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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溪环玉照高闉,隔世犹闻直道身。抗节一生驰骏足,上书濒死逆龙鳞。
苍松郁郁封云鬣,宿草凄凄护石麟。地下脩文知信否,祇留芳誉诵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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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台曾奏弼违书,直气英声众不如。此日有舟藏夜壑,当时解印赋閒居。
尚方请剑朱槐令,棘寺祥刑汉尉于。麟趾祇馀继簪绂,向人犹自悼輀车。
男儿了却书五车,一枝高插琼林花。跄跄玉陛面九五,笑捧黄纸清碛沙。
中原苍生皆起舞,边塞胆落寒云遮。司空虚席正有待,龙蛇歘梦成悲嗟。
倚天长剑落谁手,斗间紫气光芒斜。
绝物离人恨未能,聊为旦过打包僧。
蹇驴渺渺秋山雨,孤榻昏昏夜店灯。
酒量已随诗共退,客愁仍与病相乘。
颓然衰飒嗟谁识,侠气当年盖五陵。
野老篱(lí)前江岸回,柴门不正逐江开。
渔人网集澄潭下,贾(gǔ)客船随返照来。
长路关心悲剑阁,片云何意傍琴台。
王师未报收东郡,城阙秋生画角哀。
江岸回曲,竹篱茅舍,我正在草堂前的江边漫步观赏,柴门歪歪斜斜的却自然而然的正好迎着大江。
而那边澄碧的百花潭种渔民们正欢快的下网捕鱼呢,连那一艘艘商船也映着晚霞,纷纷在此靠岸了。
我想到那返回故里的路途,然而剑门失守,不尽归路断绝,整个局势都是那样危急,使人忧念日深,可我这浮云般的漂泊之身却滞留蜀中。
去年洛阳再次失陷后,至今尚未光复,而西北方面的吐蕃又在虎视眈眈,蜀中也隐伏战乱的危机听那从萧瑟秋风中的成都墙头传来的画角声,凄切悲凉。
参考资料:1、(唐)杜甫著..杜诗百首.北京:人民文学出版社,1959:61-622、(唐)杜甫著;杜甫草堂博物馆编;郭世勋等执笔..杜甫草堂诗选注.成都:四川人民出版社,1989.09:25-263、(唐)杜甫著;胡汉生编著.杜甫诗译析.西安:三秦出版社,1996:68-69。
野老:杜甫自称。篱前:竹篱前边,有的版本作篱边。逐江开:浣花溪自西而东流。
澄潭:指百花潭。贾客:商人。
剑阁:指剑门关,今四川省剑阁县境内。琴台:汉司马相如弹琴的地方,在成都浣花溪北。
首联,概括写草堂周围环境,文笔简单随心,开头“野老”二字,是诗人自称。江岸回曲,竹篱茅舍,此时诗人正在草堂前的江边漫步观赏。“柴门”一句妙在写得毫不费力。这个柴门好像是随意安上去的,既然江流在这里拐了个弯,诗人就迎江安个门,方位不正也无所谓,一切任其自然。
颔联,写草堂之外人的活动和江村的景色,笔触悠闲疏淡,诗句好像信手拈来一样。澄碧的百花潭中,渔民们正在欢快地下网捕鱼。也许因为江流回曲,适于泊舟,那一艘艘商船也映着晚霞,纷纷在此靠岸了。
诗的上半部分,是诗人野望之景,出语纯真自然,犹如勾画了一幅素淡恬静的江村闲居图,整个画面充满了村野之趣,传达了此时此刻诗人的闲适心情。诗的前四句所写之景,好像诗人自身融入到客观世界,写出的意境恰如王国维在《人间词话》所说的“无我之境,以物观物,故不知何者为我,何者为物”。这首诗的前四句,诗人心境淡泊闲静,完全陶醉于优美的江边晚景中,达到了物我两忘的境界。然而诗人并不是一个超然物外的隐士,久望之下,竟又生出另一番情思来了。诗的后半部分转入抒情后,仍未脱离写景,但是带有主观感受,正如《人间词话》中“有我之境,以我观物,故物皆着我之色彩”。这里的景物,无论是云彩还是城阙,是秋色还是角音,都浸染了诗人哀伤的感情色彩。两种境界,互相映衬,产生了强烈的艺术感染力。
颈联,“长路”承上“贾客船”而来,接得极自然。正是这些“贾客船”,扰乱了诗人平静的心境,令诗人想起那漫漫长途。这“长路”首先把诗人的思绪引向大江南北,那里有诗人日夜思念的弟妹,诗人常想顺江东下。由此又想到另一条北上长安,东下洛阳,重返故里的“长路”。然而剑门失守,不仅归路断绝,而且整个局势紧张危急,使诗人忧念日深。在这迷惘痛苦之中,诗人仰头见到白云,不禁感慨自己浮云般的飘泊之身却留滞蜀中,首先是因为战乱未平,兵戈阻绝,其次,这也是诗人对那些把诗人赶出朝廷,剥夺了诗人为国效力的机会的人的愤慨。诗人借云抒情,深婉含蓄,表达了诗人流寓剑外、报国无门的痛苦,以及找不到出路的迷乱心情。
尾联,传出了诗人哀愁伤感的心情。诗人感叹去年洛阳再次失陷后,至今尚未光复,而西北方面吐蕃又在虎视眈眈。蜀中也隐伏着战乱的危机,听那从萧瑟秋风中的成都城头传来的画角声,十分凄切悲凉。全诗以此作结,余味无穷。
整首诗采用了借景抒情的手法,当诗的上半部展现出那幅江村图时,诗人似乎是忘情于自然了,到了下半部,才表现出诗人深沉的忧国忧民之心,原来诗人的闲适放达,是在报国无门的困境中的一种自我解脱,这种超脱是平静之下的深沉的无奈和哀痛。
花木蒙沾润,根坚枝亦骄。
悬知如舌本,端藉酒杯浇。
何言痛饮是吾师,病覆壶觞亦废诗。客久自应甘寂寞,独怜夜雨打窗时。
月影移鳷鹊,炉香满建章。君王驻雕辇,宫女出彤房。
仙乐浮云汉,笙歌绕画梁。按图皆国色,何处是高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