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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云翘首望金台。万里群游亦壮哉。江月满船催晓发,岭梅迎骑报春魁。
山中豹变开玄雾,浪里龙吟起蛰雷。最是登瀛需妙选,泥金消息待南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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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入松溪堡,悬崖剩古松。波光翻石壁,竹色护村春。
鸡犬黄沙曲,牛羊碧草茸。樵歌空际堕,穿出白云重。
几阵金风送响,谁家玉臂生寒。霜里声声听断续,搅愁惊梦无端。
催得楼头刀尺,工夫彻夜难觅。
共月敲来漏水,隔林传去溪喧。惹起羁人无限恨,故乡极目关山。
何事年年轻别,却令远念衣单。
白酒留分袂,青灯约对床。言诗真漫许,知已重难忘。
爽气虚韩岳,文星照许昌。休歌渭城柳,衰老易悲伤。
天坛松盖郁苍苍,遗老潜来暗断肠。便拟为君閒放笔,不知是墨是风霜。
范子廓庙器,至宝非凡璞。
胸怀吞云梦,豪气低华岳。
昔在童稚时,树立已卓卓。
曳裾桥门内,崭然见头角。
岁行在辛丑,帝策询民泉,
一发孰能遏。挥毫不停缀,
盈卷无点抹。汉廷孰戟郎,
环顾皆错莫。纵横五千字,
字字医国药。期於必伐病,
非徒事迂阔。怪言一惊众,
士论叹且愕。皆云布及流,
志在縻好爵。乃尔张危言,
身谋胡太错。当时群宗匠,
其间多龌龊。指言为沽直,
欲使趋鼎镬。堂堂春官臣,
主张独何桷。谠议既冰释,
众口不能铄。乙科忽大阐,
秋天一雕鹗。传诵争取先,
纸价为翔跃。声华顿辉赫,
蔼然暨南朔。忆昔客东都,
猥而英游数。每於谈笑间,
论议闻謇谔。诵语非沽名,
生平真所乐。乖离三四载,
遣我情怀恶。间者见眉宇,
飒然意气豁。亟使罗酒浆,
沈沈动清酌。秉烛夜相对,
谈词恣潮谑。公卿颇历诋,
治乱亦商略。间出新诗篇,
清制皆洒落。祗怀苍生忧,
肯为穷愁作。少陵不忘主,
气味若相若。倘使任言责,
必有裨帷幄。奈何谏诤姿,
久矣滞丘壑。似闻庙堂上,
知已被新渥。一公丞乌台,
一公相黄阁,吾君皆太平,
二公系深托。荐贤乃报国,
看子翔寥廓。
五十始衰,戒之在色。莫庇斧斤,好是懿德。
情似游丝,人如飞絮(xù)。泪珠阁定空相觑(qù)。一溪烟柳万丝垂,无因系得兰舟住。
雁过斜阳,草迷烟渚(zhǔ)。如今已是愁无数。明朝且做莫思量,如何过得今宵去。
离情缭乱似漫空漂浮的游丝,离人漂泊如随风飞舞的柳絮。离别时凝定了泪眼空自相觑。整条河溪烟雾弥漫杨柳树万丝千缕,却无法将那木兰舟维系。
夕阳斜照下大雁向远方迁徙,烟雾覆盖了沙洲草树迷离。到如今离愁郁积,多得不可胜计。明天姑且不去思量他,可是今夜如何熬得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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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丝:蜘蛛等昆虫所吐的飘荡在空中的丝。阁:同“搁”。空:空自,枉自。觑:细看。指离别前两人眼中含泪空自对面相看。无因:没有法子。兰舟:木兰舟,船的美称。
渚:水中小洲。
上片开头两句,连用两个比喻。“情似游丝”,喻情之牵惹:“人如飞絮”,喻人之飘泊也。两句写出与情人分别时的特定心境。游丝、飞絮,古代诗词中是常常联用的,一以喻情,一以喻人,使之构成一对内涵相关的意象,并借以不露痕迹地点出了季节,交代了情事,其比喻之新颖,笔墨之经济,都显示了作者的想象和创造的才能。
虽然如此,这两句毕竟还是属于总体上的概括、形容。所以接着便用一个特写镜头给予具体的细致的刻画——“泪珠阁定空相觑”。两双满含着泪珠的眼睛,一动不动地彼此相觑。句中的“空”字意味着两人的这种难舍、伤情,都是徒然无用的,无限惆怅、无限凄怆自然也就不言而喻了。
“一溪烟柳万丝垂,无因系得兰舟住”两句把“空”字写足、写实。一溪烟柳,千万条垂丝,却无法系转去的兰舟,所以前面才说“泪珠阁定空相觑”。一派天真,满腔痴情,把本不相涉的景与事勾联起来,传达出心底的怨艾之情和无可奈何之苦。借此,又将两人分别的地点巧妙地暗示出来了。这种即景生情的刻画抒写,怨柳丝未曾系住行舟,含蕴着居者徊徨凄恻的伤别意绪。
下片写离别之后心情。过片仍写居者行人走后的凄怆情怀。“雁过斜阳,草迷烟渚”,这是“兰舟”去后所见之景,正是为了引出、烘托“如今已是愁无数”。这里景物所起的作用与上文又略不相同了。上片写伤别,下片写愁思,其间又能留下一些让人想象、咀嚼的空白,可谓不断不粘、意绪相贯。
句中的“如今”,连系下文来看,即指眼前日落黄昏的时刻。黄昏时刻已经被无穷无尽的离愁所苦,主人公便就担心,今晚将怎样度过。词人并不迳把此意说出,而是先荡开说一句“明朝”,然后再说“今宵”:明朝如何过且莫思量,先思量如何过得今宵去。
“思量如何过”这五个字的意思实为两句中的“明朝”、“今宵”所共有,词笔巧妙地分属上下句,各有部分省略。上句所“思量”者是“如何过”,下句“如何过”即是所“思量”者,均可按寻而知。这种手法,诗论家谓之“互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