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握手论盟二十年,瘦筇曾约上危巅。
雪崖未遂同观瀑,玉沼何期促孕莲。
桐叶成阴愁引月,菊花无酒冷含烟。
细看新补东林传,十八贤中又一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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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馀已觉二毛侵,湖海诗盟亦懒寻。无奈壮怀生万感,黄昏枕上听蛩吟。
青山招不来,偃(yǎn)蹇(jiǎn)谁怜汝?岁晚太寒生,唤我溪边住。
山头明月来,本在天高处。夜夜入青溪,听读《离骚》去。
耸立的青山啊,你孤傲不听召唤,还会有谁喜欢欣赏你呢?岁暮寒冬,常到山中溪边来吧。
山尖一轮明月悄悄升起,才发现它早已从地平线升起,眼下已是高悬中天,遍洒银辉照大地的景象。明月,山峦,清澈地小溪,仿佛都在静听我朗诵的《离骚》。
参考资料:
1、鹤鸣编选,唐宋八大名家·辛弃疾,西南师范大学出版社,1995年06月第1版,第101页
偃蹇:原义高耸,引申为骄傲,傲慢。怜:爱怜,喜欢。岁晚:指寒冬腊月。太寒生:比较寒冷。生:语尾助词,无义。
离骚:指战国诗人屈原所创作的文学作品。
上片借山来自写,又能将山品与人品相融。首句落笔就奇,接句含蓄曲折。“偃蹇”一词用来形容西岩的状貌很恰当,也可以引申为词人的骄傲和傲慢。一笔两意,巧妙之极。而以“谁怜汝”这一问,更写出词人的自怜怜山,自伤伤山。此处的山与人,已在感情上合二为一。“岁晚”一句,也是既写山,又写人。如是写山,指山逢寒冬;如是写人,则指人的老大。这样双绾之后,“太寒生”就成了词人的心理自感,和对于山的移情了。既然山被词人赋予了这样充分的灵性甚至可说是人性,那么,上片末句冲出青山“唤我溪边住”的语句,就不再突兀丽矫情。两位岁寒之友因品格相似而思谋相伴,简直再合情理不过。
下片借月来自写,也有与上片近似的曲笔和丰富情味。过片说那高天的明月,突然由山头下来了。这就如同一个绝大的悬念,使人不敢置信又渴望得到解释。结韵则作出生动的解释,说这从天而降的明月,是因为被词人读《离骚》的声音所打动和吸引。这解释十分巧妙而合理,因为他巧用月影以替代月亮,听他读书的明月,实不过是清溪里的月影。这样的巧用,显示出他专注于读《离骚》的激愤心情。因专心读书,他再无心仰望天空。偶尔一瞥眼前,只见溪中之月凝止不动,似在入神而听。另外,这里的“夜夜”一语,又将前句瞬间的“明月来”化为夜夜的“明月来”,使词人读《离骚》的行为,不再是一个瞬息性行为,而在重复、延长中加深了它的意义,加强了它所含有的词人感情的勃郁愤懑色彩。夜夜如此,长夜如此,这读《离骚》的人,他的情感强度就不待测量而后知了。
这首词是词人词作中修辞手法运用得最密的作品,如拟人、双关、悬念、暗示等等。而它们也使此词在艺术表达效果上超凡人妙,在情感风味上厚重而含蓄。
沿崖渡水六七里,划见幽岩画屏倚。
却蹑长虹信步行,下瞰浅清皆脚底。
漫郎泉石之董狐,妙语品题良不诬。
千岩万壑果何似,吾家九疑真不如。
细雨和风洒竹扉。凭栏心远湿云归。故山回首梦依微。
罥树花疏蛛网密,翻书人瘦虫鱼肥。病深愁重易沾衣。
两晋崇玄虚,风流变华夏。举世尚清谈,天地指一马。
依阿竹林贤,鸿名重天下。王郎衣冠冑,亦复慕草野。
偶来剡溪上,溪水正清泻。扁舟信沿洄,气韵可潇洒。
谁与好贤心,丹素入图写。山阴怀古意,欲揽不盈把。
赋诗心夷犹,六义愧骚雅。西风尘冥冥,傥有知音者。
良人远戍玉门关,十度花开未遣还。但使报君心胆赤,莫教愁别鬓毛斑。
日月双轮迈,文章一管窥。劣容留后死,敢谓使先知。
求子才宁易,从余志亦奇。深山有神会,何异接披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