薰晋鄙。望福星炯炯,西江千里,待公来社。
三章约法未全颁,且可从容议入关。柳下先生狂作圣,祇将夜起示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