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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籍纷纶井大春,一言超诣阮参军。王门设醴重经席,藏室雠书老蠹芸。
问字毫釐分鸟迹,论文领略到皇坟。他年宿草伤心地,千里衢山隔暮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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倦游初返北山农,一面忘年得此翁。易学知公无复过,诗穷如我敢言工。
安知接迹金兰直,便作回头梦幻空。本自无生今岂灭,不因吾道有西东。
芄(wán)兰之支,童子佩觿(xī)。虽则佩觿,能不我知。容兮遂兮,垂带悸(jì)兮。
芄兰之叶,童子佩韘(shè)。虽则佩韘,能不我甲(xiá)。容兮遂兮,垂带悸兮。
芄兰枝上结尖夹,小小童子佩角锥。虽然你已佩角锥,但不解我情旖旎。走起路来慢悠悠,摇摇摆摆大带垂。
芄兰枝上叶弯弯,小小童子佩戴韘。虽然你已佩戴韘,但不跟得来亲近。走起路来慢悠悠,摇摇摆摆大带垂。
参考资料:
1、姜亮夫等.先秦诗鉴赏辞典.上海:上海辞书出版社,1998:122-123
2、王秀梅译注.诗经(上):国风.北京:中华书局,2015:125-126
芄兰:兰草名,一名萝藦,亦名女青,蔓生,断之有白汁,嫩者可食,荚实倒垂如锥形。支:借作“枝”。觿:用兽骨制成的解结用具,形同锥,似羊角,也可为装饰品。本为成人佩饰。童子佩戴,是成人的象征。能:乃,于是。一说“宁”“岂”。知:智,一说“接”。容、遂:舒缓悠闲之貌。一说容为佩刀,遂为佩玉。悸:本为心动,这里形容带下垂、摆动貌。
韘:用玉或象骨制的钩弦用具,著于右手拇指,射箭时用于钩弦拉弓,即扳指。甲:借作“狎”,戏,亲昵。一说长也。
此诗两章开篇都以“芄兰”枝叶起兴,描述女诗人眼中“童子”的年幼无知。因为芄兰的荚实与觽都是锥形,很相像,故诗人触景生情,产生联想。这位女诗人与诗中的“童子”,可能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关系非常亲密。可是,自从“童子”佩带觽、套上韘以来,对自己的态度却冷淡了。觽本是解结的用具,男子佩觽并没有严格年龄限制,与行冠礼不同。据《礼记·内则》记载:“子事父母,左佩小觽,右佩大觽。”《说苑·修文篇》也说“能治烦决乱者佩觽”,故毛传谓觽是“成人之佩”,佩韘则表示“能射御”。当时,贵族男子佩觽佩韘标志着对内已有能力主家,侍奉父母;对外已有能力从政,治事习武。正因为如此,所以诗中的“童子”一旦佩觽佩韘,便觉得自己是真正男子汉了,一下子稳重老成了许多。这本来是很正常的,可是这一变化,在那多情的女诗人眼里,不过是装模作样假正经罢了,实际他还是以前那个“顽童”。最使她恼怒的是,本来他们在一起无拘无束,亲昵得很,而现在他却对自己疏远了,冷落了。因而“童子”的日常言行举止乃至垂下的腰带,无一不惹她生气,看了极不顺眼,甚而觉得这一切都是故意做给她看的。尽管他“容兮遂兮”,处处显示出一副成熟男子的模样,而她偏要口口声声唤他“童子”。“童子”的称呼,正包含着她似娇还嗔的情态,从这一嘲讽揶揄中不难察觉她“怨”中寓“爱”的绵绵情意。
全诗两章重叠,实际只有三个字不同,寥寥数语,就把“童子”态度的变化及姑娘的恼怒心理描摹出来了。这是诗经中惯用的复沓的手法,用以强调本意,诉说“童子”的不解风情。每章前四句一韵,后两句一韵,从乐歌的角度考察,后两句大约是附歌。
连章相府辞荣宠,拥旆名都出镇临。年少已推能宰社,乡人终不见挥金。
长蛟息浪归帆稳,乔木生烟蔽日深。平昔家庭敦友爱,可怜松槚亦连阴。
骨鍊体弥清,鉴明尘已绝。恬夷宇宙泰,焕朗天光彻。
羽服参烟霄,童颜皎冰雪。隐符千魔骇,鸣玉万帝悦。
遂使区宇中,祅气永沦灭。
凉入郊墟暑渐微,奈何节序暗推移。
景逢三五秋分夜,光异寻常月满时。
按舞霓裳仙绰约,长舂灵药兔迷离。
广寒宫桂花空发,近世无人折一枝。
牙绯艾绿拥朋尊,可爱君家好弟昆。犹有雍容诗礼在,令人长忆魏阳元。
车从赏春来北京,耿君先期已驰情。
此时殒霜奈何重,今岁花开徒有声。
既辱佳章仍坠刺,宁无累句代通名。
天之材美应自惜,料得不为时虚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