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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火回飚掩旧株,新丛满眼临征途。
绿攒深棘欲自蔽,千朵万朵争敷腴。
新晴远客过林坂,烟涨吴船春泊晚,
冶艳空摇荡子情,繁香暗逐吴姬远。
吴姬漂泊行人愁,年年此花开不休。
半压坏墙荒馆外,乱生春蕻野池头。
人间买花贵纨绮,一世争知朝市。
曲槛朱栏转首空,野棠无主自成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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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国随缘住,来途(tú)若梦行。
浮天沧(cāng)海远,去世法舟轻。
水月通禅(chán)寂,鱼龙听梵(fàn)声。
惟怜一灯影,万里眼中明。
只要有机缘,随时都可以到中国来;一路雾霭茫茫,船只象在梦中航行。
天海浮沉,小船驶去那遥远的边际;超脱世俗,自然会感受到法舟轻盈。
心境凝定清寂,一切都如水月虚幻;海内鱼龙,也会出来听你诵经之声。
最可爱的是,有盏照亮心田的佛灯;航行万里,眼中永远都是灿烂光明。
参考资料:
1、彭定求等.全唐诗(上).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1986:594
2、于海娣等.唐诗鉴赏大全集.北京:中国华侨出版社,2010:223-224
上国:春秋时称中原为上国,这里指中国(唐朝)。随缘:佛家语,随其机缘。住:一作“至”,一作“去”。来途:指从日本来中国。一作“东途”。
浮天:舟船浮于天际。形容海面宽广,天好像浮在海上。一作“浮云”。沧海:即大海,因水深而呈青绿色,故名。去世:离开尘世,这里指离开中国。法舟:指受佛法庇佑的船。一作“法船”。法舟轻:意为因佛法高明,乘船归国,将会一路顺利。
水月:佛教用语,比喻僧品格清美,一切像水中月那样虚幻。禅寂:佛教悟道时清寂凝定的心境。梵声:念佛经的声音。
惟怜:最爱;最怜。一作“惟慧”。一灯:佛家用语,比喻智慧。一作“一塔”。灯:双关,以舟灯喻禅灯。
这是赠给日本僧人的送别诗。诗之起笔突兀,本是送别,前两句却不写送归,偏从来路写起。“若梦行”表现长时间乘舟航海的疲惫、恍惚的状态,以衬归国途中的艰辛,并启中间两联。颔联写海上航行时的迷茫景象,暗示归途邈远。“浮天”状海路之远,海面之阔,寓含着对僧人长途颠簸的关怀和体贴。“法舟”扣紧僧人身分,又含有人海泛舟、随缘而往之意蕴,储蓄空灵,意蕴丰富。颈联写僧人在海路中依然不忘法事修行,在月下坐禅,在舟上诵经。“水月”喻禅理,“鱼龙听”切海行,又委婉表现僧人独自诵经而谨守佛律的品性,想象丰富。尾联用“一灯”描状僧人归途中之寂寞,只有孤灯相伴,这是实处。但实中有虚,“一灯”又喻禅理、佛理。虚实相映成趣。此诗后半首不明写送归,而写海上景物,这就拓宽诗境,不受内容拘泥,使较窄的题目,能有丰富的内容,成为好的诗篇。
此诗在立意上有两点需注意:一是所送者为僧人,诗中用了一些佛教术语,如“随缘”、“法舟”、“禅”、“梵”、“一灯”等,切合人物身分。二是僧人来自日本,又欲归日本,必经大海,故极言海路航行之苦。中间两联前人多谓其写来途,实嫌拘滞。其实是往返兼写,而以返途为主,这样才能与“归日本”的诗题相合。此诗因送人过海,因而从对禅机的抒发,把这惜别之情委婉地表达了出来。海趣禅机,深情厚谊,融为一体,为一首送别的好诗。
全诗前半部分写日本僧人来华,后半部分写日本僧人回国,诗中多用了“随缘”、“法舟”、“禅寂”、“水月”、“梵声”等佛家术语,充满宗教色彩,带有浓厚的禅理风格,并紧扣送僧的主题,寄寓颂扬的情意。全诗遣词造句融洽、自然,足见诗人渊博的学识和扎实的艺术功底。
数载乐幽幽,欲逃寒暑逼。不求名与利,犹恐身心役。苦志慕黄庭,殷勤求道迹。阴功暗心修,善行长日积。世路果逢师,时人皆不识。我师机行密,怀量性孤僻。解把五行移,能将四象易。传余造化门,始悟希夷则。服取两般真,从头路端的。烹煎日月壶,不离乾坤侧。至道眼前观,得之元咫尺。真空空不空,真色色非色。推倒玉葫芦,迸出黄金液。紧把赤龙头,猛将骊珠吸。吞归脏腑中,夺得神仙力。妙号一黍珠,延年千万亿。同途听我吟,与道相亲益。未晓真黄芽,徒劳游紫陌。把住赤乌魂,突出银蟾魄。未省此中玄,常流容易测。三天应有路,九地终无厄。守道且藏愚,忘机要混迹。群生莫相轻,已是蓬莱客。
春色满南州,乡心上北楼。青天万古意,白日半生愁。
城晓钟才动,江晴雾未收。人间几兴废,依旧水东流。
十二岚峰挂夕晖,庙门深闭雾烟微。天高木落楚人思,
山迥月残神女归。触石晴云凝翠鬓,度江寒雨湿罗衣。
婵娟似恨襄王梦,猿叫断岩秋藓稀。
刺婺廉闽动帝台,唯将清净作梯媒。绿沈枪卓妖星落,
白玉壶澄苦雾开。仁爱久悬溪上月,恩光又发岭头梅。
天资刘邵龚黄笔,神助韩彭卫霍才。古驿剑江分掩映,
画旗花舫下喧豗.凤麟帟幕芙蓉坼,洞壑清威霹雳来。
礼乐封疆添礼乐,尘埃时节勿尘埃。荔支花下驱千骑,
薝卜林中礼万回。视事蛮奴磨玉砚,邀宾海月射金杯。
讴歌合合千门乐,鼙角雄雄一阁雷。君父恩深头早白,
子孙荣袭日难陪。东阳缁素如何好,空向生祠祝上台。
江上桃花红粉腮,偶然吹入玉堂来。东风日暮和烟雨,多少飘零委绿苔。
鸟有双翼,飞无远近。首出一隅,行无前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