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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岁澜翻数万言,饥鹰引子望腾鶱。时平不用甘罗辈,寂寞提书归故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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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作西京童子郎,时人已自识黄香。还家更诵五千卷,十八重来诣太常。
此马非凡马,房星本是星。
向前敲瘦骨,犹自带铜声。
这匹马不像是人间的凡马,似乎是天上的房星下凡。
它看上去瘦骨磷峋,可你如果上前去敲一敲它的瘦骨,好像还能听见铮铮的铜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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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句开门见山,直言本意,肯定并且强调诗歌所表现的是一匹非同寻常的好马。起句平直,实在没有多少诗味。
次句“房星本是星”,乍看起来像是重复第一句的意思。“房星”指马,句谓房星原是天上的星宿,也就是说这匹马本不是尘世间的凡物。如果这句的含义仅限于此,与首句几乎一模一样,那就犯了重沓的毛病。诗只四句,首句平平,次句又作了一次重复,那么这首诗就有一半索然无味,没有价值。但如细细咀嚼,便会发现第二句别有新意,只是意在言外,比较隐晦曲折。《晋书·天文志》中有这样一段话:“房四星,亦曰天驷,为天马,主车驾。房星明,则王者明。”它把“房星”和“王者”直接联系起来,就是说马的处境如何与王者的明暗、国家的治乱息息相关。既然马的素质好遭遇不好,那么,王者不明,政事不理的状况就不言可喻了。这是一种“渗透法”,通过曲折引申,使它所表达的实际意义远远超过字面的含义。
三、四句写马的形态和素质。如果说前二句主要是判断和推理,缺乏鲜明生动的形象,那么,后二句恰恰相反,它们绘声绘影,完全借助形象表情达意。李贺写诗,善于捕捉形象,“状难见之景如在目前”,这两句就是突出的例子。“瘦骨”写形,表现马的处境;“铜声”写质,反映马的素质。这匹马瘦骨嶙嶙,说明境遇不好。在常人的眼里,它不过是匹筋疲力尽的凡马,只有真正爱马并且善于相马的人,才不把它当作凡马看待。“向前敲瘦骨,犹自带铜声。”尽管它境遇恶劣,被折腾得不成样子,却仍然骨带铜声。“铜声”二字,读来浑厚凝重,有立体感。它所包含的意思也很丰富:铜声悦耳,表明器质精良,从而生动地显示了这匹马骨力坚劲的美好素质,使内在的东西外现为可闻、可见、可感、可知的物象。“素质”原很抽象,“声音”也比较难于捉摸,它们都是“虚”的东西。以虚写虚,而又要化虚为实,的确很不容易,而诗人只用了短短五个字就做到了,形象化技法之高妙,可说已达到炉火纯青的程度。尤其可贵的是,诗歌通过写马,创造出物我两契的深远意境。诗人怀才不遇,景况凄凉,恰似这匹瘦马。他写马,不过是婉曲地表达出郁积心中的怨愤之情。
日上林园客到时,轻风薄哓正相宜。一帘野翠山光动,半榻清阴竹影移。
酒泻荷筒行把盏,书成蕉叶坐题诗。诸公饶有西园兴,翰墨幽香拂砚池。
洛神一赋诵回环,宛在盈盈一水间。色为兼才偏觉秀,情何累德未妨閒。
鱼笺细摺同心胜,鲛帕牢收别泪斑。每到黄昏更凄绝,慢凭月色洗愁颜。
老色日上面,欢情日去心。今既不如昔,后当不如今。
今犹未甚衰,每事力可任。花时仍爱出,酒后尚能吟。
但恐如此兴,亦随日销沉。东城春欲老,勉强一来寻。
往时高交友,宰木已枞枞。
今我二三子,事业在灯窗。
秦范波澜阔,笑陆海潘江。
愿兹秉经术,出仕荣家邦。
明妆冷蕊两清新,面缬浮光数爵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