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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捧清光满夜台,风中云月共徘徊。可怜老树移寒影,自惜残躯罢酒杯。
人字有时难大写,天心到底未轻猜。撚些丝鬓搓成雪,不许梅花寂寞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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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日霜风割古槐,动人肝胆梦成灾。搜将蕉叶待藏鹿,剩把鲛珠揉作醅。
尘劫小移犹我在,儒冠一整更何哀。此身要向寒中立,不许梅花寂寞开。
梦到醒时夜未醒,披衣拥网坐愁城。翻将落叶萧萧影,听作零零断雨声。
万象终归馀独我,一生无奈是多情。何当虚拟东山宅,自把心田细细耕。
鲍老当筵笑郭郎,笑他舞袖太郎当。
若教鲍老当筵舞,转更郎当舞袖长。
这首诗用朴素自然的语言咏傀儡以言情,形象生动,耐人咀嚼。诗题《咏傀儡》,意为吟咏木偶戏中的木偶。诗的前两句“鲍老当筵笑郭郎,笑他舞袖太郎当”,“鲍老”,是宋代戏剧中的角色;“郭郎”,是戏剧中的丑角,诗中系指木偶戏中的木偶。这里,着墨无多,却使鲍老与郭郎的形象跃然纸上。诗人写鲍老,突出一个“笑”字;写郭郎,则紧扣其“舞袖太郎当”(衣服宽大,与身材不称)。透过这两行诗,我们仿佛目睹鲍老当筵笑郭郎的笑容,耳闻其笑语,也仿佛看到郭郎甩动着宽长的衣袖机械起舞的舞姿。
诗的后两句“若教鲍老当筵舞,转更郎当舞袖长”,笔锋一转,作出假设:倘若让鲍老当筵舞,则鲍老的舞袖较之郭郎反而更显得宽长。这两行诗,令人读后忍俊不禁:哦,原来那个讥笑郭郎舞袖太郎当的鲍老,其舞袖更为郎当。这样,鲍老就成了一个缺乏自知之明的角色,他对郭郎的讥笑,也就变为他的自我嘲笑。
显然,这首诗在艺术上的特色是寓讥刺于幽默之中,诗旨不在写鲍老笑郭郎舞袖太郎当,而在讥刺鲍老缺乏自知之明,以及傀儡的身不由己。但诗人不是以一副严肃的面孔,声色俱厉地呵斥之,而是面露笑容,说出蕴藏着讥刺锋芒的幽默话来,从而,令人于一阵轻松发笑之后,陷入沉思,有所领悟。这种寓讥刺于幽默之中的艺术,较之直露讥刺锋芒要委婉含蓄,耐人寻味。
蜀中人物在江南,喜有文章继邵庵。卧病已闻辞翰苑,老来深欲事禅龛。
留衣寄别犹存迹,解带投机不用参。尚恐时人知姓字,肯书博士旧官衔。
溪上柴门映水关,比邻鹅鸭自知还。老年正坐诗中瘦,尘世惟应病里閒。
醉爱客来仍换酒,梦惊春到强登山。比来肺渴今安否,何日相逢解我颜。
移家正在小斜川,新买黄牛学种田。
奏赋不骑沙苑马,怀归长梦浙江船。
窗浮爽气青山近,书染凉阴绿树圆。
乐岁未教瓶有粟,全资芋栗应宾筵。
芙蓉山色半晴阴,影入空江百尺深。紫阁倒垂星宿夜,碧天吹落凤鸾音。
烽尘正属谈兵日,云路难为出世心。风景故园犹想像,丹梯吾肯倦登临。