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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别不忍言,将别常蹙蹙。旌旗在前路,不获展心曲。
维时月在午,雨潦犹未足。高原土尚坼,平野苗稀绿。
处处桔槔声,未敌炎蒸酷。斗米逾百钱,农夫遂枵腹。
忆公下车始,颇亦忧饘粥。旧染污未除,遐陬莽犹伏。
冥心运元化,大力旋坤轴。三江匝五岭,九载皆秋熟。
西开官田戍,东建花城筑。海滨弛苛禁,万艘衔舻舳。
贵贱通有无,梯航极倭竺。珍奇溢都市,技巧眩心目。
南溟潮汐地,岛屿浮如鹜。潮生尽淹浸,及退仍为陆。
船行洲渚下,支络相洄澓。奸徒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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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地胡不仁,人类为刍狗。淑女发慈悲,舍身救战苦。
一刹传经地,诸天诞佛辰。
犹将清净水,更浴涅盘身。
居士应无垢,菩提各有因。
要须凭苦海,万里涤情尘。
襄(xiāng)樊(fán)四载弄干戈,不见渔歌,不见樵(qiáo)歌。试问如今事若何?金也消磨,谷也消磨。
柘(zhè)枝不用舞婆娑,丑也能多,恶也能多!朱门日日买朱娥。军事如何?民事如何?
襄樊战争已经进行四年多了,老百姓既不能打鱼又不能砍柴民不聊生。请问如今的国事是什么样子呢?耗费大量金银财宝粮食丝绸缴纳敌人。
再不要婆娑起舞了,丑恶之事实在太多了。权贵之家天天买年轻貌美的女子纵情享乐,却不管军事国事如何!
参考资料:
1、唐圭璋.《唐宋词选注》.北京:北京出版社,1982年4月第一版:第652页
2、郭彦全编著.历代词今译:中国书店,2000年:第390页
一剪梅:词牌名,双调六十字,前后段各六句、三平韵。弄干戈:指战争。
柘枝:舞曲名。能多:这样多。朱门:权贵之家,这里指贾似道。朱娥:年轻貌美的女子。军事:指襄樊城被围,贾似道不发援兵。民事:指贾似道对人民加重剥削,而襄樊一带的民兵却勇敢地参加了保卫襄阳城的战斗。
词的上片指出襄樊战事的形势。度宗咸淳四年(1268)九月,元兵筑白河城,始围襄樊。九年(1273)正月,樊城破,二月,襄阳守将出降。“襄樊四载弄千戈”,襄樊战事迄今已经四年,时城虽被围困,但仍未破。守城军民屡次向朝廷求援,但窃居相位的贾似道却置之不理。唐代诗人王维唱过“襄阳好风口”(《江汉临泛》),李白也曾歌唱道:“江城回渌水,花月使人迷。”(《襄阳曲四首》其一)可是,如今在元兵的重围下,“不见渔歌,不见樵歌”,和平安乐的生活被破坏,再也听不到动听悦耳的渔歌、樵歌,更不用说诗人们的吟唱了。“襄阳之围,食子爨骸”(《随隐漫录》),到处是一片悲哀的呻吟。四年的战事并不算久,但为了守城而耗费的钱粮不知多少。“金也消磨,谷也消磨”,除了这层意思外,还隐含着贾似道和元人密约,向他们输绢纳币的一层意思。向元人输金谷称臣求和,既不能挽救裹樊的命运,也挽救不了南宋朝廷的命运。
下片,词人笔锋一转,尖锐地指出襄樊战事危如累卵,可能遭致失陷的根溉,是因为奸臣贾似道之流“权奸方怙权妒贤,沉溺酒色”(《随隐浸录》)。“柘枝不用舞婆娑”,据《乐苑》记载:“柘枝舞曲,用二女童,帽施金铃,扑转有声。其来也,于二莲花中藏,花坼而后见,对舞相占。实舞中雅妙者也。”柘枝舞婆娑,金铃莲花,童女对舞,本来美妙无比,然而词人却重重地下了“不用”二字,对于置前方战事不顾,成天沉溺于酒色的贾似道等人来说,曼舞轻歌正是他们的丑处、恶处。‘“丑也能多,恶也能多”,这真是一种够丑够恶的行为了。“朱门日日买朱娥,军事如何?民事如何”,进一步揭露这伙人的丑恶灵魂。“时襄阳围已急,似道日坐葛岭,起楼阁亭榭,取宫人娼尼有美色者为妾,日淫其中”(《宋史·奸臣传》)。贾似道之流劫买美女,把她们送入朱门深院,高筑楼阁,广置亭榭,歌舞婆娑,这是一方面;另一方面,襄樊被困,军事、民事如何!这是一种强烈感愤的语气,贾似道坐视不救,襄樊危在且夕,军民命运可知。后方权臣的荒淫无耻,与前方战事的危急,形成异常鲜明的对比,从而强烈地表达了词人对战事国事的焦虑,以及对当道者的罪恶所进行的尖锐的抨击。
全词文字直质。词人丝亳也不掩饰他的激愤之情,还很巧妙地运用《一剪梅》词上、下片二三、五六句同声同韵的特点,重叠地运用了“不见”、“也消磨”、“也能多”、“如何”四个词组来加重语气和感情的深度,也使整首词更富有讽刺的意味。
草堂新构瀼之滨,钓月耕云更可人。樽酒且谋今日计,山林随分此生身。
暖风燕子寻常到,晴雪梅花著处春。何用别寻蓬岛去,分明大易示敦仁。
持节西来过武功,扶桑日日晓光红。渭河水远波声小,太白山高树影重。
遗址已无慈德寺,居人犹说有邰封。东行无限前朝事,尽在红尘绿野中。
春城万水散晴湖,南北高峰相对孤。雨后舟航分气象,年来心迹落虚无。
只妨鱼鸟催人事,不厌菩提混世途。小折梅花携二子,竟无秀句吊林逋。
轻似吴绵薄似霜,相依静院与间堂。添将挂衲僧衣软,引得穿花蝶翅狂。
无力只缘清露重,有情还逐野云忙。但空结习无留滞,任点春衣总未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