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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日东床誇坦腹,年馀四十竟浮沈。自惭不是奇男子,空负平生择婿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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磊磊襟怀楚楚仪,客来能酒更能棋。从今寂寞耆英会,不听山阳笛也悲。
闽岭衣冠拥殿墀,偏安犹见汉威仪。驱车海峤看传檄,拜表江关始出师。
万里弓刀空报主,一船棺椁仅从儿。灵旗夜雨归何处,指点文山异代祠。
硕德堪千载,高名重一时。黄槐随凤诏,彩笔对彤墀。
下座人皆仰,微言世所思。游轻驷马贵,归尽彩衣嬉。
问讼中途反,评才满月移。不安林下席,将饱路傍饥。
当食推盘粟,妨民拔露葵。郭生难得友,钟子信堪师。
以德应能寿,论年不及衰。坏梁歌已矣,朝菌忽先之。
罢市乡人哭,怜芳楚老悲。酸风朝飒沓,寒雨夏凄其。
吊客来飞鹤,闲窗怨子规。自嗟逢世难,饮恨向天涯。
望海情何极,寻乡梦每疑。烟尘销未得,书札到何迟。
昔者趋庭训,因之拜羽仪。稍能酬客语,才解诵亲诗。
不以东床傲,殊深户牖知。国忧期共奋,家难忽相随。
庑下依皋伯,舟中学范蠡。提携无异父,期许欲过儿。
离别奄逾岁,风流渺莫追。长歌泪如霰,何待岘山碑。
西台恸哭血沾巾,百结麻衣剩一身。地北天朝抛骨肉,魂来梦往傍君亲。
孔融收系无完卵,张俭流亡少故人。支遁峰前聊寄迹,此生长作宋遗民。
独行巍然老市衣,耄期不特古来稀。立锥无地能安道,抱瓮何心但息机。
爱女早归泉壤去,遗孤尚作断蓬飞。山颓木坏人嗟叹,星象于今暗少微。
门隔花深梦旧游。夕阳无语燕归愁。玉纤香动小帘钩。
落絮(xù)无声春堕(duò)泪,行云有影月含羞。东风临夜冷于秋。
我的梦魂总是在旧梦中寻游,梦境中我又来到当年的庭院,深深的花丛把院门遮掩住了。斜阳默默无言地渐渐向西边沉下去,归来的燕子也沉默无言,仿佛带着万般忧愁。一股幽香浮动,她那双带有香味的白皙的纤纤玉指,轻轻地拉开了小小的幕帘。
悠悠的柳絮无声坠落,那是老天爷为人世间的生离死别滴下的行行热泪。月光被浮云轻轻地遮掩住,那是因为含羞而挡住了泪眼,料峭的春风吹拂脸面,凄凉冷清的势头简直就像秋天一样。
2、吕明涛,谷学彝编著.宋诗三百首.北京:中华书局,2009.7:254-255.3、(清)上彊邨民编蔡义江(解)..宋词三百首全解.上海:复旦大学出版社,2008/11/1:275-276.
门隔花深:即旧游之地,有“室迩人远”意。梦魂牵绕却比“忆”字更深一层。夕阳:连“燕”,用刘禹锡“乌衣巷口夕阳斜”诗意。玉纤:指女子的纤纤玉手。小帘钩:指女子用手摘下帘钩,放下帘子。
临夜:夜间来临时。
这首怀人感梦的词,借梦写情,更见情痴,写得不落俗套。
“门隔花深”,指所梦旧游之地。当时花径通幽,春意盎然。词人说:不料我去寻访她时,本拟欢聚,却成话别。为什么要离别,词中没有说明。“燕归愁”,仿佛同情人们离别,黯然无语。不写人的伤别,而写惨淡的情境,正是烘云托月的妙笔。前结“玉纤香动小帘约,”则已是即将分手的情景了。伊人纤手分帘,二人相偕出户,彼此留连,不忍分离。“造分携而衔涕,感寂寞而伤神”(江淹《别赋》)。下片是深入刻画这种离别的痛苦。
下片是兴、比并用的艺术手法。“落絮无声春堕泪”,兼有两个方面一形象,一是写人,“执手相看泪眼,竟无语凝咽”(柳永《雨霖铃》),写离别时的吞声饮泣。这里略去了。絮花从空中飘落,好象替人无声堕泪,这是写春的堕泪,人亦包含其中。“行云有影月含羞”,和上句相同,也是一个形象体现为两个方面:一是写人,“别君时,忍泪佯低面,含羞半敛眉”(韦庄《女冠子》),是写妇女言别时的形象,以手掩面,主要倒不是含羞,而是为了掩泪,怕增加对方的悲伤。同时也是写自然,行云遮月,地上便有云影,云遮月衬出月含羞。刘熙载说:“词之妙,莫妙于以不言言之,非不言也,寄言也。”(《艺概·词曲概》)此词“落絮”、“行云”一联正是“寄言”。表面是写自然,其实是写情。词人把人的感情移入自然界的“落絮”“行云”当中,造成了人化的然感自然。而大自然的“堕泪”与“含羞”,也正表现了人的离别悲痛的深度,那说是说二人离别,连大自然也深深感动了。这两句把离愁幻化成情天泪海,真乃广深迷离的至美艺术境界。“悲莫悲兮生别离,乐莫乐兮新相知”(《九歌·少司命》),“死别已吞声,生别常恻恻”(杜甫《梦李白》)。这种黯然神伤心折骨惊的离情别绪,怎么能忘怀呢!有所思,故有所梦;有所梦,更生思绪。无昼无夜,度日如年,这刻骨相思是够受的。如此心境,自然感觉不到一丝春意,所以临夜东风吹来,比萧瑟凄冷的秋风更不堪忍受了。这是当日离别的情景,也是梦中的情景,同样也是此日梦醒时的情景。古人有暖然如春、凄然如秋的话,词人因离愁的浓重,他的主观感觉却把它倒转过来。语极警策。
春夜风冷,是自然现象;加上人心凄寂,是心理现象,二者交织融会,酿成“东风临夜冷于秋”的萧瑟凄冷景象,而且这种氛围笼罩全篇,此为《浣溪沙》一调在结构上的得力之处。
羡师游五顶,乞食值年丰。去去谁为侣,栖栖力已充。
浊河高岸拆,衰草古城空。必到华严寺,凭师问辨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