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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根山脚最荒凉,子隐颓祠足感伤。廊庑倾颠春草绿,门庭寂静野花香。
闻之自可成酸鼻,见此如何不断肠。追想旧踪徒怅望,淡烟浅露忽斜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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荆吴豪俊最缤纷,功烈平西自出群。节操不惭张御史,功名终似李将军。
安仁句语聊书实,宣佩声猷更袭芬。岂谓千年有遗恨,数间颓屋枕溪垠。
马駃车驱起路尘,傍山阴翳作春温。东风欲放萌芽动,已有疲牛啮烧痕。
肝胆输将竭,因钟两目盲。小冠希子夏,令色耻丘明。
青白何曾变,纷华旧不争。幸回观物志,都作反身诚。
清汾信马踏春酣,汀草萋萋陇麦蔪。正是煖风啼鸟日,水村花坞似江南。
老木经霜众窍空,月明深夜响秋风。始知天籁非人籁,吹万由来果不同。
高淡清虚即是家,何须须占好烟霞(xiá)。
无心于道道自得,有意向人人转赊(shē)。
风触好花文锦落,砌横流水玉琴斜。
但令如此还如此,谁羡前程未可涯。
高淡清虚是心灵的家园,何须占据胜水名山。
无心求道便是得道,有意结交人倒疏远。
风吹繁花飘如织锦,阶前流水清似弹琴。
我愿如此直至永远,不慕世人灿烂前程。
参考资料:
1、蒋述卓《禅诗三百首赏析》(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2003年3月第1版,第103页2.
烟霞:即山水胜景。隐居之人往往酷爱山水,有烟霞痼疾。
赊:远。
修道的方法有种种不同,入道的门径亦有种种,然其终归目的都是一个,即得道。而得道在于心与道打成一片,不知有何区别,《维摩诘经》所谓“心净国土净”,《坛经》所谓“直心是道场”。既如此,修心而使之高淡清虚便是,又何须一定在名山胜水中修。诗人贯休以为,在在处处都可修心,他自己也一定是随意地在一个野居之所居处下来,而写成这首小诗。他的随意,也就是无心,而无心即为得道。所谓无心,即将过去的种种知见全部丢掉,还以一个人的本来面貌,这才是得道的境界。有心追求道,也就有了道与人的区别,好比“你”有意地去结交人,别人会对“你”的目的产生怀疑因而疏远“你”。无心于道才是道与人合一的最高境界。比如风本无心吹,花本无心落,但风吹花落却织成了最美丽的图画;石阶无心斜,溪水无心流,而阶前流水声奏出了最悦耳动听的乐曲。这样一种无心随意的生活,便是最为理想的生活了,除此之外,还有什么值得追求呢。贯休该诗以说理及写景相结合,表现了野居生活中体味的禅道与禅趣。
之子托冲隐,秋山楼观深。矧兹及霜晨,遐瞩沈氛阴。
翠巘含白云,丹枫映青林。灵溪鸣石溜,野屋负层岑。
趋喧事多违,即旷恒惬心。何哉芳月宴,而我阻幽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