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镜里青鸾飞去早,冰玉襟怀长自保。玄发年来变成缟,凤雏总喜风标好。
欲慰慈亲跻寿考,堂前特种忘忧草。烨烨繁花映晴昊,对此慈亲春浩浩。
一雏朝阳振文藻,新沐天恩出蓬岛。锦衣特访乡园道,献寿流霞倾玛瑙。
日向花前申颂祷,长对慈亲勿枯槁,遐寿直同天地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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庭前不肯种凡草,种得萱花长自好。欲教慈母百忧忘,期与萱花同不老。
画堂沈沈春昼长,母有欢颜花有香。山中风味亦不恶,频羞鱼笋侑霞觞。
今年暂与萱花别,起应天书向金阙。得官便尔买舟归,为念倚门鬓如雪。
鬓虽如雪未足惊,喜见儿归衣锦荣。从今百岁永相保,日日花前笑语声。
呜呼人生老大儿可托,不种萱花心亦乐。
树萱堂戺间,丹葩何葳蕤。服之可忘忧,孰与忧患违。
发身事弓剑,乘障非边陲。上堂介眉寿,綵服烂光辉。
古称弗遑将,仁者亲不遗。兹卉有荣谢,爱日无少衰。
高堂有母今垂老,鹤发慈颜喜长好。爱日惟存慰母心,阶前多种忘忧草。
愿将此草喻慈亲,一度春风一度新。日傍花边呈彩服,时依丛畔脍金鳞。
公从早岁承恩眷,时向乌台掌邦宪。禄养深期志不违,宦情但祝亲常健。
云冠霞帔帘幕深,慈亲寿考多欢心。华觞累进浮香气,轻舆几度来花阴。
慈亲安乐萱长茂,九天雨露栽培厚。有待他年昼锦还,拜舞花前庆亲寿。
南极星联宝婺辉,高堂阿母诞弥时。庭前萱草花如绣,海上蟠桃子满枝。
贺客填门来送酒,孩童绕膝待含饴。承欢更有青云子,奉檄还家献寿卮。
无限伤心夕照中,故国凄凉,剩粉余红。金沟御水自西东,昨岁陈宫,今岁隋(suí)宫。
往事思量一晌(shǎng)空,飞絮(xù)无情,依旧烟笼。长条短叶翠濛濛,才过西风,又过东风。
残阳如血,令人伤情,斜射着无垠的山川。故国覆亡,到处是一派凄凉。如今只剩南明朝廷残破狭小的宫殿,御苑中的溪流,自西向东流去,日夜不息。就像陈后主荒淫误国,昨日的陈朝宫殿,今年又变作隋朝的宫庭。
不堪回首,往事就像这轻浮的柳絮,刹那成空。柳絮不知人心,依旧似烟知雾地漫天飙飞。柔软的柳枝,青翠的柳叶,像细雨蒙蒙,西风刚刚吹过,东风又来侵袭,几番风雨。
参考资料:
1、谷闻编.婉约词:西北大学出版社,1994年12月第1版:第397页
2、马敬芳译.豪放词:青海人民出版社,2004年01月第1版:第212页
一剪梅:词牌名。重头六十字,平韵。金沟:御沟,御河,上有金鳌玉蝀桥,故简言之,水即沟中水。陈宫:陈朝宫殿。隋宫:隋朝宫殿。隋炀帝曾筑长堤植万柳。
一晌:一转眼。晌:不多久,读若“赏”。
起句“无限伤心夕照中”,表现了情景难分:默默无言的柳丝,低垂在斜阳的夕照中,仿佛在为凄凉的祖国,感到无限的伤痛。你看那往日的百花园中,只剩下了点残花败叶,只有那御沟里的流水,还在默默地流淌,纷乱无比的世事啊,是如此地变化多端,去年还是陈后主的内苑,今年又成了隋炀帝的深宫。“金沟御水自西东”一句,可以在李商隐的《曲江》一诗中找到渊源:“金舆不返倾城色,玉殿犹分下苑波”。作为处于唐王朝的覆灭已成必然趋势的晚唐时期的李商隐,同样也有着“世纪末的悲哀”,他的“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乐游原》)的慨叹,到了夏完淳,就变成“无限伤心”的泪滴了。这“昨岁陈宫,今岁隋宫”一语,和李商隐一样,借古喻今,寄寓着作者难以言尽的兴亡之叹。
下片着重抒情。“往事思量一晌空”:想想那悠悠往事,片刻之间都化成了片虚空。国破家亡,妻离子散,这是多么难以接受的事实。明亡后完淳父夏允彝,因抗清被执投水殉国,完淳因终日为复国大业奔走,年轻的妻子孤守空闺,白发的老母依门盼归。这国恨家仇,使年轻热血的词人已经无法自制了然而,客观却是“飞絮无情,依旧烟笼。长条短叶翠蒙蒙”:无情的飞絮,并不理会词人彻骨的伤痛,依旧如烟如雾地笼罩着柳树的长条短叶,它们生机蓬勃片苍翠。这真教他无法不产生“落日楼头,断鸿声里,江南游子。把吴钩看了,栏杆拍遍,无人会,登临意”(辛弃疾《水龙吟》)的愤慨。然而,更伤心的是它们竟然“才过西风,又过东风”。对于西风东风,明朝清朝,似乎无动于衷。这结尾以极其质朴的语言,道出了如鲁迅先生所说的“出离愤怒了””正好相互呼应,完成了一个完整的思想回环。
整首词写得凄迷哀惋,寓家国之叹于写景咏物之中,情文相生,结处余慨不尽。
能言鹦鹉事应非,鸲鹆那堪学语归。从此不需劳剪舌,恐令禽鸟解人机。
孔明西去终扶汉,散骑南来莫拯唐。
同时卧龙殊用舍,古今易地两南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