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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山漫漫起座隅,千里却向庭闱趋。东辞建业上湖口,远势欲与青天俱。
大江簸荡骊龙珠,一水一云皆可娱。白鸥惊飞入寒雾,中流击鼓吹笙竽。
路经匡庐少踌蹰,彩翠可与来时殊。拨云直上问五老,丈夫与尔同崎岖。
湖亭转柁江楼耸,一卷奇文压装重。弛装再拜嘉庆毕,细数合离颜色动。
此时江海遥相望,孤城愁见落日黄。天涯应上滕王阁,指点浮云何处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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溧阳酒楼春水涯,白马系在楼东家。千金醉尽不复顾,犹吹玉笛引吴娃。
日斜楼外东风起,春愁满眼杨花里。高歌一曲下楼去,传遍江南数千里。
锦袍绿水迷踪迹,月落空梁照颜色。江头尽日不见人,楼上几年无此客。
倚栏仰看西飞云,胡为不饮愁其身?即今寂寞千年后,谁酹青山山下坟!
罢酒出前楹,霜寒著面轻。林腰烟帛束,天角火锋生。
卧木桥通野,疏罾水隔城。宽袍曳筇竹,俱老愧宵征。
烽火连辉济,横尸覆野蒿。金钱明主诏,斨斧大军劳。
精悍矜三捷,纵横问六韬。彤弓方郑重,敌忾自同袍。
共喜秋深酒未醇,官曹休暇不须旬。
政宽境内棠阴合,讼去庭中草色新。
不惜牛刀时一割。
已因鼷鼠发千钧。
岁终谁为公书考,岂止江西第一人。
宫城犹下漏,禁鼓巳催班。初日明三殿,清风肃九关。
胪传仙仗里,香袅御炉间。幸际隆平日,承恩拜圣颜。
古苔苍,题痕旧。
疏花照水,老叶沉沟。
蜂黄点绣屏,蝶(dié)粉沾罗袖(xiù)。
困倚东风垂杨瘦,翠眉攒(cuán)似带春愁。
寻村问酒,无人倚(yǐ)楼,有树维舟。
多年的苔藓已显得黝黑,往日题诗的痕迹还能辨别。
近岸有稀疏的野花临水,沟底沉铺着枯黄的树叶。
绣屏上残留着蜜蜂分泌的黄色液印,蝴蝶飞过,在屏画仕女的衣袖上沾上了粉屑。
垂杨伶仃,懒洋洋地随着东风倾侧,翠叶像愁眉攒聚,带着春恨千叠。
我寻找村庄买酒,无人在楼上倚立,只有空荡荡的小船在树桩上系结。
参考资料:
1、高滨,李国锋主编;周晓,赵巍,刘倩,许立霞,秦素洁,孙明副主编;王军现,王坪主审.大学语文:中国铁道出版社,2016.03
蜂黄:蜜蜂分泌的黄色汁液。
维:系结。
小令在“废圃”的“废”字上做足文章。要表现出废园的光景,当然得让事实来说话。于是作者以八句的大篇幅,来列举出种种例子。这些例示并无一定的排列规则,隐示了“触目皆是”、“信手拈出”的含义。而在具体的表现方式上,又时出变化,避免了獭祭的单调。
起首两句,以断语的形式出现。一是地上的苔藓,厚厚地铺了一层,颜色已现苍黑;一是壁上的题诗,墨迹隐约可辨,显示了陈年的特征。苔上着一“古”字,而题作则重于其“痕”,一苍一旧,呈现着荒凉残败的气象。前者反映自然,后者关合人事,这一起笔就定下了全曲的基调。
三、四两句是另一种写法,出现了动作的形象。花卉无人照料,自开自谢,所余者稀,故曰“疏花”;落叶本已枯凋,飘坠日久,用上一个“老”字,妥帖传神,几无他字可易。“照水”、“沉沟”虽含有动词,到头来却归于静止。这又在荒败的景象上增添了几分沉寂。
“蜂黄”两句是互文见义,作者有意运用“蜂黄”和“蝶粉”的近义词,也可说是一句分作两句表达。“罗袖”在诗歌中多属女性的服饰,在该曲中显然是指绣屏上残存的仕女图像。“绣屏”是室内的布置,而蜂蝶竟纷纷登堂入室,“废圃”的残破不堪,就更不在话下了。
七、八两句为垂杨写照,则用了拟人化的移情手法。前述种种都是作者的观察,虽是着意细绘,却未有直接表达情感的机会。而此两句则表现了强烈的主观感情色彩,推近了作者的主体。这就是王国维在《人间词话》中所谓的“有我之境,以我观物,故物皆着我之色彩”。这就为下文诗人的直接出场安排了过渡。
结尾作者出了场,却已是在离开废圃之后。他甚而没有就此行发表进一步的感想,因为列示的景象本身已经说明了一切。他只是以“寻村问酒”的举动来坐实自己的感伤,而“湖上”竟也是一片无人的死寂。这一结笔更加重了废圃的悲剧气氛。值得一提的是,诗人在作品中有意识地选择了足与废圃前身引起联想的景物,如花叶蜂蝶、绣屏题痕、东风垂杨等。作者虽未言明它们变化衰残的成因,但作品感慨盛衰无常的主题,却在字里行间中表现了出来。
昔年萍迹旅京华,曾到风流国宝家。居士为予常吃素,先生爱客必烹茶。
明窗挥麈谈禅髓,净几焚香顶佛牙。回首五年如一梦,梦中不觉过流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