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袅袅风中兰,鲜鲜霜里菊。过期即彫残,非候不茂育。
枯菀故有时,春秋各自足。独彼枯树株,一世少煦燠。
雨露朝不濡,鸟雀夜不宿。百孔与千创,蝼蚁穴其腹。
那更生稊华,已矣休妄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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檐间余滴弄新晴,斗室闲观见物情。带露残蝉多羽调,阅人老树少商声。
风寒卢水波痕减,霜落津门蜃气明。却喜书斋省缘扑,窗蝇就冻帐蚊清。
秋夜不能寐,况是潇潇雨。滴沥声未歇,唧唧蛩音缕。
辗转听萧瑟,苦忆东坡语。老泪来何从,残梦去无绪。
数漏怀远人,落帆在何许。
羲和运天晷,候虫和岁阴。昔为莎鸡羽,今为蟋蟀吟。
感彼萧条节,动此栖迟心。旅人在异乡,相思梦同衾。
登临一以眺,但见丘与岑。清泠含广泽,悲商印遥林。
结轸还归来,当轩抚鸣琴。幽兰久不奏,谁哉知此音。
御柳梢头晚不风,官梅面上雪都融。
如何阊阖新春夜,顿有芙蕖满眼红。
十里沙河人最闹,三千世界月方中。
买灯莫费东坡纸,今岁鳌山不入宫。
春风吹雨绕残枝,落花无可飞。小池寒绿欲生漪,雨晴还日西。
帘半卷,燕双归。讳愁无奈眉。翻身整顿着残棋,沉吟应劫迟。
“春风”二句起调低沉,一开始就给人以掩抑低回之感。春风吹雨已自凄凉,而花枝已凋残矣,风雨仍依旧吹打不舍,景象更为惨淡。“落花无可飞”,写残红满地,沾泥不起,比雨绕残枝,又进一层,表面上写景,实际上渗透着悲伤情绪。两句为全篇奠定了哀婉的基调。
三、四句写雨霁天晴,接理色调应该转为明朗,情绪应该转为欢快。可是不然,词的感情旋律仍旧脱离不了低调。盖风雨虽停,而红日却已西沉。因此凄凉的氛围非但没有解除,反而又被被抹上了一层暮色。
词的下阕,由写景转入抒情,仍从景物引起。“帘半卷,燕双归”,开帘待燕,亦闺中常事,而引起下句如许之愁,无他,“双燕”的“双”字作怪耳。其中燕归又与前面的花落相互映衬。花落已引起红颜易老的悲哀;燕归来,则又勾起不见所欢的惆怅。燕双人独。怎能不令人触景生愁,于是迸出“讳愁无奈眉”一个警句。所谓“讳愁”,并不是说明她想控制自己的感情,掩抑内心的愁绪,而是言“愁”的一种巧妙的写法。“讳愁无奈眉”,就是对双眉奈何不得,双眉紧锁,竟也不能自主地露出愁容,语似无理,却比直接说“愁上眉尖”。艺术性高多了。
结尾二句,紧承“讳愁”句来。因为愁词无法排遣,所以她转过身来,整顿局上残棋,又从而着之,借以移情,可是着棋以后,又因心事重重,落子迟缓,难以应敌。这个结尾通过词中人物自身的动作,生动而又准确地反映了纷乱的愁绪。
古柳堤边展化机,要人一饱便忘饥。
谁将夺食驱耕手,拚却良田种蒺藜。
麒麟阁上十一人,斯人瑞世真麒麟。
云台功臣二十八,中兴事业争嶙峋。
或在生前或死后,藉藉声名自不朽。
不知当时画者谁,似此画者当好手。
古今何代无人材,翕霍变化俱尘埃。
岂是画师好手不复遇,岂是世无麟阁与云台。
虎头燕颔今已矣,婢膝奴颜当愧死。
江湖人物何渺然,子当为我走访山林隐君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