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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尽崎岖意不骄,崚嶒瘦骨自前朝。悲嘶晓月连孤磬,徐踏山花过短桥。
齿长更无烦玉勒,囊空犹未撇诗瓢。谁言志在仍千里,伏枥还堪伴寂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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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谓吾子住中馆,三年询尔江海人。茅山翠微遇道士,始知正卧华阳春。
暮日不落照我至,黄冠紫衣晤语亲。麻姑未来有白发,何时对席吞麒麟。
燕燕巢梁端,飘摇畏风雨。永夜不得眠,啾啾子求哺。
秋风毛羽成,分飞不相顾。慎勿毁其室,此室安且固。
我思美人,乃在洞庭之阳,彭蠡之阴。冲波亘天三百里,离恨比之应更深。
扬澜咆哮左蠡怒,白日惨惨玄猿吟,欲往从之愤余心。
鼋鼍臲卼,不可以驾风摐摐兮雨淫淫。望厌原之飞烟,邈匡庐之高岑。
霞标日观矗南斗,石门双阙撑敬嵚。虹旌兮翠羽,昌容兮凤凰,舞荍衣兮茝襟,玉笙吹兮紫鸾音。
望不见兮悲莫任,江水湛湛愁风林。西来文鱼曾到海,愿寄笔札逾兼金。
建隆以来论人物,得士与古相低昂。
人才历数仁祖世,后生嵬琐无复望。
老成寂莫典刑在,杜公玉立映班行。
少时学问圣贤说,松柏岁寒观老节。
得官乌府不须臾,正色空闻动帷闼。
铄金众口未必然,天与名城慰萧屑。
王师顷缚山西酋,朝廷却怀西顾忧。
凉州旄钺何足恃,岐陇须公勤传邮。
平生经国有雅意,乘流得坎惟所值。
作官施设要近民,金马严徐等儿戏。
诏书宽大人乐生,吏安为弛威不行。
金城那可无粟守,尧舜与民宁并耕。
茶盐资国何必古,俗儒徇名不知务。
精神折冲在本强,要以雍容在苍遽。
知无不为公自期,岂弟君子神所私。
秦山渭水照车马,属城列县观威仪。
此行属任良不恶,金鱼新佩明光墀。
谁言直谏居内少,淮南盗铸烦抚绥。
时平王度日金玉,岁晚汲公还见思。
酒边红树碎珊瑚,楼下名姬(jī)坠绿珠,枝上翠阴啼鹧(zhè)鸪(gū)。谩(màn)嗟(jiē)吁(yù),一半儿因风一半儿雨。
这落花像酒桌上击碎了珊瑚树,红色的碎片四下散抛;又像名姬绿珠从楼上坠下,玉殒香消。枝上换成了一片翠绿,鹧鸪在叶荫间哀怨地啼叫。我禁不住为落花叹息,可惜只是徒劳,一半儿是因为风狂,一半儿是因为雨暴。
参考资料:
1、天下阅读网.一半儿·落花
绿珠:西晋石崇的歌姬,后为报主知遇之恩而坠楼自杀。谩:徒然。
《世说新语》载西晋时石崇与王恺斗富,王恺是国戚,得到晋武帝的援助,赐他一株二尺来高的珊瑚树,作为炫耀的资本。殊不料石崇举起铁如意,当场狠命一击,珊瑚宝树顿时应声而碎。石崇随即取出六七株三四尺高的珊瑚树作为赔偿,王恺羞惭而去。这段故事并非发生在“酒边”,但该篇首句的“碎珊瑚”,无疑是化用了这则典故。“酒边”是为了加映珊瑚之红,而以宝物的碎溅来比喻落花的飞散,于形象之外更有一种触目惊心的效果。
第二句的用典也与石崇沾边,即著名的“金谷园绿珠坠楼”。侍中孙秀垂涎石崇的爱姬绿珠,指名索取,石崇坚决拒绝。孙秀就矫诏逮捕了石崇。《晋书·石崇传》对此有一段简练而传神的叙写:“崇正宴于楼上,介士到门。崇谓绿珠曰:‘我今为尔得罪。’绿珠泣曰:‘当效死于官前。’因自投于楼下而死。”以美人坠楼喻落花殒香,同样是既逼真又惨怛。“日暮东风怨啼鸟,落花犹似坠楼人。”(杜牧《金谷园》)可见这一比喻是诗人的通感。
第三句语意直白,不像再有什么故实,但仍使读者不禁联想起杜牧的《叹花》:“自是寻春去较迟,不须惆怅怨芳时。狂风落尽深红色,绿叶成阴子满枝。”“狂风落尽深红色”,不就是“落花”命运的写照。作者在“绿叶成阴”即所谓“枝上翠阴”中,还添上了“鹧鸪”的悲啼,让它来悲挽落花的飞尽。元诗人萨都剌《过嘉兴》:“春风一曲鹧鸪吟,花落莺啼满城绿。”可见“啼鹧鸪”确是落花时节固有的景观。
小令的这三句鼎足对,首句从树上繁英纷落的角度着笔,即所谓花雨;次句则是落花飘坠的特写,暗含“一片花飞减却春”(杜甫《曲江》句)的寓意;第三句返回枝上,则是绿叶成荫,片红全无,彻底消抹了落花的存在。这样的三部曲步步推进,转接无痕,使人浑然不觉对仗的存在,却强烈地表达出“林花谢了春红,太匆匆!”(李煜《乌夜啼》)的惋伤。
诗人把落花的蒙难归咎于风雨,两者各负“一半儿”责任。“谩嗟吁”,则一派无可奈何花落去的神情。与张可久同时的曲家徐再思,也有一首《一半儿·落花》:“河阳香散唤提壶,金谷魂销啼鹧鸪,隋苑春归闻杜宇。片红无,一半儿狂风一半儿雨。”两曲不存在渊源关系,却出现了结尾的巧合,可见“风雨落花愁”的意识,在古人是根深蒂固的。
云林精舍傍岩阿,中有行吟十二窝。陆羽泉清童汲惯,潘郎诗好客酬多。
茅山猿鹤惊春晓,楚水鱼龙落夜波。归去不成千里别,抱琴重约听樵歌。
一望虞山一怅然,楚公曾此将楼船。
间关百战捐躯地,慷慨孤忠骂寇年。
填海欲衔精卫石,驱狼愿假祖龙鞭。
至今父老犹垂泪,花落春城泣杜鹃。
此诗为张士德被禽而作,余别有记,甚详。
“孤忠骂寇”,亦指斥之词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