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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温初喜一寒新,纸阁塼炉养病身。
残雨已收犹点滴,断云欲散更轮囷。
衣裳可典宁留笥?口腹虽馋肯累人?一事明朝差似乐,探梅闲岸接篱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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裳(cháng)裳者华(huā),其叶湑(xǔ)兮。我觏(gòu)之子,我心写兮。我心写兮,是以有誉处兮。
裳裳者华,芸(yún)其黄矣。我觏之子,维其有章矣。维其有章矣,是以有庆矣。
裳裳者华,或黄或白。我觏之子,乘其四骆。乘其四骆,六辔(pèi)沃若。
左之左之,君子宜之。右之右之,君子有之。维其有之,是以似之。
鲜花盛开多辉煌,叶子茂盛绿苍苍。遇见这位贤君子,我的心情真舒畅。我的心情真舒畅,因有美誉大家享。
鲜花盛开多辉煌,怒放黄花多鲜亮。遇见这位贤君子,才华横溢有教养。才华横溢有教养,因此喜庆事儿降。
鲜花盛开多辉煌,有的白色有的黄。遇见这位贤君子,驾着四马气昂扬。驾着四马气昂扬,六根缰绳闪着光。
左边有人来辅佐,君子应付很适宜。右边有人来相佑,君子发挥有余地。只因君子有其长,所以祖业能承继。
参考资料:
1、王秀梅译注.诗经(下):雅颂.北京:中华书局,2015:519-521
2、姜亮夫等.先秦诗鉴赏辞典.上海:上海辞书出版社,1998:469-471
裳裳:“堂堂”之假借,花鲜明美盛的样子。华:花。湑:叶子茂盛的样子。觏:遇见。之子:此人。写:通“泻”,心情舒畅。是以:因此。誉处:指君臣处于美好的声誉之中。一说“誉”通“豫”,安乐。
芸其:即“芸芸”,花色彩浓艳的样子。章:文章,指其人有教养,有才华。一说为“纹章”,服饰文采。
骆:黑鬃黑尾的白马。六辔:六条缰绳。沃若:光滑柔软的样子。
左:和下文的“右”,指左右辅弼,君子的帮手。君子:指前所言“之子”。一说指古之明王。宜:安定。有:取。意为取用他们。似:当为“嗣”之假借,继承。
全诗共四章,每章六句。诗前三章是结构相似的重调,每章的前两句写花起兴,从“其叶湑兮”到“芸其黄矣”再到“或黄或白”,将花繁叶茂的盛景充分地表露出来,也由此烘托出抒情主人公心中的无比欢娱。
在首章,诗人并没有详写“我”所遇的“之子”的具体模样,而只写了自己的主观心理感受“我心写兮”,“是以有誉处兮”,心中烦忧尽泻,充满欢乐。为了说明“之子”使得“我”如此欢悦的原因,此诗第二章给“之子”一个特写镜头,这个镜头没有对准他的面部,也没有对准他的眼睛,而是对准其服饰:“维其有章矣。”这样的叙述中渗透着赞美之情,因为服饰之美在先秦时期是身份和地位的外在表现。至此,诗人仍觉不足,又将目光转向全景,在第三章写“之子”的车马之盛,“乘其四骆,六辔沃若”,十足风光,十分气派。如此一层一层推进,在形象的跳跃式叙述中显示出欢快的激情。
诗若就此打住,便显得情感过于浅直,而且缺少了雅诗中应有的那份平和与理性,于是诗第四章从节奏和用韵两方面都变得舒缓起来,“左之左之,君子宜之;右之右之,君子有之”,从左右两方面写君子无所不宜的品性和才能,有了这方面的歌唱,使得前面三章的赞美有了理性依据。“维其有之,是以似之”,两句总括全篇,赞美君子表里如一、德容兼美的风貌,以平和安详作结。
整首诗以花起兴,赞颂人物之美,节奏变化有致,结构收束得当,读来兴味盎然,且无阿谀之感,确是一首轻松欢快又不失稳当的雅诗。
剑倚青天笛倚楼。云影悠悠。鹤影悠悠。好同携手上瀛洲。身在阎浮。业在阎浮。一段红云绿树愁。今也休休。古也休休。夕阳西去水东流。富又何求。贵又何求。
饯行诗意厚,惜别独筵重。解缆城边柳,还舟海上峰。饮猿当濑见,浴鸟带槎逢。吏隐应难逐,为霖是蛰龙。
江山互映带,竹树渺隐见。
居人江山閒,安处忘古县。
泊舟穴子初,旧观俨自荐。
{山盍}山高搀云,云际抹深靛。
慰我尘埃容,嘉此烟雨面。
山脚惯奔走,尉曹分卑贱。
县人应指似,鬓改颜状变。
漂零渠未知,忧患尝欲遍。
挽仰二十年,转眄阅蜚电。
故人半在亡,在者或海甸。
明朝理去楫,山影暝江练。
安得人如山,来往长相见。
火田心主须防慎,慎行方成后世传。
传守坎离为要妙,妙趋名利作忧煎。
前程若识丹霞法,法路应归紫府仙。
云里金乌瞥见些,屋山鹊语亦查查。
侵晨扫径开篱户,童子知翁出看花。
治忽本天运,贤哲岂浪出。
中兴信可期,帝为赉良弼。
崭崭岷峨山,西南著第一。
山灵借英气,成此垂云翼。
才多浩江海,道大迷畛域。
磊落万卷腹,斓斑五色笔。
曩参相君幙,谋入九地密。
复佩太守章,化行千里溢。
紫诏从东来,畀之使者节。
旋兼蜀大尹,绣衣拥彫戟。
谈笑百城耸,指顾万事集。
但恐被赐环,台衮辅王室。
有如老忠文,殊勋照简册。
佳时过重五,适当悬弧日。
远迩祈公寿,欢声共一律。
伶俜涪江生,独以文为业。
不敢严香火,不敢具芝术。
拂拭旧破砚,胸次称突兀。
公扫河朔尘,请飞聊城檄。
公蹀定襄血,请勒燕然石。
待公黄发年,几杖付闲逸。
从公绿野堂,哦诗继元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