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唱遍《杨枝》又《橘枝》,洞庭林屋有新词。谁知枫落吴江冷,未是崔郎压卷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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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莲根、有丝多少,莲心知为谁苦。双花脉脉娇相向,只是旧家儿女。天已许。甚不教、白头生死鸳鸯浦。夕阳无语。算谢客烟中,湘妃江上,未是断肠处。香奁梦,好在灵芝瑞露。人间俯仰今古。海枯石烂情缘在,幽恨不埋黄土。相思树。流年度、无端又被西风误。舟少住。怕载酒重来,红衣半落,狼藉卧风雨。
文体江河万古流,迩来应白九分头。既今明我长相忆,入梦吴淞百尺楼。
非君多爱赏,谁贵此贞心。
天气良晏温,山原足游衍。石溪试初涉,衣裳费牵挽。
油油风力舒,恍恍烟色远。指峰左右赏,爱草行坐软。
情兴俱笑谈,造诣各深浅。望望苍寒中,禅关路犹缅。
生本凡庸子,家居闽海涯。少小颇知觉,向善心孜孜。
长大事儒业,执经游泮池。窃廪踰十载,五科皆见遗。
年岁苦相迫,发身无他岐。慈母早弃背,严翁霜鬓垂。
显扬失初志,惊惕徒嗟咨。池鱼不自化,笼鸟将安飞。
鳞羽纵脩饬,违时深见讥。偶尔遇恩诏,输粟来京畿。
怀赧苦不避,养禄图孝思。幸得桥门路,拜瞻我宗师。
造就蒙至教,闻见增新知。满拟策驽钝,于时当脱羁。
讵意蹈前辙,所谋转乖违。行取限名次,三年尚无期。
迢迢八千路,家山音信稀。归计既弗遂,行囊亦无资。
滥叨糊口计,数子来相依。深冬忽抱病,请借求良医。
适遇行禁罚,谬坐违严规。诚恪莫自愬,顽梗混同归。
旧馆不久复,生徒各分离。日给仰无助,寸心恒自持。
此情不得已,卧地干霜威。笞辱固自取,迫切还可推。
岂不深揣量,叩叩陈苦词。班门众所畏,操斧非所宜。
但谓师弟子,恩义兼有之。情或信可悯,往过宁复追。
雷霆虽震击,雨露多沾濡。我师体天者,愿言鉴愚痴。
心灰尽、有发未全僧。风雨消磨生死别,似曾相识只孤檠(qíng),情在不能醒。
摇落后,清吹那堪听。淅沥(lì)暗飘金井叶,乍闻风定又钟声,薄福荐倾城。
心如死灰,除了蓄发之外,已经与僧人无异。只因生离死别,在那似曾相识的孤灯之下,愁情萦怀,梦不能醒。
花朵凋零之后,即使清风再怎么吹拂,也将无动于衷。雨声淅沥,落叶飘零于金井,忽然间听到风停后传来的一阵钟声,自己福分太浅,纵有如花美眷、可意情人,却也常在生离死别中。
2、纳兰容若著;聂小晴编.纯美阅读纳兰词.北京:中国华侨出版社,2014.02:181-182页
孤檠:即孤灯。
摇落:凋残,零落。清吹:清风,此指秋风。金井:井栏上有雕饰之井。薄福:词人自谓。荐:进献、送上。倾城:指貌美的女子,这里代指卢氏。
这是一首悼亡词,从“风雨消磨生死别”句来看,其伤悼之意已明。其所谓“有感”,便是这天上人间生死之别的不能忘情;可见纳兰与卢氏夫妻情爱之深笃,亦可见纳兰于爱情的真纯诚挚。
“心灰尽、有发未全僧。”纳兰此刻的心情也是如此,虽然蓄发,内心却如灰烬一般,毫无生气,对红尘不再眷恋了,如同僧人一般只不过是等着死去,消磨时光罢了。既然是这样的生活状态,下一句“风雨消磨生死别,似曾相识只孤檠,情在不能醒。”也便在情理之中了。
纳兰在最后感慨“薄福荐倾城”,纳兰福薄无法消受上天赐予的礼物,只能在失去之后独自叹息。
纳兰深受佛道之影响,故其词中亦时有流露。此篇表现得十分明显。但他又将这种思想、情致寓于恋情之中,遂显得扑朔迷离,深曲委婉之至。
梳发高舂後,投床甲夜初。
语艰愁对客,手倦怕催书。
美睡那思觉,甘餐不愿余。
更应惭造化,无事到幽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