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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居郭之东,我馆亦东郭。
君已素我心,我未一君目。
时初丙辰秋,一见洞轩腹。
君即就我眠,我亦共君读。
历代故史编,皇家新典牍。
我猎未暇精,君记抑何博。
寒灯窗竅红,明月庭阴绿。
君举口不休,我听膝屡促。
忆从半载余,丽泽情方熟。
胡为一别后,终天诀遽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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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居郭之东,我馆亦东郭。君已素我心,我未一君目。
时初丙辰秋,一见洞轩腹。君即就我眠,我亦共君读。
历代故史编,皇家新典牍。我猎未暇精,君记抑何博。
寒灯窗窍红,明月庭阴绿。君举口不休,我听膝屡促。
忆从半载馀,丽泽情方熟。胡为一别后,终天诀遽作。
嗟嗟怀若人,重搅我心曲。
杏烟娇湿鬓。过杜若汀洲,楚衣香润。回头翠楼近。指鸳鸯沙上,暗藏春恨。归鞭隐隐。便不念、芳盟未稳。自箫声、吹落云东,再数故园花信。谁问。听歌窗罅,倚月钩阑,旧家轻俊。芳心一寸。相思后,总灰尽。奈春风多事,吹花摇柳,也把幽情唤醒。对南溪、桃萼翻红,又成瘦损。
大协龟{左冉右龜}兆,新成马鬣封。
雨余生乱草,霜后拱孤松。
泣酹春秋酒,颦撞日暮钟。
若无翁仲在,谁鉴答恩胸。
埋骨近莲宫,松杉满径风。明珠辞掌上,白璧毁泉中。
卷有涂鸦墨,花迷趁蝶丛。伤心嬴博者,此恨讵能同。
御史罗公玉色奇,示我葵轩之好诗。种葵绕轩花匝地,心与赤日同光仪。
钱塘本是繁华县,罗公犹有葵花羡。娇痴不恃儿女怜,独与太阳看正面。
金鸡飞上扶桑红,湛露沾衣吹紫茸。霞盏金盘日初上,锦袍赤芾大星东。
须臾拜罢看重曈,火龙巳驾青天中。不欹不侧甚正直,开口论事丹心同。
晚风吹天翠盖偃,济济重臣皆蹇蹇。戟手辛毗欲引裾,毅色班姬正辞辇。
少年看花当作诗,未觉造化如此奇。暑雨移根补芳榭,秋风折朵寄天涯。
惆怅相逢北阙下,为言旧宅多潇洒。开轩云影八窗流,闭户风泉两楹泻。
是时读书奉母慈,名轩已有青云期。忽来移栽九天上,誓与皎日明相随。
旧宅又如官舍好,醴泉甘露生朱草。葵性年年似旧时,绿衣换得斑衣早。
会看骢马昼游归,故园葵色生光辉。
沙碛暮云平,龙驹蹀躞轻。弯弓休射雁,中有弟兄情。
玉肌琼(qióng)艳新妆饰。好壮观歌席,潘妃宝钏(chuàn),阿娇金屋,应也消得。
属和新词多俊格。敢共我勍敌。恨少年、枉费疏狂,不早与伊相识。
在一次酒席上遇到一位皮肤白皙相貌艳丽的歌妓,她的装扮新颖独特,来看她的人很多,就像东昏侯对待潘玉儿那样经常给这位女子服饰、金舛、手镯,像汉武帝对待阿娇那样作一座金屋让这位歌妓住,这位歌妓消受得起。
要求这位歌妓所作的新词有俊美之格调,这位歌妓很有才情,在填词方面和我不相上下。过去的放荡不羁的名声用错地方,只有这位女子才值得,恨不得与她早点相识。
参考资料:
1、王星琦.柳永集:凤凰出版社,2007年:71-72
2、柳永.柳永词选注:吉林文史出版社,2000年:84-85
琼艳:白皙而艳丽。琼,本指美玉,诗词中常以形容女子细腻的皮肤。“潘妃:潘妃为南齐东昏侯妃,名玉儿.以骄奢名干时。阿娇金屋:阿娇即汉武帝陈皇后。消得:抵得,配得上。
俊格:格调清俊高雅。“勍”jìng通“竞”,争竟。疏狂:这里是张扬、炫耀之意。
上片写歌妓的美艳照人。起句“玉肌琼艳新妆饰”直接从正面描写她肌肤白嫩娇美,光洁如玉,而又装扮一新。“好壮观歌席”,是说每当她出现在酒宴歌席之上,人们都会觉得眼前一亮,酒宴歌席也会因她的到来而增色不少。这句从侧面写她的美。把“好壮观歌席”口语化,宜于观听,朗朗上口。以下,词人全用虚笔,以“潘妃宝钏,阿娇金屋,应也消得”,极赞她的美丽和高贵。
下片写这位歌妓格调俊雅。在柳永的笔下,这位歌妓不但容貌姣好,气质高贵,而且颇有才情。她“属和新词多俊格”,竟能与别人以诗词相唱和,且作品格调高迈过人,“敢共我勍敌”。要知道,词人向来以“平生自负,风流才俊”(《传花枝》)自诩,作诗填词能与他一争高下,这位歌妓的才情可以想见。所以词作最后发出了这样的感叹:“恨少年、枉费疏狂,不早与伊相识!”
这首小词妙处亦在结末:疏狂少年敢与我这个老浪子竞争,恐怕他们还嫩了点,谁叫他们不早与你结识呢!这话是对那“玉肌琼艳”说的,事实上也是对疏狂少年的不屑,活脱脱一个过了中年.痴心不改,以风流浪子自许的词客形象。宋代的歌妓地位卑微,受到严格管束,常受折磨,柳永此词虽以歌妓为描写对象,但绝无丝毫淫靡的情调,柳永笔下的歌妓也绝无一点风尘气。他把歌妓当作平常人对待,他所欣赏的不仅仅是歌妓的体态和容貌,而更多的是她的才华和品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