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苕水誇空阔,蘋花笑泬寥。楼台溪上女,杨柳岸边桥。
凉月明烟渚,春水称画桡。晚来鱼一跃,带雨识鱼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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惆怅官亭酒,如何送客频。
水烟渔市晚,花气野桥春。
小骑行沙健,轻衫映柳新。
尊前莫催别,明日异乡人。
鹅儿唼(shà)啑(dié)栀黄觜(zuǐ),凤子轻盈腻粉腰。
深院下帘人昼寝,红蔷薇架碧芭蕉。
小鹅儿张开栀子一般的黄嘴巴发出吃食声,凤蝶扭动粉色的细腰在空中飞舞轻盈。
院子因为主人拉下窗帘睡眠而变得更清静,红色的蔷薇和碧绿的芭蕉叶相互衬映。
参考资料:1、《唐诗通》,江苏少年儿童出版社,2006年8月1日版,第603页。
鹅儿:指鹅雏。唼啑:形容鱼或水鸟吃食的声,也指鱼或水鸟吃食。栀黄:栀子一般的黄色。凤子:粉蝶的爱称。轻盈:这里指粉蝶轻盈飞舞。
下帘:放下遮日的软帘。昼寝:白天睡觉,这里指午睡。
“深院”之“深”,似乎不仅是个空间的观念,而且攸关环境气氛。一般说,要幽才能“深”,但诗人笔下却给读者展示了一幅闹春的小景:庭院内,黄嘴的鹅雏在呷水嬉戏,美丽的蛱蝶在空中飞舞,红色的蔷薇花与绿色的芭蕉叶交相辉映。作者运用“栀黄”、“腻粉”、“红”、“碧”一连串颜色字,其色彩之繁丽,为盛唐诗作中所罕见。“栀黄”(栀子提炼出的黄色)比“黄”在辨色上更加具体,“腻粉”比“白”则更能传达一种色感(腻)。这种对形相、色彩更细腻的体味和表现,正是韩诗一种特色。诗中遣词用字的工妙不止于此。用两个带“儿”、“子”的缀化词:“鹅儿”(不说鹅雏)、“凤子”(不说蛱蝶),比这些生物普通的名称更带亲切的情感色彩,显示出小生命的可爱。“唼喋”(shàzhá煞扎)、“轻盈”一双迭韵字,不但有调声作用,而且兼有象声与形容的功用。于鹅儿写其“嘴”,则其呷水之声可闻;于蛱蝶写其“腰”,则其翩跹舞姿如见。末句则将“红蔷薇”与“碧芭蕉”并置,无“映”字而有“映”意。(一本径作“红蔷薇映碧芭蕉”,则点明矣。)凡此种种,足见诗人配色选声、铸词造句的匠心。
看到这样一幅禽虫花卉各得自在的妙景,真不禁要问一声:“君从何处看,得此无人态”(苏轼《高邮陈直躬处士画雁二首》)了。但这境中不是真个“无人”,“深院下帘人昼寝”,人是有的,只不过未曾露面罢了。而正因为“下帘人昼寝”,才有这样鹅儿自在、蛱蝶不惊、花卉若能解语的境界。它看起来是“无我之境”,但每字每句都带有诗人的感情色彩,表现出他对这眼前景物的热爱。同时,景物的热闹、色彩的浓烈,恰恰反衬出庭院的幽静冷落来。而这,才是此诗经得起反复玩味的奥妙之所在。
这种热烈的外观掩饰不住内在的冷落的境界,反映出封建社会的衰落时代中知识分子的典型的心境。韩偓在唐末是一个有气节操守的人,以不肯附“逆”而遭忌,在那种“桃源望断无寻处”的乱世,这样的“深院”似乎也不失为一个逋逃薮。读者不当只看到那美艳而平和的景致,还要看到一颗并不平和的心。那“昼寝”的人大约是中酒而卧吧。也许,晏殊《踏莎行》的后半阕恰好是此诗的续境:“翠叶藏莺,朱帘隔燕,炉香静逐游丝转。一场愁梦酒醒时,斜阳却照深深院。”
呜呼!结交难结心,无论廊庙及山林。
下里浮沉世事浅,中朝出入人情深。
二十年来与公厚,倒屐倾筐无不有。
亹亹清谈曲席前,沉沉夜酌疏钟后。
有时联骑游郊衢,谁相从者葛与朱。
侯生亦自有侠骨,酒酣击缶歌呜呜。
远从京华望丘壑,迥如樊笯思寥阔。
一朝客散长安邸,千林万点从风落。
朱君窜,葛君死,贵阳老将亦归里。
齐鲁天青两少微,并驱中原与公耳。
尚书舄学士鱼,岁云暮矣公何如。
安得朝廷新事少,渐看社稷旧人疏。
公别长安能几载,故侣心期复谁在。
里中何人与同调,公近岱宗仆近海。
丈夫岂必长垂绅,羡公有笔如获麟。
城边黄石应知我,海上青山不负人。
问余山中何所有,冶湖一曲竹十亩。
有山有水复有酒,公能命驾一来否?
冰轮尚缺。已耿耿流辉,盈阶铺雪。潭子空香,较莲子清芬,两般谁冽。
荒唐稗史话,认做是、鹊桥佳节。惹无数、楼上穿针儿女,凭阑低说。
风前老颠欲裂。问青海几处,玉台银阙。明日西风,怕点上许多,无情华发。
碧箫吹来破,又跃入、龙堂变精铁。唤他起、须伴狂奴,醉舞冷光潜掣。
秋风吹桂树,驿路飘清香。淮山一夜雨,霁色催晨装。
寥泬天宇高,新雁争先行。倦眼盼晴云,老鹘亦高翔。
野人衣食谋,所乐惟稻粱。江淮夏盛涨,流冗良可伤。
高原幸有秋,如云罢亚黄。旅食勿云贵,且复歌金穰。
琪树间瑶林。春意深深。梅花还被晓寒禁。竹里一枝斜向我,欲诉芳心。楼外卷重阴。玉界沉沉。何人低唱醉泥金。掠水飞来双翠碧,应寄归音。
蕞尔邢侯国,巍然昭义军。
未能为晋重,忽已被梁分。
壤沃连三郡,时移出四君。
苍茫怀古意,群丑谩纷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