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岭南岭北共嶙峋,宇内同声复几人。再世立名青史远,一官滨海白头新。
车前甘雨随飞盖,郭外晴花满仲春。千里寄言惭肆好,雅诗仍为颂生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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蓂荚阶前日月飞,羹墙惆怅望尧眉。
三千年笑巢由错,不见勋华揖逊时。
嘉陵江水此东流,望喜楼中忆阆(làng)州。
若到阆中还赴海,阆州应更有高楼。
千里嘉陵江水色,含烟带月碧于蓝。
今朝相送东流后,犹自驱车更向南。
嘉陵江的河水自此从东流去,自己站在望喜楼中回忆阆州。
如果江水到了阆州还要入海,那么自己更应该站在高楼上回忆。
嘉陵江的景色,含烟带月,千里风光,河水比靛青都要蓝。
现在在江水向东流去之际与你送别,只能独自驱赶着马车向南离去。
参考资料:
1、余冠英.中国古代山水诗鉴赏辞典:江苏古籍出版社,1989年07月第1版:第521页
望喜驿:旧址在今四川广元县南。商隐由秦入蜀,自大散关以南,一直沿嘉陵江水行进,至望喜驿,续往西南行,而嘉陵江水则往东南流,故曰“别”。忆:思。阆州:今四川阆中县。
应更有高楼:指自己当更登高楼望之。
蓝:靛青,一种染料。
“嘉陵江水此东流,望喜楼中亿阆州。”起笔扣题,突出“别”字。诗人站在望喜楼上,注目嘉陵江水滔滔东流,不禁油然升起依依不舍的心情。诗人极目望去,又亿起那远在中游的阆州,思绪为之一顿。
“若到阆州还赴海,阆州应更有高楼。”嘉陵江经阆州后继续向东南流去,到重庆汇入长江,最终流入东海,故曰“赴海”。“应更”是肯定句,前行匆匆,无暇游赏,而此行又不经此,当然不可能再到阆州的“高楼”眺望嘉陵江水了。“阆州”也是写实,而不是未曾涉足的想象,从而更增强了“别”的韵味。
第一首重在远眺嘉陵江,从宏观着笔,第二首重在写嘉陵江水之澄碧,于细微处见精神。
“”诗人把视线收回,注目脚下的江水;江天一色,千里嘉陵,烟波浩渺,它象皓月那样洁白,又比纯蓝还碧。诗人尽情描摹江水之美,以增加不忍“别”之情。
“”这里把江水人格化了,也就是把自然人格化。江水变成了有生命力的东西了,这样也遂使诗的意境得到了升华。“犹”,有不忍之意,“更向南”意谓前途渺茫。诗人尽管受柳仲郢之邀,但此行如何,还未可预料,故尔发出“犹自驱车更向南”,以收束全篇。
这两首绝句通过赞美嘉陵江水,抒发了自己对大自然的依恋,从而也反衬了人世间的倾轧、污浊。诗曾有自注:“此情别寄。”当指另有所寄,这或许就是人情冷暖,世风日下,李商隐虽有才华和政治抱负,但时时受到猜忌、排挤。王氏卒后,他更觉无所依托,人生飘泊,内心矛盾也偶尔流露。他渴望得到知音,但现实社会知音难觅,只好钟情于嘉陵江水,聊以片刻的自慰。
这两首绝句是联章体,紧紧围绕嘉陵江来抒发情感。前者重虚写,以想象嘉陵江壮阔景象,但虚中含实;后者重写实,以细腻的笔触,抒发自己的无尽山水之情,但实中寓虚。这组诗以江水为核心,从不同侧面加以描摹。从其过程上看,写其上游、中游、下游,淡淡勾渤几笔,写出江水的博大;从其特色上看,写其“江水色”、“含烟”、“带月”、“碧于蓝芝,极富画意;从其人格化上看,有“相送”,人送江,江送人,生动活泼。
石脉绽寒光,松根喷晓霜。注瓶云母滑,漱齿茯苓香。
野客偷煎茗,山僧惜净床。三禅不要问,孤月在中央。
坦率每愁遭怒嗔,闭门直欲全吾直。
美人娟娟不可见,薄俗往往难相亲。
梦断风扉自开阖,还喜晚凉生意活。
未能冲雨过苏端,且乞新诗慰饥渴。
石鼓郁嵯峨,截然踞沧洲。
有如古盟主,勤王会诸侯。
蒸湘伯叔国,禀命会葵丘。
敢不承载书,戮力朝宗周。
混为同轨去,崩奔不敢留。
宜哉百谷王,博大无与俦。
毡毳昔乱华,车马隔中州。
未闻齐晋勋,包茅费诛求。
威文亦弘规,尚取童子羞。
安知千载後,但泣新亭囚。
我题石鼓诗,愿言续春秋。
斜日低山片月高,睡馀行药绕江郊。霜风扫尽千林叶,閒倚筇枝数鹳巢。
蒙尘天子尚戎衣,南国旌旗正伐鼙。国士伤时多刺怨,王官失路有悲啼。
似闻叔向方图晋,亦报夷吾未去齐。易地皆然心寸折,钓竿吾欲老磻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