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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剑割云裂,俄而夜色沈。隔窗凭雨泻,拔网恐雷侵。
苦旱应能解,新诗自可吟。枕书天待晓,一洗俗人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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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天谁放冰轮满,惆(chóu)怅(chàng)离情。莫说离情,但值凉宵(xiāo)总泪零。
只应碧落重相见,那是今生。可奈今生,刚作愁时又忆卿。
谁在海天之间放了一轮皎洁的圆月,匆匆一瞥就不禁令人惆怅起来。不要再说什么离愁别绪,每个夜晚总是涕泪飘零。
只有去到另外一个世界才能重逢,可今生又到哪里去相遇呢?这无奈的今生今世,刚刚因触景而伤了情,就又在愁怀中想起了你。
参考资料:1、(清)纳兰容若著;聂小晴主编.一生最爱纳兰词:中国华侨出版社,2015.09:第430页。
采桑子:又名《丑奴儿》《罗敷媚》《罗敷艳歌》等。双调四十四字,上下阙各四句三平韵。冰轮:月亮。值:每到,正值。凉宵:景色美好的夜晚。
碧落:道教语。指青天、天空。可奈:怎奈。李煜《采桑子》:“可奈情怀,欲睡朦胧入梦来。”
“海天谁放冰轮满,惆怅离情。”上片前二句因离情而责怪月亮:是谁让天字中的月儿变得那么皎洁明亮。难道他没有看到我的离情惆怅吗,词人恼月照人,又增“月圆人不圆”的怅恨,这种借月以表达怀念之情的作法与苏东坡的“不应有恨,何事长向别时圆?”朱淑真的“多谢月相怜,今宵不忍圆。”有异曲同工之妙。“莫说离情,但值凉宵总泪零”。接下二句,写这种离情已不堪提起,每到凉夜,总耍使人伤心落泪。只是反反复复地说离情,而不说明是怎样的离情。
“只应碧落重相见,那是今生。”直至下片的“碧落重相见”,才知道先前所说之离情,并非一般之生离,而是凄然断肠的死别。自居易《长恨歌》诗里有“上穷碧落下黄泉,丽处茫茫皆不见”之语,是说贵妃死后,明皇命方士通天彻地去寻。容若作此语。说明爱人亡故。然而就算碧落重逢。也正如李商隐《马嵬》诗中所说的“海外徒闻更九州,他生未卜此生休”。即使能够重见,已不是今生的事了。至于今生呢,偏偏在忧愁之时总会想你。“刚作愁时又忆卿”。语简情深,哀婉之处动人心魄。愁上浇愁,苦上加苦。容若心思之凄惋低徊,由此亦可见一斑。既然无力逃脱记忆的深渊,他也只能寻求一些希冀,今生最想实现的事情,不过是再见一面,再走一遭,却已是天上人间。纳兰明白,只应碧落,才有重见的可能,可今生,又如何去到那里啊。她依然消失人世,他只能遥望不舍。
残脂一簇,蔫红一串,缀得秋容忒小。苔阶风雨见无人,随意做、閒花幽草。
娇难插鬓,香难喷鼻,羞比紫萸朱蓼。祇因些子事关心,借好谶、墙阴亲拗。
一千篇里选,三百首菁英。玉尺新量出,金刀旧剪成。
锦江增古翠,仙掌减元精。自此为风格,留传诸后生。
黄花灼灼映秋云,圣主临轩赉赐殷。鼎核珍传仙禁脔,壶浆香借玉泉芬。
渭亭并赋师前哲,戏马登临薄冠军。日午风回龙衮动,漫漫瑞气蔼氤氲。
顶易秃中书,力若遇强敌。迅扫一回过,宛如斗瓦砾。
天风厉兮山木黄,岁晼晚兮又早霜。虎号崖兮石飞下,山中人兮孰虞。
予造轫兮挟辀,纷不可兮此淹留。灵晔兮遄迈,趣驾兮远游。
予高驰兮雨濡盖,予揭浅兮水渐佩。横四方兮未极,泥盎盎兮予车以败。
望夫君兮天东南,江复山兮斯路巉。恍欲遇兮忽不见,奄昼晦兮云昙昙。
前马兮无路,税驾兮无所。谁与共兮芳馨,独苍茫兮愁苦。
久贫朋友断,子独喜吾贫。不是三生得,如何一似亲。
和诗书纸尽,招饮典衣频。未遂功名志,空林且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