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弱线千条拂建章,染成深绿与轻黄。年年白帝勤收取,纫付天孙制锦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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袅袅春声里,阴阴晓色中。
缕垂金屋暗,花散玉楼空。
凝露啼秦苑,因风斗楚宫。
不知行辇处,几树近帘栊。
占尽芳菲春暮天,昭阳柳色倍堪怜。千条晓湿金茎露,几树晴低青琐烟。
暗叶藏莺娇自语,飞花蹴燕舞还颠。宸游到处成欢赏,又见朝来三起眠。
莫道秋来芳意违,宫娃犹似妒蛾眉。幸当玉辇经过处,
不怕金风浩荡时。草色长承垂地叶,日华先动映楼枝。
涧松亦有凌云分,争似移根太液池。
莺儿咒得花魂活。艳入东风睫。病馀情味不宜春。怎又琼思瑶想、屡兜人。
蝶儿娇索花容笑。瞒我寻芳悄。病馀最怕管闲情。怎又香踪猜着、一星星。
伤禽我是笼中鹤,沉剑君为泉下龙。
重纩犹存孤枕在,春衫无复旧裁缝。
检得旧书三四纸,高低阔狭粗成行。
自言并食寻高事,唯念山深驿路长。
公无渡河音响绝,已隔前春复去秋。
今日闲窗拂尘土,残弦犹迸钿箜篌。
婢仆晒君馀服用,娇痴稚女绕床行。
玉梳钿朵香胶解,尽日风吹玳瑁筝。
伴客销愁长日饮,偶然乘兴便醺醺。
怪来醒后傍人泣,醉里时时错问君。
我随楚泽波中梗,君作咸阳泉下泥。
百事无心值寒食,身将稚女帐前啼。
童稚痴狂撩乱走,绣球花仗满堂前。
病身一到繐帷下,还向临阶背日眠。
小于潘岳头先白,学取庄周泪莫多。
止竟悲君须自省,川流前后各风波。
天长地阔岭头分,去国离家见白云。
洛(luò)浦(pǔ)风光何所似,崇山瘴(zhàng)疠(lì)不堪闻。
南浮涨海人何处,北望衡阳雁几群。
两地江山万余里,何时重谒圣明君。
山岭是广阔天空与大地的分界,远离故乡只看得到无边的白云。
洛水两岸风光何其美丽,这里的重山雾瘴难以忍受。
你可渡过那风高浪急的南海,北边归去衡阳的大雁阵阵。
两地间隔着遥远的距离,何时才能面圣明君呢?
参考资料:1、《唐诗鉴赏辞典补编》.四川文艺出版社,1990年版,第53-54页。
洛浦:洛水之滨,这里指唐东都洛阳。
首联即切题“过岭”。“天长地阔岭头分,去国离家见白云”,是描写过大庾岭的情景。诗人离开京城长安,长途跋涉,好不容易才来到大庾岭上,顿感天长地阔,宇宙之闳浑无穷。然而这脚下的山岭却是个分界线,过了岭就是“蛮荒”之地风土人情大不一样了。此时诗人不免产生“去国离家”将为“异域之人”的感叹,觉得自己如同那天空飘浮不定的云朵,不知去往哪里。“见云白”,是诗人对岭南的第一个印象和感受。我国古代诗歌中“白云”和“游子”有某种联系,如“浮云游子意”等。诗人利用这传统的表现手法,以自然澹远之景表现游子浓郁的深情。
颔联写景,以对比的镜头,淋漓尽致地抒发思国怀乡的感情。诗人回忆自己家乡美丽的风光,想象崇山可怕的湿热蒸郁之气,两相对比,倍觉凄苦。
颔联承“去国离家”,上句抒写对京洛风光的眷恋,下句言置身大庾岭头时百感交集的情怀。“洛浦”,即洛水之滨,这里指唐东都洛阳。风光,即风物。武则天执政时期,诗人经常侍奉武后及其臣僚们于洛阳。作为唐王朝的东都,洛阳的风物之盛,自然是诗人亲历目睹过的。如今,诗人站在大庾岭上,行将踏上瘴气弥漫的南国之地,不免产生生死难卜,今非昔比的感慨和帐惘。
颈联转为怀友,“南浮涨海人何处,北望衡阳雁几群”,上句中的人指杜审言,意思是说:南海风高浪急,你可平安地渡过去了吗?是否已到达了峰州呢!下句“北望”似说自己,又似与朋友谈心;看那鸿雁到了衡阳就不用再向南飞了,待春暖花开就可返回故里。言外之意是:我们还不如雁,只能继续行役向南,归期无望。“几群”含意丰富,耐人寻味:那鸿雁且能“大小相从”,有群伴儿。而你我则分飞天涯,孤苦伶仃,要是我俩能像雁儿一样作伴就好了。这句诗抒发不堪回首的孤寂之情,进一步表达对杜审言的深刻思念。
尾联回应首联,婉转地表达了盼赦的愿望。“两地江山万余里,何时重谒圣明君”,是写京都长安与岭南流放地之间虽然山重水复相距万里,但隔山隔水,隔不住思念君王的心。诗人所日夜盼望的是再拜见贤明君王的那一天。这联诗的遣词炼意很精妙,既表达了思念君王之赤诚,又没有谄媚阿谀之意味。将此联与前几联合读,同情之心便油然而生。沈佺期的七律,素来被认为高华典重,但此诗却不同于那些应制之作。它体现出了“朴厚自是初唐风气”。(《载酒园诗话又编》)《围炉诗话》亦评说道:“诗乃心声,心由境起,境不一则心亦不一,言心之词,岂能尽出于高华典重哉!”诗人从北方的宫廷走向南荒的流放生活,心与境都起了重大的变化,因此写出了这真挚动人气韵流畅的诗篇。
娃儿十五瘦腰肢,眼角红妆浅淡施。闻道阿娘将典却,揭帘催唤买燕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