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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条如此山河。起悲歌。何处风摧兰蕙瘁湘波。
苍天醉,苍梧怨,奈人何。凄绝沪西门外月明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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匆匆一望关河。听离歌。艇子急催双桨、下清波。淋浪醉。阑干泪。奈情何。明日画桥西畔、暮云多。
墨痕淡到如诗。瘦横枝。绝似孤山风雪、立多时。
清如许。寒无语。少人知。惟有隔溪明月、最相思。
波明昼锦,看芳莲迎晓,风弄晴碧。乔木千年长润屋,清荫图书琴桑攥虾须帘卷,瑶草秋无色。和熏兰麝,彩衣欢拥诗伯。溪上燕往鸥还,笔床茶灶,筇竹随游屐。闲似神仙闲最好,未必如今闲得。书染芝香,驿传梅信,次第来云北。金尊须满,月光长照歌席。
发居众后摘居先,玉色无端禀赋偏。华表却归仙梦远,宝陀重现瑞光圆。
少师花谱三千字,吏部春诗二百年。两处偶然浑忘却,不须惆怅对炎天。
草庐藏得卧龙才,许我英雄亦异哉。刚道同心金可断,江南便是海南垓。
高淡清虚即是家,何须须占好烟霞(xiá)。
无心于道道自得,有意向人人转赊(shē)。
风触好花文锦落,砌横流水玉琴斜。
但令如此还如此,谁羡前程未可涯。
高淡清虚是心灵的家园,何须占据胜水名山。
无心求道便是得道,有意结交人倒疏远。
风吹繁花飘如织锦,阶前流水清似弹琴。
我愿如此直至永远,不慕世人灿烂前程。
参考资料:
1、蒋述卓《禅诗三百首赏析》(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2003年3月第1版,第103页2.
烟霞:即山水胜景。隐居之人往往酷爱山水,有烟霞痼疾。
赊:远。
修道的方法有种种不同,入道的门径亦有种种,然其终归目的都是一个,即得道。而得道在于心与道打成一片,不知有何区别,《维摩诘经》所谓“心净国土净”,《坛经》所谓“直心是道场”。既如此,修心而使之高淡清虚便是,又何须一定在名山胜水中修。诗人贯休以为,在在处处都可修心,他自己也一定是随意地在一个野居之所居处下来,而写成这首小诗。他的随意,也就是无心,而无心即为得道。所谓无心,即将过去的种种知见全部丢掉,还以一个人的本来面貌,这才是得道的境界。有心追求道,也就有了道与人的区别,好比“你”有意地去结交人,别人会对“你”的目的产生怀疑因而疏远“你”。无心于道才是道与人合一的最高境界。比如风本无心吹,花本无心落,但风吹花落却织成了最美丽的图画;石阶无心斜,溪水无心流,而阶前流水声奏出了最悦耳动听的乐曲。这样一种无心随意的生活,便是最为理想的生活了,除此之外,还有什么值得追求呢。贯休该诗以说理及写景相结合,表现了野居生活中体味的禅道与禅趣。
落叶江头枫树枝,秋风又入去年衣。淮南米贱聊乘兴,笠泽鱼肥却念归。
老境但知随物化,幽期常恐与心违。群山堂下山干点,不见祠云作雨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